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冰這樣說,三個人同時翻了個白眼。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大姐,那還不是因為你!y城第一監獄可是周圍幾個城市關押重刑犯的地方!防守嚴密。你直接從那裏逃出來了,不全城通緝你?全城通緝誰?
「別說了。」王舒文拉住李冰「傷的怎麼樣?」
李冰伸出右手「白龍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匕首,說削鐵如泥一點都不為過。」
聽到李冰這樣說,王舒文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能握緊拳頭麼?」
「手筋斷了,但沒全斷。」李冰握緊拳頭,只有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是能握緊的,其他的兩個手指半伸不伸。
「靠!」錢茜茜爆了粗口「老娘一定要抓住那個人,把他碎屍萬段!」
「所以我才那麼擔心劉老。」李冰放下手「按照常理匕首扎進左胸劉老不應該活着,和我詳細說說!」
「你的傷口必須重新包紮!」王舒文皺眉「而且我們必須證明你的清白。」
「思緒我捋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細節還是想不明白。」李冰皺眉「把你們打聽到的告訴我。」
「冰狐,你聽清楚了麼?你的傷口必須重新包紮,你右手也不想要了麼?」王舒文吼道。
「我只想找出兇手。」李冰淡淡說道。
「放屁,健康都沒有了,報仇有什麼用!」王舒文抓住李冰「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現在前腳進城,後腳就會被扔進監獄。」李冰沒有還手任由王舒文拉着,實際上她也沒力氣還手了「所以我要進城,就要先證明我是無辜的,否則進城毫無意義。」
「你繼續說。」聽到李冰這樣說,王舒文無奈的放開了李冰,因為她知道李冰說的事實。
「我猜醫院那邊一定封鎖了劉老的消息。」李冰坐直身體「這樣對劉老最有利。」
「是!」
「匕首是直接插進劉老胸口的麼?」李冰眯眼。
「是!心臟的位置。」
「很奇怪。她在跟我打鬥的時候,手腳很利落,是個練家子。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她的同伴應該是個醫生,也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李冰眉頭皺緊「除非她不想劉老死?」
「不可能,這樣她們反而更容易暴露。」王舒文否定。
「我也算救了自己一命。」李冰苦笑「這本來是個死局。」
「什麼意思?」王舒文問道。
「我在城裏也多少打聽到,是小馬和趙醫生發現我們的是麼?當時我和劉老在他的辦公室里,門被從裏面反鎖。」
「沒錯。」
李冰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說道「那辦公室就是一間密室,所以我嫌疑最大。但是她們有些作繭自縛,就是讓我畏罪自殺,因為我佈置完這一切,根本就做不到割腕了。」李冰左手去抓一個酒瓶,讓三個人看「她們只知道我左手有舊傷,卻不知道我傷的有多嚴重。」李冰費力的抓起
酒瓶,酒瓶順着指尖滑落,撞到一塊石頭上碎成了兩半。
「冰狐,你?」王舒文有些微微吃驚。
「你們都不知道!」李冰苦笑「所以…」
「所以你隱瞞了我們這麼久?」王舒文不顧李冰的反對拉起李冰右側的袖子,紗布已經被血染透,如果李冰左手無力,那麼這些酒只能是用右手拎上來的。所以她的傷口肯定還在流血。想到李冰是怎麼從監獄裏逃出來,又是怎麼到了這裏的,王舒文幾個人揪心的疼。
「沒事!」
「你再動,信不信我打暈你,然後把你扛回去!」王舒文冷冷的說道,她這次來是來找人的,既沒帶繃帶也沒帶藥品。
「這件事情只有劉老和趙紅知道,所以我根本做不到你剛剛描述的場面。」李冰聽王舒文這樣說,任由她拉着自己。
「你別說話了。」王舒文小心的解開紗布,看着往上外翻的傷口,心裏抽抽着說道。
「不嚴重的,沒有割到動脈。」
「你明明都預感到了,怎麼還會把自己弄成這樣?」王舒文皺眉,她回去看到了李冰留下的信息,才知道李冰早就有了防備,可是結果卻弄得這麼慘。
「只是猜測。」李冰聳肩「我還以為她們會用劉老威脅我,沒想到會是這樣。而且我也沒想到這散在空氣中的迷藥會那麼厲害。」說着李冰又讓幾個人看她腰間那道細細的傷口,這是在打鬥中她自己劃傷的「正常來說疼可以暫時壓制其他感知,但是對於迷藥來說不太好使。」
三個人……
「別動。」王舒文從衣服上撕下一段布條,左右看了看,拿起一瓶白酒「你的傷口感染的很嚴重,我先給你消毒,可能會有點疼。」
「這次是我大意了。」李冰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事情會到這種程度,還連帶着劉老和我一起受罪。」
