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在山脈之中,有成塊的有零碎的寶石,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着五顏六色的光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礦洞很寬闊,梁成飛抬起頭,感覺頭頂綴滿繁星,璀璨奪目,震撼無比。
「美,真是太美了,難怪你這麼喜歡來這裏,這裏就像被縮小的星空,不,簡直比星空還美。」梁成飛嘴裏連連驚嘆着,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絢爛奪目的夜景。
「是啊,要是可以住在這麼美麗的地方,那才好呢!」明玉輕輕張開手,心情怡然。
兩人在礦洞裏足足站了半個小時,才準備起身回去。
明玉一直都是喜笑顏開的模樣,而梁成飛則是不然,一路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回到明玉的房間,她高興得像一隻麻雀,跑到自己的大床上翻滾着,輕聲嘆道「和師哥在一起,真是太好玩啦,師哥,你快過來呀!」
「瞧把你興奮得!」梁成飛無語的白了一眼,道,「夜深了,趕緊睡覺吧!」
明玉忽然坐起來,一把拉住梁成飛的雙手,笑着道「明玉還沒有玩夠呢,師哥,你看那面是什麼?」
「什麼?」
梁成飛好奇的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明玉咯咯一笑,一把將梁成飛拉倒了。
梁成飛大驚失色,等他想要站穩,腳下已經失去重心,猛地撲倒在床上,直直的將明玉壓在了身下。
「咚、咚、咚………」
頓時,兩人的心跳都加速了。
明玉訕訕的笑道「小時候師哥就這樣騙明玉,沒想到長大了,師哥也被明玉騙了!」
「咱能不能不要這麼調皮?」梁成飛很汗顏,「你說你,月亮也看了,寶石也看了,藥浴也結束了,今天該做的事都做過了,你還要做什麼?」
明玉輕聲道「沒有啊,最後一件事是睡覺呢!」
睡覺是每天都要進行的必修課,可是此刻,梁成飛在明玉柔軟的溫柔鄉里,提起睡覺,人都變得瘋狂了。
「那你早點休息吧,不要調皮了行不行?」梁成飛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明玉睡不着呢!」明玉怕梁成飛跑掉似的,用自己的雙手緊緊勾住了梁成飛寬大的後背。
頓時,梁成飛都有了一種壓迫感,那軟綿綿的東西,讓人有了在水波里蕩漾的錯覺。
明玉見梁成飛不說話,又道「師哥,你快閉上眼睛吧!」
「你還想幹什麼?」梁成飛還保持着理智。
「哎呀,你快閉上啦!」明玉嬌嗔道。
「行吧行吧!」梁成飛從想入非非變成了心煩意亂。
明玉頓時蜻蜓點水一般,重重的吻了梁成飛一下,又格格的嬌笑起來「師哥,明玉今晚肯定能睡一個美美的覺了。」
梁成飛尷尬的杵着,也不好說她,更不好罵她,只得道「早就跟你說過,你是大姑娘了,還有,以前那些事啊你就忘了吧,大姑娘不能做這些事。」
明玉搖着頭,很堅決的道「明玉不和其他男人,只和師哥,為什麼不能?」
「這個,這個…………要不,你還是趕緊鬆開吧,我要回房間睡覺了。」梁成飛心裏其實是虛的,要是全部將以前那些事抖出來,他肯定沒有臉見人了。
他以前就是典型的耍流氓,看着明玉小,懂的事比他要少,因此,就將對女人的好奇心全部放在了明玉身上。
可是,梁成飛只當現在的明玉也是單純,所以才和他做遊戲,殊不知,明玉的心裏恐怕比他還要複雜。
「師哥,你抱都抱了,你能不能再抱明玉一會兒啊!」明玉感覺梁成飛在掙脫自己,又祈求似的道。
「再鬧就不能愉快的玩了,聽話。」梁成飛像哄小孩子一樣。
明玉撇着嘴,根本無動於衷,更是用自己的腳死死勾住梁成飛的腳,完完全全糾纏起來。
饒是梁成飛意志力堅定,也有些把持不住,只覺得一股暖流奔涌而來,全身都要焚燒起來。
明玉打這一刻的主意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可每次都是被殘忍拒絕。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表明自己的心意,梁成飛永遠會將她的做法看成是打鬧,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他無法拒絕,可是一旦要越過雷池,那麼他肯定就不同意了。
因為,她這樣做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這原因都是因為葉傾城。
「師哥,明玉心裏憋得很,我要和你換位置。」明玉又是一聲嬌嗔。
梁成飛這才反應過來,明玉小巧玲瓏的怎麼承受得了自己的重量,當下掙扎着要起來。
可是明玉拉住他的雙手,頓時又嬉戲打鬧起來。
梁成飛怕擰痛她,也不敢用力,雙手撐不起來,人也起不來。
