「李冰。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操場上有人喊道
「到!」
「李冰同志,服役期滿……」
李冰,人如其名,性格冰冷,不善與人交談。從小父母去世,由叔叔撫養她長大,不幸的童年生活鑄就她性格獨立,機智果斷,服役與z國某特種部隊。擅長狙擊,近身格鬥,精通各種槍械。外號冰狐,取冰冷狡黠之意,與冰壺諧音為此沒少被戰友打趣。
摘掉肩章,臂章,帶上大紅花,李冰結束了軍旅生涯。
「冰哥。」
「老大!」
「冰壺!「
幾道聲音相繼響起,李冰轉身,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我們來送你,你真的想好了麼?」一個人走過來錘了一下李冰的肩膀說到。
「嗯,你們知道的。「李冰答道。
「那你要注意安全,記得要活着回來,我還沒有打敗你。「這個人接着說到。
「好。「李冰眼睛注視着她很認真的答。
「老大,我…嗚嗚。「另外一個女生哽咽着。
「別哭了,都是中尉了,動不動就掉眼淚,也不怕你帶的兵笑話你。「李冰替女子抹掉眼淚,打趣的說。
女子轉過頭,瞪了後面一排的士兵,所有人立馬低下了頭。「他們敢。」
「好了,都別傷心了,又不是以後都不會見面了。「李冰說到。「都回去吧。」
立正,轉身,後面哭成了一團,李冰眼角含着眼淚,卻沒有回頭。
離開部隊,只剩下一把匕首,李冰摩挲着,它散發着暗黑的光芒,一條銀白色的細絲在匕首上彎曲的穿過,與匕首融為一體形成大理石一般的花紋,刃上的寒光仿佛不停地流動着,給人一種冷厲的感覺,習慣了,沒有利器在身邊總是不自在,路邊交警在查崗有一輛車衝出崗哨,速度非常快,有一個小女孩,砰!是李冰最後的記憶。
頭,很疼。我這是在那?這是誰的記憶?父親被抓去做壯丁,母親被殺,餓的來上山找吃的,結果摔倒,碰到了頭,靈魂回歸,身子被她佔領。抗戰時期,r國人非常猖狂,太狗血了吧?難道這就是派她回來的使命麼?
「快!看看還有沒有活着的。」一道很好聽的聲音從樹林裏傳出,李冰起身一陣眩暈這個身子太差了,長期營養不良、缺乏鍛煉,悄悄的靠近,看到幾個身穿軍綠色衣服的女生在一堆r國人的屍體上走過。原來是殲滅了一個r國小隊,總覺得不太對勁。
那個軍官!他的胸口還在起伏着。這時候一個高個女生背對着那個軍官,那個r官忽然跳起,日本軍刀從上至下,眼看高個女生就要身首異處。「雪莉!」那個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滿了絕望,李冰本能竄出擋在高個女生身後,左手抓刀,右手揮拳砸向r官喉結,噗!的一聲悶響,r官倒地,「你沒事吧?」李冰回頭對着高個女生冰冷的說道,疼痛從左手陣陣襲來。果然,太弱了,李冰昏迷前想到。
「雪莉!」一句話讓高個女生思緒回歸,這個眼神太冰冷了,感覺血液都停止了流動,王舒文跑到了她的跟前。
王舒文。國中尉軍官,聰明冷靜,擅長戰術,戰地救護,具有很強的指揮能力和團隊凝聚力。外號蚊子。
歐陽雪。國下尉軍官,伶俐活潑,精通電子儀器,外號雪莉。
錢茜茜。國下尉軍官,人如其名,超級愛錢但正義感很強,善於偽裝、交際,嘴碎,油滑,人稱錢串子。
劉洋。國中尉軍官,機智柔弱,卻是個腹黑,擅長爆破,人稱黑玫瑰。
「這個人誰啊,身手不錯麼和我不相上下。」錢茜茜說道。
「你可拉倒吧,我看她身手可比你強上很多。」劉洋不屑的說道。
