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余晚飛入獅門獄後,狻獸和猊獸兩獸率先放開神識,在門外的洞穴中釋放開來,想要再次搜捕到那讓猊獸嗅到的氣息
「猊,老子神識放開了,依舊沒發現任何氣息,你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狻獸在猊獸未等它反應過來的時候,竟自己將獅門獄的大門關上了,向來猊獸做事比它穩重仔細,它這一舉動讓它也不由着跟着緊張起來。
可探查了一圈了,依舊沒有任何結果,它不得不再次懷疑猊獸是不是太過多慮了。
「吾可沒感應錯,你修為力量是比吾強,可在五識靈敏感知上,吾可強你太多!
以你的神識都不能捕捉到那人,說明此人的修為遠高與你!
而吾之所以能捕捉到他,那是因為那人的體息漏了一絲,吾嗅到了他的一絲氣息,這才能發現到他的。但他具體是人是妖,吾不得而知!能開到此處,只怕是奔着獅門獄裏的重刑犯而來的,不能有絲毫閃失,吾不得不將門關上!」猊獸沉聲解釋道。
隨後它再次十分凝重開口道:
「你我在門外沒有感知到來人,只怕剛剛那人已經潛入門內了,如今那小子昏迷不醒,地魔尊者還在閉關不便打擾。
這裏的情況需要找到此處鎮守之人前來共同無敵,你且前去找人,吾留下來內視情況。」
狻獸雖心有不爽猊獸對它的安排,但它知道猊獸每次都話,基本都沒有錯,只得鬱氣甩尾,化作一道黑霧殘影消失在原地了。
猊獸見狻獸離開之後,它也化作一團魔霧鑽入厚重的鐵門之中
而之前最早發現結界異動的封執魔君,來到了余晚設法破陣的那處結界上。
身後緊隨而來的正是廖駿祁魔帝和趙夙二人。
「怎麼樣?可查出什麼問題來了麼?真有人再次闖入結界之內?」
廖駿祁閃身出現時,就見封執沉默着在施法探尋,他不由蹙眉問道。
「這結界完好無損,不過此處確實殘留靈氣的氣息,只怕真有人來了此處破陣。
根據靈氣氣息的位置判斷,這結界壁內外皆都有靈氣氣息殘留,可見來人確實已經入了在下所設的陣法了。」
封執這一探,面色顯得十分凝重,眉頭一直未能舒展開來。
為了確保自己判斷並非有誤,他的魔息輸出不曾斷過,掐訣的指法也不曾停歇,想要確定自己的判斷該是沒有問題的。
而封執這話一出,廖駿祁更是一臉凝重,如果封執所說非虛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豈不是說明來人,早早就潛入其中了,而以他渡劫中期實力都未能發現潛入之人,那來者修為只怕比他還要高!
意識到這一點,廖駿祁當即對着身後同樣處在詫異中的趙夙發話道:
「有人潛入,你立即去各處通知,都給本尊打起精神來,禁地此處進入全面界碑狀態!」
趙夙從震驚中收回心神,面色同樣十分凝重,對着廖駿祁恭敬應聲道:
「是!弟子領命!」
說完,他不再逗留,一個閃身人便竄了出去,奔着這禁地四處通知下去這緊急情況。
「你可有探查到來人氣息?」
連廖駿祁自己都不能發現來人,所以,他不得不反問起封執來,說不定他能靠着陣道之術,發現來者何人,此時人又在何處,他好飛身前去追擊此人。
封執蹙眉,面色顯得十分難看,不禁的搖了搖頭,無奈嘆了一口氣道:
「此人十分狡猾,破陣之後他人的氣息全都徹底抹去了。這結界就是合體期都不能輕易破了陣,尤其上面的精純魔氣,也不是一般的靈氣能破解的。
雖然探查不到來者究竟是何人,不過,倒是從結界上稍許殘留的那麼一絲消散的靈氣氣息來看,還是被在下捕捉到了一二。」
「哦?你發現了什麼?」
聽到封執話里有轉機,讓廖駿祁一直不得任何可靠消息的他,難得眉眼微微舒展了一下,立馬追問道。
「這靈氣雖然不多,但上面確是有五行靈氣氣息存在!只不過不知道來此施展這五行之力的人,究竟是一人擊射而出的?還是多人一起輸出得來的?
但這五行靈氣又好像有些熟悉,可又有些不同,在下也不確定會不會是她?」封執不確定的蹙眉道。
又是五行靈氣?!
廖駿祁聽到封執欲言又止,不由蹙眉問道:
「她是誰?!」
「余晚,玄天宗的余晚。」封執沉聲道,「只是當初與余晚交戰和接觸之人,發現她不過化神之境而已。
此處陣法就是連合體境界的修士都未必能破了此陣,雖是五行之力殘留其上,可在下總覺得不可能是她再次出現!
她不可能在短短的幾百年之間,修為一躍到能破了在下加強了的陣法之外,甚至甚至就是連您都未曾發現她的實力!這很是違和且不真實。」
聽了封執的不確定,廖駿祁其實並沒有多大感觸,畢竟他就不曾見過余晚也沒有接觸過她。
他一個魔宗長老活了幾萬年了,一個修真小輩還不足讓他掛齒。
但這份錯愕和疑惑,對曾經被余晚破了陣法的封執,倒是感覺挺震驚的。
廖駿祁在封執這裏再得不到有價值的消息,他便不打算逗留此處,並神識放開,搜查那在他眼皮子底下潛入的修士時,只見洞道那頭疾馳閃身飛來一團黑霧。
他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眼神微眯的鎖定在顯露出身形的狻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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