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嗎?」黑衣男子嘿嘿大笑。
「你倒是可以試一試。」陸飛冷冷說道。
「試便試。」黑衣男子仰頭大笑。
說完,他整個人突然抱成一團,隨後整個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成一團,形成了一個碩大的肉球。
肉球在地上彈跳了兩下,然後如同一顆炮彈般直朝窗戶射了過去。
陸飛做了一個手勢,所有的黑衣特工立刻向窗外射去的肉球進行了連發射擊。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瞬間數十聲槍響,然而這些子彈竟都沒有打到肉球上。
肉球已經撞碎了窗戶玻璃,飛射出去,滾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在街外一陣圍觀人群的尖叫聲中,碩大的肉球在地上彈跳了兩下,緊接着像是一個巨大輪胎般沿街快速飛滾而去,一路上不知撞倒了多少行人小販。
在肉球撞碎窗戶玻璃的那一刻,陸飛的身影也緊隨着躍了出去。
布萊恩·本得帶着手下特工追到街上的時候只能看到陸飛追逐肉球遠去的背影了,布萊恩·本得正要去追,卻突然被布魯姆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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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肉球滾過大街小巷,一直滾了一英里才停下來,這一路滾來引來無數人的側目,肉球舒展開來竟成了一個肥碩的人形。
腦袋碩大的黑衣男子坐在地上喘了幾大口氣這才站立起來朝前走去,這一路滾來他顯然並不輕鬆,陸飛也是追得氣喘呼呼,額頭冒汗,還好,他並沒有追丟。
大腦袋混跡於人群之中,竟在大街上閒逛了起來,他一會兒在這個小店中逛一圈,一會兒嘗一嘗那家店的小吃,一會兒又扔給路邊乞丂三五個便士,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悠然自得的紳士,與之前的瘋狂逃躥判若兩人。
陸飛越來越覺得這個大腦袋很有點意思了,這傢伙應該不會不知道自己在追蹤他,若不是這條街上人多,怕傷及無辜,陸飛早就要向這個大腦袋動手了,或許這個大腦袋也是看透了這點,只是在找一個脫身的機會,擺脫陸飛的追蹤。
果然,在陸飛稍不留神間,大腦袋突然再次瘋狂逃躥起來,之前的紳士氣度蕩然無存。
陸飛如同一條逆流而上的魚般在人群中穿梭,他對自己追蹤的本領越來越有一些自信了,因為他必竟還是沒有追丟。
大腦袋奔跑了幾條街後,突然閃入了一道門內,陸飛在這道門前停了下來,抬頭一看,幾個大字映入了眼帘——玫瑰花之約!
陸飛立刻就知道這幾個大字代表什麼了,這裏竟是一家夜總會。
大腦袋竟然進了這家夜總會,現在是白天,夜總會還沒有開始營業,這種地方,通常到了晚上才是歌舞昇平的.之所。
剛一走進玫瑰花之約夜總會陸飛就被幾個黑衣保安給攔了下來,其中一人說道:「朋友,這裏晚上才開張,現在不營業。」
「我知道你們這裏的規矩。」陸飛說道,「我只是來找一個人。」
「我們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黑衣保安直接說道,「你現在要找人應該到窯子裏面去找,這地方應該晚上再來的。」
「我剛剛看到有一個人跑進來。」陸飛說道,「我要找的人就是那傢伙。」
「胡說。」黑衣保安說道,「我們這裏到了晚上才營業,現在怎麼可能有人跑進來,你是看錯了吧?」
「難道你沒有看到有人跑進來?」陸飛反問道。
「沒有。」黑衣保安搖了搖頭說道,「我一直就站在這裏,哪裏看到有人跑進來?」
「你真的沒有看到任何人進來?」陸飛再次詢問了一遍,「那麼大個人跑進來你竟然都沒有看到?」
「沒有。」黑衣保安還是搖了搖頭。
陸飛幾乎無話可說,這時又一名黑衣保安走了過來,對陸飛說道:「請問你是不是叫陸飛?」
「我想這裏沒有第二個人跟我叫同一個名字了。」陸飛說道。
「很好。」這名黑衣保安說道,「有一位朋友,約了您在這裏與他見面。」
「哦?」陸飛說道,「什麼樣的朋友約了我在這裏見面,我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見了面您自然就知道了。」這名黑衣保安說道。
「我的這位朋友,他現在在哪裏?」陸飛問道。
「您的朋友正在樓上等着您。」這名黑衣保安道。
「好啊。」陸飛不免微微一笑,「有朋友要見面,我自然很樂意相見。」
其實陸飛早就想到了,他見了這位所謂的朋友就不會有一點很樂意的樣子,但他儘量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在兩名黑衣保安的帶領下,陸飛來到了玫瑰花之約夜總會樓上一間昏暗的屋子裏。
這間昏暗的屋子裏站着至少二十名黑衣人,這二十名黑衣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烏光閃閃的手槍,這二十支手槍的槍口都同時對準了同一個人——陸飛。
所以當陸飛一走進這間昏暗的屋子的時候頓時就感受到了無邊的壓力,二十名黑衣人分兩排筆直站立,只有一名黑衣人是坐着的,大腦袋就坐在這間昏暗屋子中央的一張桌子前,他此時神色輕鬆無比,正叼着一根雪茄吞雲吐霧。
陸飛淡淡一笑,指着大腦袋對右手邊的那名黑衣保安說道:「你說我的朋友約我見面,就是他?」
這名黑衣保安回答道:「是的。」
陸飛又轉向左手邊的那名黑衣保安問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我剛才明明看見他進來,你為什麼卻要說沒有看到任何人進來?」
這名黑衣保安有些緊張,他也不知道陸飛和大腦袋到底是什麼關係,戰戰克克說道:「我剛才沒有看到任何人進來,只是看到了我們的老闆進來。」
原來大腦袋竟是玫瑰花之約夜總會的老闆,陸飛在大腦袋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原來你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大腦袋吐了一口煙說道:「難道不像?」
「像,極像。」陸飛說道,「只是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竟成了你的朋友。」
「仇人可以世代結怨,朋友卻可以瞬間結交。」大腦袋說道,「這道理你都不懂?」
「我並不考慮要做你的朋友。」陸飛說道。
「人活在世上,有時候決定權並不在自己手中。」大腦袋嘿嘿一笑,說道。
「就像我現在?」陸飛說道。
「就像你現在。」大腦袋說道。
「你口口聲聲把我說成是你的朋友,但你卻一點也沒有把我當成朋友看待。」陸飛說道。
「朋友也分很多種,有的是知心的朋友,有的是相互利用的朋友,有的是生死與共的朋友,有的卻是……極其危險的朋友。」大腦袋眼神一冷說道。
「看來我是屬於後者?」陸飛淡淡一笑道。
「你的確是屬於後者。」大腦袋吐了一口煙圈道。
「做這樣的朋友還不如做仇人來得好一些。」陸飛說道。
「話雖這樣說,但朋友必竟是朋友,朋友的待遇跟仇人永遠是不一樣的。」大腦袋又說道。
「哦,那你打算怎樣來對待一個像我這樣危險的朋友?」陸飛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大腦袋慢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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