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爺,你真的能救我父子性命?」陳老頭看着梁成飛,似乎對他說的話還將信將疑。筆神閣 bishenge.com
「現在,你除了信任哥,還能信任誰?你們怕玄門的人,與他們狼狽為奸,還給玄門大使通風報信,差點將哥害死在山上,我梁成飛也不計較了,但是現在,如果你們還有半句謊言,就算玄門的人不對付你們,我梁成飛也決計不會饒了你們!」
一句一字,滿是殺伐之意,是他們不仁在先,梁成飛也不會念及同是東城的鄰居。
兩人聽見梁成飛寒意逼人的話,全身都在顫慄,現在他們已經走投無路,當然不敢再使什么小心思。
「相信,我們相信您,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老頭神色慌張的道。
梁成飛點點頭,逼視道「山貓除了想要爭奪你們的財產,還讓你們做什麼?」
「這,這…………」
第一個問題,陳老頭就不敢實話實說。
「怎麼,我說的話都是放屁麼?」梁成飛呵斥道。
陳老頭身子又是一顫,連忙道「說,我說,他們,他們讓我想辦法查到你的下落,對你一網打盡,我兒子先前已經查到了你躲的,不是,是住的地方,準備向他們匯報情況,誰成想,當天,我兒子就已經被他下了毒。」
梁成飛聽後驚恐不已,他們所說的住處那自然是王湘兒的租房。
幸好,幸好啊,如果不是梁成飛在龍哥那裏將山貓逼急了,指不定陳天浩已經告訴了他王湘兒租房的地址,自己雖然無所畏懼,可是危害到王湘兒那可就糟糕了。
梁成飛滿臉怒色,若不是陳中天已經奄奄一息,此刻免不了被他一頓暴揍。
「那你們之前為什麼沒有讓人抓我?」梁成飛繼續怒斥道。
「本來,本來中天因為段小姐和你的關係萌生了醋意,便想要和玄門的人共同對付你,也因此,在我的壽宴之上,你出言不遜,我才因為憤怒,允許自己兒子讓玄門的人對付你,便在暗地裏一路跟蹤你,然後將你的行蹤告訴了玄門大使。」
「我知道,這些事梁少爺決計不會饒了我們,所以,所以…………其實我們心裏也懼怕梁少爺,不敢動用自己的人,便是準備找玄門的人借刀殺人,報了自己心頭的怨氣。這樣,梁家在東城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我陳家就可以穩固了。」
「不曾想,如此厲害的玄門大使,竟然死在了山上,另一個玄門的大使恐嚇我們,玄門大使是被梁少爺你殺了的,如果我們再抓不到你,自己也活不成了。」
「但是,我們深知梁少爺的能力,所以完全不敢再有動作,因此,這幾天才將你的事擱置了,對玄門的人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哪知道,玄門的人似乎知道了我們的意圖,便是直接給我兒子下了毒,就成了現在這樣。」陳老頭說到這裏,已經恐懼得神經都要繃斷了。
他當然很害怕,梁成飛聽見這些大實話後,會一怒之下殺了他們父子。
梁成飛當然憤怒了,一把將陳老頭提起來,大吼道「那你們他媽的到底有沒有告訴那傢伙,我的住處,究竟告訴了他們什麼秘密?」
陳老頭被梁成飛勒得緩不過氣來,不停的咳嗽着,梁成飛又一把將他扔在地上,他才連忙跪在了梁成飛面前道「沒有,沒有,我得知自己兒子中了毒,心裏早已經恨不能殺了他們,怎麼還可能任由他們擺佈?」
梁成飛拳頭都已經捏得咔咔作響,冷聲道「我他媽恨不能立馬殺了你們,若不是你們還有用,我決計不會再留你們,所以不妨告訴你們,你們知道我梁家的很多事,最好全部爛在心裏,否則的話,我不僅會殺了你們父子,你陳家之人,一個不留…………」
如此陰冷的威脅,連段飛霞的玉體也在戰慄,梁成飛的話實在太嚇人了,但他們卻毫不質疑的相信,梁成飛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人。
梁成飛又點燃一支煙,轉過了身,他早上才回去看過王湘兒,知道他們的說是真的,否則,山貓絕對不會等到今天了。
他們玄門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自己嗎?
