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她手疼的厲害,想要費力抽回來,但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根本無可奈何。筆神閣 bishenge.com
「二哥……」
隨後顧寒州嘴裏又斷斷續續吐出「二哥」的字眼。
許意暖頓時明白,他……是做噩夢了,而且還是四年前的那個噩夢。
她也顧不上疼痛,趕緊拿空閒出來的小手,不斷拍着他的胸口,溫聲道「不要害怕,我在這兒呢。顧老三,不要怕,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此話一出,顧寒州明顯安靜了許多。
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她心中一喜,想要抽出來,但沒想到他又加重了力道,不想放手。
「顧老三,你聽到我說話對不對?」
許意暖驚喜的說道。
顧寒州聽到她的聲音,會漸漸平靜下來,隨後嘴裏還是會喃喃自語,但是卻沒那麼緊張不安了。
她幫他擦拭汗水,拿着小手給他扇風,怕他熱着。
他漸漸變得正常,看樣子是陷入了熟睡。
但那眉心依然緊蹙,讓她看着時楓不痛快。
她伸出兩根手指頭,放在他的眉宇中間,小心翼翼的撫平。
撫平後,她忍不住笑了笑「這樣才好看嘛,今年才二十八歲,皺着眉頭就跟五十八歲一般。像個小老頭子,我很不喜歡。帥氣逼人的顧寒州,才是最好看的。」
「就是啊……這張臉男顏禍水啊!」
「真的沒整容嗎?」
許意暖自言自語的說道,捏了捏他的皮膚。
皮膚竟然很嫩滑。
嫩……滑?
這兩個字形容男人,怎麼怪怪的。
手感不錯,摸着很舒服。
她看到那斷裂的眉尾,忍不住探手上前。
她一直都沒有問顧寒州,眉峰的這道疤是如何而來的。
傷口看着很奇怪,不知道是被什麼利器所傷,短促的一條。
雖然不影響他的俊朗,但偏偏是出現在眉峰的,所以顯得有幾分戾氣。
如果不是因為了解顧寒州,她會害怕這道疤痕的。
看着凶神惡煞,不怎麼平易近人。
這道疤仿佛再說「生人勿近,近者必死」的感覺。
她撫摸那道傷疤,小手繼續往下,撫摸他的眉眼。
他的眼睛很好看,是典型的瑞鳳眸,而且還是雙眼皮,隨意顯得鳳眸很深邃。
她還清楚記得他睜開眼是什麼樣子,一雙眼睛深邃如夜空,浩瀚如大海,裏面藏匿着什麼,她看不明白。
這雙眼,時而狠厲,時而溫柔。
但狠厲的時候,都不會對着自己。
他的睫毛真的很長,而且卷卷的,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
她忍不住摸了摸,卻不小心拽了兩根下來,她趕緊一口氣吹掉,不能留有罪證。
許是驚動了顧寒州,他眼皮動了動,她以為他醒了,但是卻沒有。
她便繼續摸下去,感覺自己像是在摸一個雕塑,而且是完美無瑕的雕塑。
他好想睡美人啊,自己要不要吻醒他呢。
她想到這個,忍不住害羞的笑了笑。
其實想想還不錯呢。
挺拔的鼻樑,性感菲薄的唇瓣。
都說薄唇的男人一般薄情寡義,可是顧寒州就是例外啊,看着多深情轉一啊。
嘴巴薄薄的,看着好想啃一口。
她還記得口感,很軟很好吃的。
許意暖轉動了下眼睛,偷偷親一下,應該沒關係吧,反正男人是自己的,又不是去吻別人家的未婚夫。
自己的東西,就應該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的。
她一想到這兒,膽子也大了起來,湊過身子,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
順便啃了啃。
味道棒棒噠。
她小手繼續向下。
喉結,好神奇,只有男人有,女孩子卻沒有。
再摸摸這肩膀,很寬闊。
再摸摸這胳膊,肱二頭肌很明顯。
再摸摸這胸口,胸肌點個讚。
哇塞……還有腹肌哎!
許意暖小手伸進被窩裏,毫不客氣的摸了起來。
再往下……
不能了不能了,太邪惡了,自己還是個乖寶寶。
該摸的都摸了,該吻的也都吻了。
她好無聊啊。
「顧寒州……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我手機沒拿過來,很無聊啊!」
她話音剛剛落下,沒想到顧寒州卻收緊了大手。
「你過分了!好吧好吧,我不走就是了,我陪你一起睡覺吧。」
許意暖趴在床邊,不多時也沉沉的進入夢鄉。
但是她很快就醒了。
想尿尿。
「顧寒州……你能不能讓我去上個廁所啊?我上完廁所立刻來陪你,我保證不走!」
「好吧好吧,不上了,我還憋的住。」
許意暖覺得渾渾噩噩。
很快就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了,顧寒州還是沒有鬆手的意思。
她急了。
「顧寒州,你不讓我上廁所,我忍了,你現在竟然還不讓我吃飯,你太過分了。你不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嗎?」
「你……你再這麼拉着我,我可就拿刀了,先砍你的?」
沒動靜?
「那……砍我的?」
此話一出,顧寒州竟然鬆手了。
許意暖差點感動的哭出來,她趕緊猴急的跑到廁所。
等她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顧寒州卻醒過來了。
合着不是自己剛才那句話起作用了?
「你……你醒了?」
「嗯,聽到你說你要砍我的手,所以機靈了一下,就醒來了。」
「那你就沒聽到後半句?」
「後半句你說了什麼?」
顧寒州不解的看着她,許意暖當真是欲哭無淚。
顧寒州扶額,覺得頭疼的要命。
這個夢很是折磨,但不知道為什麼,後面他的內心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腦海深處一直有一道溫柔的聲音陪伴自己,叫着他的名字。
原來是許意暖。
許意暖站在窗邊,不斷地揉着手腕。
被他抓了整整一下午,手腕都淤青紅腫起來,疼痛難忍。
顧寒州注意到,趕忙起身,將她拉入懷中。
「你的手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喝多了倒床就睡,可把我害慘了。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管我怎麼說都沒用,捏痛死了。」
「抱歉,我不知道。遊輪上有醫生,我讓他給你拿點藥。」
「不用了,我等會下去吃飯,去找微微問一問。你能起來嗎?還是我叫人給你送上來?」
「我現在還沒什麼胃口,不想吃,你先去和微微一起吃吧。」
「嗯,那我下去咯。」
她剛剛轉身,還沒走多遠就被顧寒州叫住。「我衣服是你脫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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