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婆比之餘晚則更為詫異:
這丫頭的五行靈氣居然這般強悍?!竟能抵擋的住她的金丹神識威壓?!
她才不過剛剛築基而已,看她築基期的氣息,還不夠穩定啊,她是如何做到的?!
這也太過逆天了吧?!屬實太過反常了啊
唐婆原本渾濁微眯的老眼,此時已經是一臉震驚的睜大雙眼看向余晚問道:
「原本只以為你的靈氣只是夠精純而已,可沒想到你的靈氣,竟如此強悍?!竟能抵擋我金丹期的神識威壓?!」
余晚立即警惕起來,但凡與她刨根問底關於她靈氣和神魂的事,她都如被點中禁忌一般,戒備起來。
畢竟她靈氣這般情況原因太多了,最初是那朵五色花改變了她的靈根資質,讓她丹田內的儲蓄靈氣的靈氣球,氣態液化。
之後又是月輪之力,再次是洗經伐髓丹的服用,一次又一次的受盡肉體和精神的雙倍折磨,才換來如今她靈氣精純的結果。
只見余晚眼神微眯,警惕帶着審視的看向唐婆,同時手上的五色光盾一直維持着,甚至原本放置在她們二人之間的五星劍,似受到主人的召喚,立即撤回余晚身前,凌空懸浮架起,劍尖直直面沖唐婆,做防禦之勢。
「唐婆,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並不打算與外人道來,若說剛剛我的問話冒犯了您,那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忘了剛剛那問話也成,何必這般大動干戈,給作為小輩的我這一下馬威呢,您說是吧?」
余晚雖說神識強大,可她真要靈氣輸出對打,未必是唐婆的對手,本來也是自己開口問話,興許也是觸及到了唐婆某個敏感神經了,這才惹怒了她。
所以啊,實力不足之時,是龍也得先盤着,此時服個軟,便能避免一場不必要的廝殺不是麼
唐婆還在震驚余晚的靈氣過於逆天之時,只見這丫頭應對的倒是速度啊,先是將那把劍直接劍尖衝着自己,做戒備之時也在做攻擊之態。
隨後又放出服軟的話來,想平息剛剛自己的怒火,可這劍尖衝着自己,呵真不知這丫頭是求和呢?還是在膽大挑釁呢?!
一陣威壓施展過後,唐婆也有些力不從心了,果真是大限將至了啊,這么小小的神魂攻擊,都讓自己這般身體不適。
哎如今自己這般狀態,想要再次回修真界是不可能了,也不知自己的命,還能堅持幾何?
看着眼前余晚這緊張戒備的狀態,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目前自己寫腐朽的殘軀,真心不用這般戒備的。
「行了,晚丫頭,把劍放下吧,放心,老婆子可承受不住你二次攻擊了。」
唐婆放軟身子,少了剛剛那股子施壓凌人的氣勢說道。
余晚無語腹誹:
什麼叫她二次攻擊,明明她是防守的一方好麼?!這唐婆也太過喜怒無常了點吧。若是還能繼續相處,日後小心點為妙。
余晚見唐婆確實沒有了要繼續僵持的姿態,於是她也停止靈氣輸出,瞬間眼前的五色光屏消失不見!
而那把五星劍,雖被她插回了劍鞘之中,但卻一直停放在余晚身前的桌邊上,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番攻守平靜下來,二人皆都沉默不語,這畫面瞬間變得靜止般的尷尬
最終還是唐婆打破了這尷尬氣氛,倒是難得帶上一絲真誠道:
「晚丫頭,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可有時候就是太過聰明了,甚至聰明的有些太過直白了,還真是什麼話都敢問?
老婆子我呢,希望我們的交易條件,不會因為剛剛這一幕而改變。
之所以老婆子不願說,就如你不願說你靈氣這般強悍的原因一樣,誰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老婆子也不願多說關於妙弗的事。
但我對妙弗的關心是真實的!也正因此,才想請你幫忙,我想你該懂得我的意思的是吧?」
余晚無語,這話聽着怎麼就像拐着彎的罵她似的?!
是說她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意思麼?
見余晚依舊沉默,唐婆直接奔向主題問道:
「你只說你可願意接受這份交易?」
余晚被拉回神思,想了想回道:
「唐婆,即便我同意了,可台上比斗輸贏生死,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啊,還有入那舍利塔林,我就更沒資格入內了啊,你這般的要求,恕我無能為力啊。」
「這你不必擔心,台上比斗,就交給你這三個月的特訓來實現吧!
畢竟妙弗的對手是練氣期佛修,而你的實力卻是築基期了,想來若是她能扛得住與你對決,那單打獨鬥,她的勝算絕對不低了。所以,剩下的三個月時間,也請你認真對待。」
「至於入那舍利塔林之事,我希望你也能去參加。」唐婆建議道。
余晚聽完有些錯愕道:
「唐婆你說什麼?我也參加?我能參加麼?」
「這這不是佛宗修士們才能有資格參加的麼?我在佛陀界可是無門無派的散修,連個散佛修都算不上,那群佛修會讓我一個道修參加?」
見余晚衣服不可置信的樣子,唐婆輕抿一口茶,幻出一串佛珠道:
「無妨,他們選取百人入林,還有二十人的名額就是給如散修之類的居士或者香客們準備的名額,而築基期名額就有十人,屆時你就去爭那十人中的一個名額就好。
這串佛珠上加持過佛印,你帶上它,會讓你看上去像個佛修居士,行走佛陀界之時,也就不會顯得過於突兀了。」
說完,便遞出一串小巧玲瓏的檀木佛珠給余晚,讓她收着。
余晚小心收着,並未直接帶上,而是用神識和靈氣探查這串佛珠,未發現佛珠上面有符文或者陣法之類,隱晦的東西存在,看上去並未有何問題,倒是感受到一絲絲金光佛氣存在,她這才將珠子套在右手之上。
只因她的左手已經套不下了,青龍蛟那兩圈半的身子盤成的手鐲狀屬實佔着地方呢。
還有之前龍爪槐臨走之時,送了它的一節真身做成的木質手鐲一同套在左手上。
因此,余晚的左手,屬實無法再套上這串佛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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