王舒文將李冰身上的幾處傷口都包紮好了「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還能走麼?」
「我現在特別特別想見劉老一面,他都那麼大歲數了。」李冰似乎沒有聽到王舒文說話。
「冰狐,振作一點。想見劉老就要先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錢茜茜拍着李冰的肩膀。
李冰踉蹌的站起身「走吧!進城。」
王舒文一把扶住李冰「你要不先休息一下,我怕你這樣會挺不住!」
「你看我現在…」李冰沒有接着說下去。
但是王舒文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打算怎麼辦?」
「我需要你們幫助,混進軍部,找到裴司令!」李冰開口。
「你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公開?」王舒文皺眉。
「不能打草驚蛇。我雖然劃傷了兇手的手臂,但還不能確定兇手到底是誰。」李冰語氣冰冷「她給我的我要加倍還給她。」
「我支持你,這樣我先去安排一下。」王舒文說道「錢串子照顧好她。」
「交給
我吧!」錢茜茜點點頭。
「等我回來!」王舒文很鄭重的對李冰說道。
兩個小時後,一輛軍車悄然駛出軍區大門,半個小時後又悄然返回。街上依舊貼滿了李冰的通緝令,和到處搜尋李冰的士兵。
「很感謝各位能給我這次辯白的機會。」李冰臉色慘白的站在會議室的講台上,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下面坐着裴志傑、孔於、尚團長還有幾個心腹,當然王舒文三個人也在場。
「白憐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裴志傑將下面的桌子拍的震天響,尚團長心疼的咧着嘴,自己辦公室已經換了兩個桌子了,再換下去都沒有經費了。
「我想說,如果我做過我承認。但是我沒做過。」李冰淡淡的開口「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好!我就看你怎麼證明!」裴志傑拿起一個文件,裏面放的是案宗「這裏面寫着你和老劉同時被發現在辦公室里,通過老劉的司機我們調查到,是老劉喊你去的。但是小薛也說了,你這次的反應很奇怪,為什麼?」
「因為時間。」李冰答道「當時我才剛剛從d城回來,而王舒文隊長她們根本還沒有進城。我不知道劉老的目的是什麼,所以在路上才會有此疑問。」
「行!」裴志傑又拿出一個插銷「那這個你又怎麼解釋!」
「這是劉老門上的插銷,門被破壞的時候插銷是插着的。」尚團長怕李冰不明白解釋道。
「這種插銷鎖,是市面上最常見的一種。」李冰將鎖拿起來,鎖頭很新,但是李冰清楚地記得她最後一次去醫院鎖頭還是舊的。
「那又怎樣?」
「這插銷和咱們會議室門上的一樣,我們來做個實驗。」李冰走到門口「裴司令,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不方便,能不能由我口述,請王舒文隊長幫個忙?」
裴司令打量了李冰一眼,然後揮了揮手。
王舒文走上前,衝着李冰點了點頭。
「首先將固定在門上的插銷調節到指定的位置,然後將找一段細繩勾住插銷的一段。」李冰緩緩說道「將細繩拽緊,但不要用太大的力氣,使繩子繃緊即可。將細繩兩端拽在手裏,走出去關上房門。」
「這樣麼?」王舒文說道。
「對!然後在門外用力的拽動細繩。」
咔嚓!一聲脆響門被鎖緊。
「真的鎖上了?」下面有人小聲的說道。
「鬆開細繩的一端,拉住另一段將細繩拽出門外,這樣細繩就被回收了。」李冰說道「所以插銷關着,也不代表是我從裏面鎖上的。」
「這也只能說明有這種可能。但不能說明兇手就是這樣做的,更不能說明兇手不是你!」裴司令說道「除非你能拿出更有力的證據。」
李冰費力的將門打開「我還有其他的證據可以證明。」
「現場是
不是就發現了一把匕首,沒有其他利器?」李冰問道。
「是。」
「兇手為了的營造我自殺未遂的現場,選擇讓我割腕自殺。」李冰伸出右手「那麼我如果將匕首插入了劉老的胸口,我又是怎麼割傷自己手腕的呢?」
「你不會先割傷手腕,在插入匕首麼?」裴志傑反問。
「這根本不可能。」李冰拉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左臂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你們可以找個醫生來看一下,我現在左手連匕首都拿不起來,更別提將它插入胸膛了。」
看着李冰左臂上的傷疤,裴志傑眯了眯眼睛,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自己受過的傷也不在少數,但是看到這些錯綜交疊的傷痕,還是觸目驚心。看到這,眾人都不禁相信了李冰幾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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