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好像有點奇怪啊,那個啥,我說的是真的,並沒有跟你開玩笑啊!」
梁成飛興致勃勃的抬起頭,卻看見百一諾此刻眼睛發紅,根本不像一個女人,心裏不由得生出拔涼之情。一筆閣 www.yibige.com
「喂喂,你丫的想幹什麼,你這氣勢似乎有點雄偉啊,不對,是壯觀。」
梁城飛直勾勾的盯着她胸一陣蕩漾,大有呼之欲出,決堤之勢,看起來說不出的驚濤駭浪。
更要命的是,這一陣的驚濤駭浪,在向自己無限逼近,制服,仿佛早已經無法束縛它,梁成飛被衝擊得貌似鼻血真的都出來了。
等等,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
梁成飛大腦反應過來的時候,百一諾的身體幾乎和他成了零距離。
再抬頭一看,百一諾毫不忌諱旁人眼光的撲向了梁成飛。
這個撲字需要用一個狠字來形容,梁成飛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很認真的說了一個不爭的事實,這女人竟然已經憤怒得拿出了女漢子固有的風姿。
隨即,梁成飛只感覺喉嚨一緊,脖子已經被兩隻纖細柔嫩的手死死掐住。
而且,這女人的力氣一點不小,這一個撲棱徑直將梁成飛撲倒了。
梁成飛當然想反抗,現在手被那翻江倒海的勢頭擋住,根本動不了,緊接着背後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才反應過來地上全是碎玻璃,心裏太苦逼了。
他身邊的女人發起飆來,一個比一個兇猛啊。
比如眼前這女人,梁成飛才和她認識了三分鐘而已,結果這丫的竟然騎在他的身上,一臉置之死地的兇狠,這時候,哪裏還有一個警察的樣子,完全是霸道女漢子遇到了流氓小混混。
「腰斷了,背廢了,靠,我的咽喉,我快喘不過氣了!」
梁成飛不停的叫苦,剛才雖然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但是這女人是警察,擒拿手學得非常到家,她用膝蓋抵住梁成飛的腰,是防止梁成飛腰上用力,趁她不備翻騰起來。
與此同時,她的兩條腿環扣梁成飛的雙腿,防止梁成飛用膝蓋反踢她的背部。
她用手掐住梁成飛的脖子,就好像抓住了蛇的七寸,梁成飛的頭被死死的摁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
眾人看見這種打鬥,一個二個羨慕不已,紛紛由此聯想到了床上功夫,便盯着百一諾的臀部,嘴裏那個感嘆啊,甚至有點看不下去的別過了頭。
「靠,謀殺,你這是謀殺!」梁成飛雙手抓住她的手腕,以此減輕脖子上的壓迫,好緩過幾口氣。
儘管如此,他的臉都因為呼吸不暢變得脹紅,心裏無比絕望。
「黑二娃,你還不過來幫忙,我他媽快死了!」梁成飛斜斜的瞪了黑二娃一眼,恨不得抽了他筋,這傢伙站得離他最近,卻抱着手不知道在觀看什麼地方,一臉賤笑。
黑二娃聽後,一臉抗拒的道「老大,我相信你的戰鬥能力,這地上這麼寬,你可以隨便滾啊,就當是滾床單了,再說,如果我插手了,就屬於襲警,性質都變了,所以你還是不要為難我。」
看見黑二娃一臉憨笑,梁成飛此刻太想撞牆,也不再找外援,而是狠狠的瞪着百一諾,急中生智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丫的再不放開,哥就動手摸你了。」
百一諾聽後更加憤怒,梁成飛只感覺頸椎都在作響,這丫的也太狠毒了。
「姐姐,大姐,我錯了,求求你放過小弟吧!」梁成飛滿臉哭笑不得,再這樣下去,他身體都快要爆炸了,比起下半身的痛疼,脖子算什麼,但是他不說。
此刻再讓梁成飛摸那雙白兔,他已經沒有這個魄力,連看的魄力也沒有了。
不過這樣的姿勢,百一諾恰恰忽略了一個梁成飛可以耍賴的地方——胳肢窩。
有時候一刀之痛能忍,一撓之癢卻是猝不及防,特別是對於女人,這種經驗百試不爽。
梁成飛為了防止自己鬆手後脖子受損,便將真龍之氣運到脖頸的位置,而後,百一諾微微怔了怔,因為她感覺梁成飛的脖子硬得像一根木頭。
梁成飛趁此之際快速一撓,百一諾手筋抽縮,果然被卸掉了力氣,梁成飛又趁此之際,雙手一拍地,打開了百一諾對他腳上的束縛。
而後再次左手撐地,身體就像是安了彈簧,在空中傾斜旋轉,雙腿膝蓋落下,準確無語的跪在了百一諾細腰兩邊,死死的扣住了她。
可是這女人反應很快,同樣用自己的膝蓋向後發力,梁成飛遭受了一下猛烈的撞擊,感覺腎都要飛了出來。
而後女人揚起手就是一耳光,梁成飛為了躲避不得已身體後傾,這女人就像一條蛇一般柔軟,從梁成飛的胯下鑽脫出來。
梁成飛揉着腰杆站起來,抬起頭,卻驚悚的發現這女人早已經掏出腰間的槍,直直的指着梁成飛。
過火了過火了。
梁成飛心裏苦喊着,都沒有搞明白,到底哪一點惹怒了這個母老虎。
「喂喂,美女隊長,折騰夠了吧,可以放下你手上的槍了吧,這槍你玩過嗎?走火了怎麼辦,我還沒有結婚啊,我也沒有兒子啊,我梁家三代單傳啊,再說,到時候如果你悔恨不已,想要為我守寡,我也過意不去啊!」
「………………」
百一諾聽後又有了一種發自全身每一個細胞的衝動,她真想打開保險,扣下扳機,送梁成飛去見祖宗。
這時候,百一諾的隊員也站不住了,走上去拉住百一諾的手道「隊長息怒啊,這種時候是不能拿槍的,不然待會受苦的是我們!」
「對啊,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不要這麼認真嘛,嚇得我渾身發軟,待會我生理不受控制了,你還得送我去醫院檢查,所以還是算了吧,我們有問題解決問題,有事情處理事情多好!」梁成飛再次擺了擺手,表示打住。
可是,百一諾仍然面不改色,怒吼一聲「不許動!」
她用雙手握着槍,小心翼翼的和梁成飛保持着距離,生怕梁成飛撲她似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投降,我投降行了吧!」梁成飛舉起手,動也沒有動一下,不過一點擔心害怕都沒有,因為他知道,這女人都掏槍了,不是說她喜歡用槍威脅人,而是她被梁成飛玩耍得沒有了主意,所以習慣性的做出了這個動作。
果然,她喘了幾口氣,也放下了手,惡狠狠的瞪着梁成飛,差點淚花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她本來不是這么小氣的女人,但是梁成飛的話句句都在觸碰她的逆鱗,所以也難怪梁成飛會自討苦吃了。
也許偶爾有旁人對她有一些說法和異樣的眼光,她都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即便是心裏有委屈,也自己在心裏消化,可是今天梁成飛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直白的說着讓她傷心的事,所以也就不難理解她這種行為了。
行為都是被逼出來的,很多人第一次見到梁成飛,都會被他逼出內傷來,這傢伙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更不會遵從遊戲規則。
特別是一看見大美女,完全一點節操都沒有,幫了人不求回報,且反被「回報」也是常有的事,樂善好施樂於助人毫不吝嗇。
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無比偉大的奉獻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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