誰知道,明玉這是有目的的指引,她忽然將手移到身上,頓時,兩個軟綿綿的東西被梁成飛握住了。
梁成飛瞬間瘋掉了,身體就像進了電壓一樣。
他觸電般拿開手,猛地撐了起來,全身都變機械的運動着。
大步走到門口,他捂着額頭道「明玉,是我對不起你,以後不要再這樣鬧了。」
說罷,梁成飛飛快的折身出了房間。
說實話,梁成飛心裏是忐忑的,他覺得明玉單純潔白無瑕,完完全全是一張白紙,對男女之事懂得也少。
的確,她恐怕唯一的肌膚之親就是和梁成飛,也是因為梁成飛在山上從小就愛捉弄她,因此,現在也沒有任何距離。
可是幾年的時間變換太快,她已經長得含苞待放,已經不再是小孩子。
而自己如果再繼續和她胡鬧,對她的身體就是一種褻瀆,玷污。
梁成飛對自己小師妹做不出這種事。
可是,他又不能拒絕,明玉見到他,不是抱他就是掛在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傷她的心,他們本來就親如兄妹。
然而,今晚梁成飛也知道自己過火了,他更是能感受到明玉越發的大膽,她是在誘導自己。
梁成飛只能當她半懂不懂,也像自己當初在青春期一樣,發育緩慢,嘆了一口氣,心煩意亂的回了自己房間。
明玉在唐家,擁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自己若是真的做出什麼傻事,恐怕她的名聲就會毀於一旦。
但是他不知道,明玉很傷心的看着他離開,又憤怒的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可憐兮兮的道「師哥,明玉都十八歲了,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明玉已經長成大姑娘,別人有的明玉都有,可是,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明玉……………」
也許,上帝也理解不了十八歲花季女孩的心思,更沒有人能理解明玉的痛苦,每當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她和梁成飛之間的距離僅僅隔了一層絲綢。
可是,每每當她想要捅破窗戶紙的時候,留下的只有梁成飛的背影。
她完美的嬌軀就像是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可是她卻很痛苦,因為活這麼大只有她自己欣賞。
也許,這一切的導火索,就是葉傾城。
………………
夜已深。
明月高懸,萬籟寂靜。
唐家雖然人數眾多,可一到了晚上,房舍里就聽不到什麼喧譁的人聲,想必,這也是因為唐家的家規所致。
蠟燭快要熄滅,梁成飛初來乍到,就成了一個不眠人。
和梁成飛一樣不眠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唐家門主一脈住的房間,和唐仲令的房間相隔不遠,都是在一個四合院。
也只有明玉,因為身體原因,才住進了那特殊的地方,因此,倒是反而和下人很近,卻是和門主一脈的住房距離很遠。
此時,四合院其中一間屋子,就還亮着燈,房間中還有兩個人影對坐。
這兩個人便是唐仲令的兩個哥哥,稍微年長的一位叫唐仲誠,排行老二的叫唐仲義。
兩人對坐,並沒有飲酒,也沒有喝茶,神色卻顯得無比緊張。
唐仲誠聽了唐仲義的敘述,確認似的問道「你所言當真不假?」
「大哥,一點不假,是我親眼所見,那個叫梁成飛的醫生,進了明玉的房間很久都沒有出來。」唐仲義回答道。
「好啊,好啊,看起來用不了幾天,唐仲令恐怕就要主動說事了。」
「你看見了嗎?明玉那丫頭對那個叫梁成飛的人是有多好?唐仲令恐怕早就想告訴我們,他女兒還沒有死,那麼他遲早會納婿的。」
「老匹夫,自己做了大半輩子門主,難道還沒有坐夠嗎?讓他坐到老死,老子也跟着翹辮子,那也算了,可是,他沒有兒子,女兒更是會先他一步離開。都這樣了,他還不將門主之位讓出來?既是如此,也就休怪我們兄弟無情,想讓外人前來掌管唐家大局,必要時,一定讓他唐仲令也下台。」唐仲誠氣得嘴唇都在顫抖。
唐仲義連忙接道「可是,一直以來,老四為人耿直,對唐仲令言聽計從,我們兩兄弟一夥,他們兄弟一夥,誰也說不服誰啊!」
「不管了,整整籌備三年,也沒有將那死腦筋說動!眼下,我有了另外的辦法,明天開始,今晚的事整個唐家都知道了,迫於壓力,唐仲令不得不提前宣佈,老子就是要打亂他的計劃。」唐仲誠陰邪的笑道。
「不可啊!」唐仲義聽後大驚,道,「大哥這樣做,豈不是反而成全了唐仲令的計劃?」
「哈哈,二弟,你還是太年輕了,一起上山的可還有一個女人,你大哥我別的不行,可是玩弄女人,我才是祖宗,你等着吧,有好戲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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