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女士匆匆忙忙的趕回靈堂,撲通一聲就在前面跪下了,不斷磕頭認錯,可把眾人嚇壞了。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她一邊磕頭,一邊喃喃自語。
眾人可聽得清清楚楚。
「我再也不亂嚼舌根,顛倒是非。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沈青你就原諒我吧」
眾人瞬間心知肚明,都藏下了小心思,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言諾見狀,立刻明白是許意暖做的。
她比之當年,真的成長進步太多,而自己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這女人胡說八道,自己竟然沒有出聲阻止,反而讓懷了孕的許意暖幫自己出氣。
他就是野種又如何?現在他還是言氏集團的總裁,誰敢說半個不字?
他挺直了腰杆,他要保護自己最後的家人,而不是讓許意暖瘦弱的肩膀來照顧自己。
後院,許意暖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見你把人帶到後面,就猜到你要幹什麼。你懷着孕,萬一對方起了歹心怎麼辦?所以我就跟來了,順便給你長長臉。」
許意暖聽到最後一句話,忍不住笑了。
「當初可是你教我做螃蟹橫着走的,你別怪我給你惹事就好。」
「我顧寒州不會輕易招惹別人,但也不代表我怕事。你哪怕把天弄塌了,也還有我給你撐着。」「既然如此,那我可敢甩開膀子幹了。不少人嚼舌根呢,這朱女士不過是殺雞儆猴,但沒有實際行動的作用。那些人,出了言家就開始風言風語。誰也不可以詆毀乾爸乾媽
的名聲,也不可傷害我哥。」
「明天我就要把她們約到家裏來,好好喝杯茶,怎麼樣?」
「要我幫你嗎?」
「不用了,這樣顯得你氣量太小了,而且在顧家,誰敢造次,不想活了是嗎?還有安叔陪着我,不會有事的。」
「嗯,你自己注意小心,我會吩咐傭人配合你,保護你的安全。」
許意暖連連點頭,有人幫襯得感覺就是好,狐假虎威,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她可是顧太太,誰敢放肆?
明天就好好收拾那群長舌婦!
許意暖來到靈堂,接見客人,沸沸揚揚一直弄到了晚上。
明天上午下葬,遵從遺願,兩人共葬一穴。
生同衾,死同穴。
下午,許意暖就把那些其心可居的人統統叫到了家裏。
其中有千金小姐,也有豪門太太。
一個個看樣子端莊自持,實際上心眼可多着呢。
她們沒什麼本事,靠着老公這兒投資那兒投資,沒事就美容spa高爾夫,日子過得太安逸了,所以才那麼喜歡嚼舌根。
要麼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要麼就應酬的時候,那這個作為笑柄。
她可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抓了幾個造謠最厲害的過來,好好「喝喝茶」。
一共來了六個人,看到許意暖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的,不敢距離太近,仿佛她是定時炸彈一般。
「顧太太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們喝茶了?」其中帶頭的人乾笑的說道。
這人是劉太太,是銀行行長的老婆,也是這兒年紀最大,她們的主心骨。
「我嫁過來才知道帝都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豪門太太,每半個月都會組織一次茶話會。大家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今天來你家,明天來我家,是不是這樣的?」
「的確如此……可顧太太不是只參加過一次嗎?以後再也沒去過了。」「嗯,今天突然來了興趣,也想在家裏舉行一個小的。大家吃點餅乾、甜點,在嘮嘮嗑什麼的。你們最近似乎一直在聊言家的事情,聊什麼呢?讓我猜猜,說沈青婚前失貞
,懷着孕嫁給了言晨。說言晨喜當爹,說言諾是野種,說言家兄弟共用一個女人,說沈青死有餘辜……」
「這些,對嗎?」
許意暖起初還是笑盈盈的,可越是到後面,越是冷漠,聲音想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帶着隱約的怒氣。
幾人聽了,渾身一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東窗事了。「我們……我們不過是隨便聊聊。況且,又不是只有我們幾個,還有旁人。顧太太,你可要講講理啊,不能這麼武斷。況且我們又沒說錯什麼,哪一個不是事實?可能……
我們言語不當,的確不太好聽,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把我們囚禁在這兒,恐嚇我們吧?」
「你這樣做,就不怕給顧先生樹敵,留下什麼惡名嗎?」
劉太太頻頻蹙眉,有些不悅的說道。
許意暖在她面前,畢竟是後輩,她在貴婦圈這麼多年,還沒有被人如此詰問過呢。
許意暖才成為豪門太太多久,就開始頤指氣使,仗着身份目無尊長了。
她不本本分分的叫她一聲姐姐也就算了,還敢指責?
「會讓顧寒州與你們先生、父親交惡,我留下囂張跋扈,目無尊長的惡名嗎?聽着好像還不錯。」
「你……顧太太,你不為自己着想,也要為自己丈夫想想吧?我們為什麼開茶話會,你以為只是簡單喝茶嗎?我們也要幫襯丈夫拉攏生意的,你這樣做,不合規矩!」
「我老公讓我多學學螃蟹,每天橫着走,給他長臉。今天我就囂張跋扈了,管你們屁事,你們敢說什麼嗎?」
「顧太太,你言語可真粗俗!果然是不入流的小家庭出來的,沒有教養……」
其中一個,忍不住小聲嘀咕。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許意暖聞言,狠狠眯眸。
沒有教養?
她的確沒人好好教自己。
她自小以為母親自私自利把她丟下,許業成又格外不待見自己,根本沒管過她。
可她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做人就應該本本分分,不應該亂嚼舌根。
她知道禮義廉恥,知道人格不分貴賤,知道每個人都應該心存善良。
她們看到一個家庭分崩離析,死的死,傷的傷,卻還戳人傷疤。
這就是她們的教養嗎?
她就是不喜歡茶話會上的虛與委蛇,所以參加了一次,就再也沒去過。
她們表現光鮮亮麗,實際上內心醜陋!「說的很對,我的確沒有教養,我也應該做點沒教養的事情!安叔,我買的狗呢,可以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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