陳老頭跪着移到梁成飛面前,害怕的道「梁少爺,玄門的人說今晚他們就來收錢,除此之外,再也沒有說什麼了,我知道的可都說了啊。」
梁成飛沒有作聲,準備離開,那陳老頭又補充道「他們不僅心狠手辣,而且人數眾多,梁少爺,你要小心!」
這話當然不是關心梁成飛,梁成飛如果不能打敗他們,他們父子也必死無疑。
聞言,梁成飛驚訝回過頭說道「你說他們有很多人是怎麼回事?」
陳老頭連忙道「他們找過我們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蒙着面,聲音不盡相同!」
梁成飛閉上眼睛,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心裏不由得倒吸着涼氣。
玄門大使被自己殺死,但他在這裏收了很多道上的人物,也許,他們已經通風報信,將玄門的人召集了過來。
但他又轉念一想,玄門的人練的都不是普通武功,如果他們真的來了,那麼山貓何必還挖空心思,巧中取勝呢?
所以,梁成飛立馬得出了結論,山貓這樣做,肯定是派了幾個心腹混淆視聽,目的,同樣是害怕自己暴露,畢竟,龍哥那裏沒有辦妥,他仍然是有隱患的。
想到這裏,梁成飛道「今天的事,之前怎麼樣,後面還怎麼樣,下午我會帶人過來埋伏,晚上,定將那廝一舉殲滅,要是搞砸了,拿你們的小命來換!」
陳老頭已經完全被嚇得癱軟在地。
說罷,梁成飛大步跨出別墅大門,段飛霞小跑跟在後面,心裏驚魂未定,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道「對不起啊梁成飛!」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梁成飛很愕然的道。
「沒想到玄門的人竟然是來抓你的,我之前還怪你,而且,剛才一時心軟,竟然讓你退步,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樣狠毒,還勾結玄門的人。」段飛霞說到這裏心裏很愧疚,她知道自己讓梁成飛為難了,聰明的女人本不該讓男人為難的。
梁成飛傲然道「這有什麼,他們在哥眼裏不過是螻蟻而已,玄門大使不找他們也會找別人,更甚至自己親自出馬,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他們的死活無關緊要,活着,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段飛霞暫時都沒有適應,梁成飛一上來就是死不死的話,但現在,梁成飛不就是處在這種環境下生存麼。
上了車,段飛霞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去陳家的公司,明天過後它就是你的了?」梁成飛淡然說道。
輕飄飄的話,卻讓段飛霞無比驚訝,仍然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直直的盯着梁成飛。
「怎麼,難道你不想要?怎麼說,哥拿過來也並不容易啊,否則,落入玄門之手就更加難辦了。」梁成飛疑惑的看着她。
段飛霞狂喜的抱住了梁成飛,感動又激動的道「你,真的將它給我?我之前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梁成飛淡淡的笑了笑道「嚴格來說,你應該算我青梅竹馬的人,再說,之前我的確很討厭你,但是從臨水村回來後,我忽然不討厭了,因為,哥的人生中可少不了你,不然怎麼風流翩翩得起來?」
段飛霞破涕為笑,將梁成飛抱得更緊,嗔怪道「要不是你,我這輩子也不會去留學,但是有了這段經歷,我才發現自己好孤獨,三天不和你吵,我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梁成飛鬆開她道「可哥也是很記仇的人,倘若我再年輕幾個月,你當日在酒吧的羞辱,我一定會還回來。」
「你討厭!幹嘛還說這事,我這樣不也是因為吃醋麼,你和一個調酒師親親我我,都不願意正眼看我,再說,那調酒方法還是我三年前給她的,為的,就是想讓你體會那種感覺,可是,你不僅經常去喝她調的酒,還和她這麼親近,我難道不該生氣嗎?」段飛霞委屈的道。
的確,她和調酒師之間有一定關係,兩人都沒有說,那晚梁成飛卻那樣庇護調酒師,還一上來就送了她一家酒吧,種種表現被段飛霞看見後,她當然會吃醋,因此才如此狠心的打壓梁成飛。
梁成飛以為她留學幾年,恐怕已經變成了勢力之人,專門去巴結陳中天,因此對她也心灰意懶了。
不曾想,這妮子恨了自己這麼久,處處跟自己作對,死也不妥協,原來是心裏憋了這麼多怨氣,醋意不斷的升騰發酵,因此,才表現出對自己那抗死不從的態度。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喜歡!
梁成飛嘆了一口氣,笑着道「你心裏沒氣了,我心裏還有氣!」
「啊,什麼氣?」段飛霞又驚訝了,鬆開他問道。
「我說過要將你扒光,否則,這口氣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梁成飛色眯眯的道。
段飛霞轉過頭滿臉嬌紅,嗔道「你是不是中了毒,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梁成飛哈哈笑了起來,大聲道「苦中作樂,才是人生一大快事,丫的,要是將你扒光了,我肯定比陳中天還慘,哥可不干。」
段飛霞也嬌笑起來,嫵媚動人,說道「你要是還敢欺負我,我就把自己扒光,看你難不難受?」
梁成飛瞠目結舌的看着她,心想,這丫的開始春心蕩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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