「都別說了」,王舒文低聲呵斥道,「雪莉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王舒文看她還在愣愣的問道。
「沒有,我很好。」歐陽雪答道,「繼續打掃戰場,不要再出現類似情況」王舒文吩咐道,低下身查看李冰的情況,面色慘白,明顯營養不良,看穿着就是普通百姓,怎麼會有如此好的身手?難道是間諜?在戰場上能為你擋刀的都是過命的交情,這個人情欠的太大了,王舒文嘆了一口氣,拿出紗布包紮李冰的傷口。
李冰陷入了深深地昏迷中,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父親是個酒鬼天天毆打母親和她,母親溫柔、漂亮但身子柔弱,戰爭時期填飽肚子都難更何況喝酒?沒有了酒的父親如同發了瘋的野獸,畫面一轉,r國人佔領了她們的村子,男的全部抓了當壯丁,女的被屠殺,她被母親塞到炕洞裏勉強躲過一劫,她叫白憐珊…
微弱的光下面,四個女生並排坐着,「雪莉,給總部發電,告訴他們任務完成。」王舒文說道。
「是!」歐陽雪起身,走了出去。
「她為什麼要救雪莉?」劉洋呆呆的問道。
「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權唄」錢茜茜不屑的說道,昏暗的山洞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王舒文起身查看昏迷李冰的情況,「糟糕,發燒了」王舒文沉聲說道,現在她們在這深山當中,物資匱乏,發燒是致命的,「錢串子,先將布弄濕,幫她降溫。」王舒文說道。
「為什麼是我?我才不要」錢茜茜翻着白眼說道。
「不要廢話,要不你今晚就值夜,一宿!」王舒文邊說邊走出了山洞。
「總部命令,我們原地待命,囑咐我們務必小心。」山洞外歐陽雪對王舒文說道,眼神瞟了一樣李冰所在的方向。「知道了」王舒文說道「你警戒一下,我去找一些吃的,雖然這是在國統區,但是還是要小心」
「嗯」
王舒文大步走了出去,山洞裏李冰的身體已經輕微的顫抖,手腳冰涼,劉洋在她身邊坐下,將外衣蓋在她的身上,歐陽雪走了進來,
「怎麼樣」
「燒一直沒退。」劉洋答道
「放心肯定死不了,最多也就是燒成傻子」錢茜茜答道,但是眼神中還是閃過一絲擔憂。
「你什麼時候能改了你這個嘴臭的毛病」王舒文走了進來,手裏拎了一隻野兔,兩隻野雞。
「就這樣,反正你們都習慣了,也不會怪我,還有肉吃,我們是不是借了病號的光?」錢茜茜嘴角撇了撇,無所謂的說道。
「嗯,在國統區問題應該不大,而且冬天了也沒有什麼果子,改善一下伙食。」王舒文坐下摸了一下李冰的額頭「黑玫瑰,再去拾些乾柴。」
山洞裏已經燃起了一堆柴火,王舒文把打來的野雞插在火堆旁邊。
這裏是哪裏好冷,李冰掙扎着想遠離這裏,「來,冰冰,把手給我。」溫暖的手,硬朗的臉龐,曹弘軒,不可能他已經死了,唯一一個走進她心的人,唯一一個可以給她溫柔的人,已經去犧牲了,就是因為他的犧牲。
使她精神渙散導致一次執行任務時疏忽,被打中脊椎,無法再進行高強度的訓練,部隊本來想讓她當教官,但是她必須為他報仇,因此她選擇離開部隊,結果,她竟然穿越了,她如果再死一次,是不是可以回去。
那把匕首是他留給她的唯一遺物,現在也不見了,如果沒有仇恨的支撐,她該何去何從,不在一個時空,縱使她死去,靈魂還能和他在一起麼?
