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可不能錯過任何一次機會,萬一…」周國城說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本田抬手止住了周國城的話「你們兩個跟我去城門看看。」
「是。」
「少佐,我們先去哪個門?」山本手握方向盤迴頭問道。
「去北門。」本田閉上眼睛,後背輕輕的靠在車座上。
到了西門所有的士兵都嚴正以待,看見本田來了,北門的執勤隊長連忙跑了過來。
「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今天有多少人出去過?」
「報告少佐,北門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剛剛開門1小時,只有2個人出城,今天是集市,進來的人員比較多。」小隊長連忙說道。
本田點頭「好,我知道了,有什麼異常情況及時匯報。」
「是。」
接連走了三個城門都沒有任何異常「少佐,她們是不是還在城裏啊?就剩下東門沒去,東門離醫院最遠,晚上我們那麼多執勤的人,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山本說道。
「山本君,你錯了,你低估了這些女人。」本田睜開眼睛「我現在更加確定,她們已經不在城裏了,去東門只是驗證我的猜想,我現在在考慮怎麼向松川大佐解釋,接受他對我的懲罰。」
「少佐…」山本還要說些什麼。
「山本君,開車吧。」本田止住了他的話,輕輕的瞥了一眼周國城。
周國城沒有參與兩個人的對話,將臉扭向了車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少佐,我們這裏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東門的隊長諂媚的對本田說道。
「今天,一共有幾個人出城?」本田問到。
「這個…」男子猶豫着。
「這很難回答麼?」本田語氣不善。
「不是,不是。這,出城的人太多了,我記不起來了。」男子說道。
「那,大約有幾個?」
「這,這個…」男子冷汗直流,他對着邊上的一個士兵悄悄的使眼色。
「你來說。」本田指着邊上的士兵,他將男子的一切動作都看在眼裏。
「報告少佐,今天早上大約有十幾個人出城,異常情況的話。」士兵頓了一下「有一個人好像是腿腳不好,走路有點瘸。」
本田聽到立刻來了精神「男的女的?」
「女的。」士兵肯定的答道。
「是不是她。」周國城適時遞給他一張照片讓他辨認。
「對,就是她。」士兵肯定的說道「當時我還問她腿怎麼了?她姐姐說是從山上摔下來了,進城來看大夫抓藥,手裏還拿着藥包,我就放她們過去了。」
「她姐姐?」本田問道,將剩下四個人的照片拿給士兵「你看看這些照片裏有沒有。」
士兵辨認了一下「應該就是她。」
「王舒文。」本田咬牙切齒「你。」他指着那個隊長「今天早上在哪?老實交代。」
男子嚇得癱軟在地上,昨天晚上他喝酒太多,今天接班的時候沒有起來,以前也經常發生,有副隊長本來也是沒有事情的,偏偏被本田抓了現行。
本田大怒,男子因玩忽職守被降職。
「少佐,我們追麼?」山本問道。
「追?去哪追?」本田無奈的握緊拳頭又鬆開「以後還要山本君多多關照。」
「少佐,你?」山本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邊王舒文一路不敢停歇,終於來到了藏車的地方。
「沒事吧?」王舒文趕快查看李冰的情況。
回答她的只是一陣咳嗽的聲音,等到咳嗽聲音漸小「死是死不了,還得仰仗王隊長。」李冰聲音虛弱的說道,眼睛微翻暈了過去。
「冰狐?」
「冰哥。」
幾道聲音相繼傳來。
看着李冰微微起伏的胸口,王舒文微微送了口氣「錢串子,黑玫瑰,你們兩個去把武器拿回來。」
「是。」
「雪莉,你警戒,我看一下冰狐的情況。」
「是。」
就算李冰堅持說自己沒事,但是中了槍傷,又受了刑罰,就算修養了幾天時間,又怎麼可能這麼快恢復。這樣折騰傷口肯定是崩開了,還好冬天的衣服相對較厚,才沒有穿幫。
「大姐,冰哥怎麼樣?」歐陽雪一邊警惕的看着四周,一邊擔心的問道。
「嗯,是死不了。」王舒文答道,但也就差一口氣了,後面的話她是在心裏說的。
看着已經走回來的錢茜茜和劉洋,王舒文整理好李冰身上的衣物「雪莉,給總部發電,請求支援和下一步指示。」
「好。」歐陽雪站起身從錢茜茜手中接過電台,找了一個相對開闊地方去發電報。
「頭,怎麼樣?」劉洋扛着四挺,向着李冰的方向努嘴。
「現在外面天氣太冷,不方便查看情況,我剛剛只是查看了一下她骨折的地方,萬幸沒有移位。」王舒文輕聲說道「把車啟動,我們一會就走。」
「好。」劉洋點頭,將一把遞給王舒文,之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姐大。」錢茜茜拿着李冰的步槍和唐刀。
王舒文只是看了一眼「放到車裏吧。」
「是。」
「大姐,總部回電,讓我們迅速返回總部,會派人接應我們。」歐陽雪拿着電台走過來。
「好,我們馬上出發。」王舒文說到。
「頭。」
「黑玫瑰,原路返回,避免和鬼子有正面衝突。」王舒文坐到後面,將李冰身子輕輕的靠向自己,讓她能夠更舒服一些。
「明白了。」劉洋答道,車輛緩慢啟動。
王舒文將毯子攤開,披在李冰的身上,她伸手摸了一下李冰的手掌,有些涼,但卻並不寒冷。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王舒文放下心來。
「除了黑玫瑰,其他人休息,我們儘量人歇車不歇,以最快的時間趕回總部。」王舒文又說道。
「是。」三個人齊聲答道。
還是那條幽暗的道路,沒有人,也沒有聲音,王舒文不知道其他的兩個人是不是睡着了,但是她卻一直無法入眠,她的心就像這看不到一絲光亮的道路一樣,寂靜,深沉,甚至冷漠。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多久。
直到,車輛穿出叢林,遠處城市的燈光映入王舒文的眼睛,她豁然開朗,就算是前途黑暗,但,有一天這樣的日子終歸會結束,勝利的曙光總會到來。
想着,王舒文抬手將李冰身上滑落的毛毯向上拽了拽,靠着車壁淺淺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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