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男女有別,我們可沒興趣讓別人看我的內衣內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雙胞胎異口同聲,而旁邊那對情侶眼裏也是不贊同。
相較於這幾個嚴辭拒絕的人,領帶卻是一如既往的好說話。
「麻子,我沒問題,你可以隨時過來。」
「我也無所謂。」
紅旗袍優雅一笑,默默站在了白桀一邊。
「謝謝了,那我先去看一下你們兩個的房間。」白桀笑了笑,自動忽略了馬尾等人。
聖白公寓的設計很是詭異,其他的高樓都是按照一層一層拔高而建,這樣既能節省土地空間有能保證足夠的私密性。
但它卻恰恰相反,所有房間都在一個平面,以中間的大廳和廚房為分割線,兩邊依次排滿六間房間,有點像醫院病房也有點類似酒店教室。
而公寓之外是一片純黑,真的是黑到窒息的那種黑,連一絲一毫的光線都滲透不入,分不清日夜,也辯不明方位。
「這就是我的房間,其實每間屋子設計都是一樣的,只是我比較喜歡溫馨的氛圍,所以買了些小擺件。」
紅旗袍跟着白桀走進了屋子,抬手指了指陽台窗台邊的一排小玩意,自發的講解起來。
「對了,還有旁邊的花,都是我精心培育的,好看吧?」
「嗯,好看。」
純白花朵含苞待放,淡淡的花香隨波而散,配上背後粉藍壁紙,整個空間溫馨而浪漫。除了桌子上那本有趣的英文書消失了以外,裏面的情況和昨晚一模一樣。
「這些都是自己帶來的?」白桀故作疑惑「我們進入比賽不過兩天,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說這個啊。」紅旗袍淡淡一笑「我有自己的儲物空間,每到一個地方我就喜歡把房間打扮成喜歡的樣子,你可不要笑話我哦。」
「不會啊,生活是需要點儀式感。」白桀誠懇地讚賞了一句,就繼續繞着房間逛了一圈。
一牆之隔,領帶早就已經在房門口等着白桀他們了,以至於當他們跨入房間時就聞到了一種奇怪的香氣。
「你……這是?」
「這是我煮的茶,你們嘗嘗?」
煮茶?
??
和他們一比,白桀感覺自己活得就跟山頂洞人似的,除了吃飯睡覺,啥也不會,也啥也不感興趣,糙得沒法看。
「這茶……是拿什麼泡的?怎麼有股檀香味?」白桀聞了聞,虛心求教。
「就是簡單的普洱,不過一直存放在檀木盒裏,才沾染了點氣味。」
「哦。」白桀似懂非懂。
看看他們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呆了十分鐘後,白桀就放下茶杯起身準備離開。
「你這裏看起來也沒什麼奇怪的東西,要不我就先走了。」
其實從他們同意她進來那一刻,她就知道這次的「查看」不會有絲毫收貨,就算有什麼東西早就已經收得穩穩妥妥。而她剛才提出要求也只是為了看他們當時的反應。
「等等。」
就在白桀握上門把的一瞬,領帶突然起身。
「等等,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一下,和比賽有關。」
白桀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身後。
這……還是兩天來他們第一次提起比賽相關的問題,她還以為今天是不會有人開口的。
「好,你說。」
「先坐下吧,我接下來說的也都是自己的猜測,你們聽聽就好,不要太過糾結。」
這……開場白,白桀表示她已經開始糾結了。
「我觀察過剩下的參賽者,其中,雙胞胎兄弟他們兩人里可能有一個是假的。」
「假的?」紅旗袍頭皮一涼,驚呼出聲。
「……你是說,其中一個是——鬼魅?」
領帶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這並不是我的胡亂猜測,記得昨晚我去他們房間修暖氣時,我突然看到兩兄弟有一人的影子消失了,或者是——從來沒出現過。」
「啊——」
紅旗袍尖叫一聲,然後就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撲進了白桀懷裏,像個小女生一樣抱着自己的耳朵,一個勁地說「我不聽,我不聽,我最怕鬼了,你不要再講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啊——」
白桀「……」
領帶「……」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也可能是晚上看錯了,你不要害怕。」領帶無奈地衝着白桀示意了一下,連忙轉換了話題「對了,我記得你的花到澆水的時間了,別忘了。」
「啊?是嗎?」紅旗袍聽到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變臉變得措手不及防,踩着細高跟就往外奔去。
「那我先澆水去了,晚點再聊啊——」
白桀「……」
「哈哈,麻子小姐別見怪,在無盡星域的日子實在太過無趣,為了打發時間,我們都習慣找些事情來磨磨,紅旗袍最愛的就是自己種的那些花花草草,而我比較偏愛喝茶聊天。」
「是嗎?」白桀感到些微奇怪,但現在不是糾結這點的時候「不提這些了,剛才你的話應該還沒說完吧?那對雙胞胎?」
話題再次轉回,領帶臉色稍正,然後凝重地朝着白桀點了點頭。
「剛才我說看錯完全就是在寬慰紅旗袍,關於影子這件事的確是我親眼所見,如果你有疑問,也可以自己去觀察一下。」
「那……你覺得「他」是想做什麼?」白桀口中之人不言而喻。
「不清楚。比賽規則雖然提到了鬼魅一詞,但並沒有明確說明他們存在的意義和對我們的妨礙,也無法確定是不是完成晉級條件的關鍵。
當然,最重要的是,對於這鬼魅的力量我們一無所知。」
鬼魅的力量,呵呵呵,還真是個好命題啊,白桀感覺自己的偏頭痛又犯了。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沒有。」領帶否決地乾脆利落「但,我不建議你現在去和他們對峙。」
「我知道。」總得先把事情理清楚再說。
晚餐——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白桀越看那對雙胞胎越覺得奇怪,他們吃得東西很多,卻似乎從不嚼一口,只是狼吞虎咽般地塞進胃裏,臉色看上去也很蒼白,喝那麼燙的湯水和飯菜,身上卻沒有半點熱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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