「頭,你看」歐陽雪叫道。
王舒文回過頭,看到地上仍在昏迷的人,在她的視線里一行清淚,順着她的眼角流下,「孤狼」李冰喃喃的說道
「他說的什麼?」劉洋問道
「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是什麼?」錢茜茜不失時機的說
但是,她們再也沒從李冰的嘴裏聽到一個字,李冰緊咬着嘴唇,甚至滲出絲絲血色。若不是高燒昏迷,傷心過度,縱使一個字,她也不會說。如果沒有你,誰能帶我離開着冰冷的深淵?曹弘軒。就讓我在這夢裏在放縱一次,再牽一次你寬厚的手掌,在撫摸一次你溫暖的臉龐。
次日,三個人在熟睡,王舒文靠在山洞邊上。
這次任務算是完成了,可是抗戰還在繼續,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看見自己的父母,這個人,總部也沒說要怎辦,只是說原地休整,等待命令。
這裏是哪?李冰清醒,未知世界,未知危險,本能的李冰跳起,抽出匕首橫在自己身前做出防禦姿勢。警惕之間,李冰沒有注意到自己哪裏來的匕首,不是靈魂穿越麼?王舒文嚇了一跳,其他三人也醒了過來。
「你們是誰」李冰聲音有些沙啞,剛剛退燒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感覺眼前陣陣發黑。
「這正是我們想問你的」錢茜茜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
聞聲李冰轉頭看見了和錢茜茜站在一塊的歐陽雪,「是你?」李冰顯然記得歐艷雪,高個的女生,暫時應該是安全的,李冰一個趔趄,扶住了山壁,陣陣眩暈襲來,歐陽雪忙上前扶住了李冰。
「別逞強了,你現在還很虛弱」歐艷雪扶着李冰坐下,掏出水袋,「喝點水吧,你昨天一口水都沒喝,我們怎麼都灌不進去,剛剛聽着你說話嗓子都是啞的。」
李冰沒有說話,接過水袋,拿在手裏卻並沒有喝。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誰?」錢茜茜大大咧咧的說道,劉洋緊緊地挨着錢茜茜,這個女生剛才的眼神好嚇人。
「錢串子,出去警戒」王舒文看着李冰不善的臉龐說道,伸手從地上包着的樹葉里拿出來一隻烤雞和半個烤兔「把這個放在火堆旁邊熱一下」王舒文將東西遞給劉洋,「我先看一下你的傷口,有沒有感染」王舒文蹲在李冰的身前,李冰向旁邊讓了一下,躲開了王舒文伸過來的手。王舒文嘆了一口氣,坐在了李冰的旁邊。
李冰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王舒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把匕首絕非凡品,李冰呆呆的盯着匕首,這把匕首不是曹弘軒送給她的麼,靈魂穿越了,匕首也穿越了?
劉洋熱好了肉,走了過來,王舒文用刀削下一塊「我去換錢串子進來。」劉洋站了起來,攔住王舒文「頭,你吃吧,你昨天晚上就沒睡覺,我去吧。」王舒文點了點頭
「吃吧。」歐陽雪拿來一個雞腿,遞給李冰「沒有鹽對付吃一些吧,這裏里淪陷區很近,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李冰還在發呆,歐陽雪將雞腿塞到她的手裏,李冰本能動作將歐陽雪按倒在地上,咔嚓槍上膛的聲音,錢茜茜從外面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拔出槍對準李冰。
「你幹什麼,放開她,找死啊!」
李冰回過神來,鬆開了歐陽雪,歐陽雪站起來揉了一下肩膀,毫不懷疑如果她亂動一下,這個女生會殺了她。
錢茜茜見李冰鬆開了歐陽雪,將槍頂在李冰的腦袋上,王舒文也站起身來看着李冰。
「我不喜歡別人用槍對着我。」李冰越發冰冷的說道。
「哦,那又能怎麼樣」錢茜茜不屑的說道
「錢串子,把槍放下」王舒文說道,錢茜茜沒有動
李冰沒有理會其他人,盯着錢茜茜說「他們都死了。」李冰快速側身躲過頂在腦袋上的槍,右手握住錢茜茜的手腕使勁,槍落下,李冰伸出左手接住,將槍頂在錢茜茜的腦袋上。
「不要鬧成這樣,大家都是朋友麼」歐陽雪急急的說道
「我救了你,你們也幫助了我,我們兩清了。」李冰把槍扔給歐陽雪,衝出了山洞。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歐艷雪喊道。
「冰狐」幽幽的聲音傳來
「頭,就這麼放她走了?」錢茜茜不甘的說道。
「那能怎麼樣,你少惹點事情。」王舒文說道。
「那我能看着雪莉被制住了無動於衷麼?」錢茜茜不滿的說道。
「總部電報,讓我們前往x城,說到了自然有人聯繫我們,還說……」歐陽雪語言又止
王舒文抬頭看了一眼歐陽雪
「說了什麼?」錢茜茜問道
「讓我們甩掉冰狐」歐陽雪失落的說道
「有機會總會再見的,我有感覺,一定會再見的」王舒文說道「叫上黑玫瑰,馬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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