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看到顧寒州微微挑眉,還算滿意。讀爸爸 www.dubaba.cc
畢竟不為自己女人出頭的男人,算不得男人。
「你來的挺早。」
「我怕來晚了,你就要去找我算賬了。」顧寒州很識相的起身讓季悠然坐下。
兩個男人站在她身後,任由她做主。
「季……季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算賬。」
「什麼……什麼賬?」楊父哆哆嗦嗦的說道。
「聽說你女兒勾結人販子啊?偏偏不巧,把我的小侄女給帶走了。」
「小侄女?」「我季家流落在外的女兒,目前還沒認祖歸宗,卻不想慘遭毒手,差點回不來了。我季家一向護短,這種事情怎麼能沒有作為?老楊啊,說說你的打算,你若狠不下心來,我可要採取手段,讓你女兒吃吃苦
頭了。」
「我的手段,你知道嗎?」
「……」楊父聞言身子僵硬,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瘋子,手段強勢的令人指。
要是被揭罪行,楊家必然會受到牽連。
而且誰當官是乾乾淨淨的,萬一再被揪住小辮子不放,引來檢察官,上上下下檢查一下賬目,那可就完了。
諾大家業毀於一旦,為了一個女兒……不值得。
他狠狠咬牙,想到顧寒州的那個方法,道「我……我把她送到大山里,代替許意暖嫁給那個傻子。可……可以嗎?」
「爸,你瘋了!」
楊楠瞪大眼睛,氣得渾身顫抖,沒想到她爸竟然妥協了。
「我沒瘋,是你糊塗,給家裏惹來這麼多麻煩!從今往後,你我不是父女,你嫁人後是生是死,與我無關。」
「爸……」
「顧先生,你都已經安排好車子了,就……就把她送走吧,這個不孝女眼不見為淨!」
楊父狠狠心說道。
「你有什麼意見嗎?」顧寒州看向季悠然。
「按照你的意思辦吧。」季悠然擺擺手,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的就解決了。
事情既然解決了,那也沒有逗留的必要了,三人起身就要離開。
楊父押着楊楠,就要把她送上車,她還在掙扎,因為不甘心。
「為什麼?為什麼你都幫許意暖那個賤人,她到底哪一點好?」
「顧寒州,她就是個交際花,你也被她矇騙了嗎?吹枕邊風誰不會啊!」
楊楠拼命掙扎。
她不甘心啊。
季悠然聽到這話,放慢了步伐,轉身道「我侄女跟了他,是屈尊降貴。還有,你罵我侄女,我不喜歡。」
說罷上前,左右開弓,就是好幾個巴掌。
楊楠的臉頰高高腫起,嘴角都沁出了鮮血,疼的倒吸涼氣。
「你這個潑婦!」
「你沒說錯,老娘就是潑婦,我就打你了,你能奈我何?」
說罷,又是兩巴掌。
每一巴掌都抽的很重,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楊楠還囂張。
「你打啊,有種打死我。」
「我可以打你,為什麼打死你?死人可不好玩。」
說罷,還是兩巴掌。
「別……別打了,疼……你這個瘋女人。」
季悠然見她還罵自己,也不客氣,又抽了幾下。
這次楊楠放乖了,不說話了,用惡狠狠的眼神看着她。
季悠然依然不悅,繼續抽着。一邊打,一邊說「我也不喜歡你這麼瞪着我,恨我嗎?討厭我嗎?想要把我碎屍萬段嗎?那前提也是你要有能力,幹壞事之前想一下後果。既然敢做,就要為自己的後果承擔。我告訴你,我今天打你,日
後你若有能耐了,找我復仇,我也願意擔着。」
「但我很明白的告訴你,你不可能有這個機會。」「不要這樣看着我,看着真令人噁心。嘴上逞能的人太多了,誰都會,但真的動手的又有幾個?我看過太多紙老虎,也看過太多像你這樣不識好歹的人。就你這樣的貨色,我能打你,也是你的福氣。你以為
我家意暖很低級暗卑微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辱罵她,辱罵我?」
季悠然一邊說一邊打,最後楊楠被打成了豬頭。
而她也微微手疼,季陽立刻上前,心疼的揉捏着。
「妹妹,你跟她計較什麼勁?」
「教育她如何做人,老楊,我替你管教女兒,沒事吧?」
「沒……沒事。」
楊父和顏悅色,陪着笑臉。
「你看,你父親就比你聰明很多。你當他沒火氣嗎?但他知道憋着。等日後,楊家如果過了季家,必然會對付季家。我們都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老楊,你不教給你女兒,過分了啊。」
「是是是。」
「走吧,手都疼了,回去好好養着。」
季悠然轉身上了車,態度傲然。
楊父看着一點脾氣都沒有,實在是得罪不起。
他倒是寧願得罪季陽,也不想跟這個女人廢話,實在是太特麼恐怖了。
顧寒州也算是第一次見到季悠然出手,不禁頭皮麻。
完了,許意暖有這樣強勢的阿姨,娶妻之路尤為坎坷啊。
楊父把楊楠送上車,看着女兒豬頭的模樣,難過的落了淚。
「你這丫頭,我可真的要被你害死了。你少說兩句不行嗎?非要得罪她,瞧她把你打得,你真是……活該啊。」
「嗚嗚……」
楊楠想說話,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知道錯了,後悔了還不行嗎?
……
此刻,顧家別墅——
白歡歡看到了許意暖脖子上的草莓,就像是看到了新大6一般。
「許意暖,你是不是跟顧寒州幹壞事了?」
「沒有!」許意暖急急的說道「只是個草莓而已,不要大驚小怪。」
「意暖,你不純潔了,種個草莓竟然只是而已!那什麼才算過分啊?襲胸脫褲子嗎?」
「胸太小,沒壓力。」
「其實有長大,繼續加油,會二次育的。」白歡歡鄭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了,你今年過年在哪裏過?是在顧家還是季家?」
「不知道哎,等安排吧,我沒有話語權,兩邊都是大佬。」
許意暖瑟瑟抖的說道「那你呢?是跟溫言去曼爾頓,還是他過來。」
「第三種方案,我回老家一個人過年。以前厲訓在,他在哪兒我在哪。今年他不在,我回老家給爸媽上墳,順便看看厲訓親生母親那邊的家人。我是他妹妹,我也應該為他承擔點什麼。」
「白歡歡,你好像長大了哎。」她歪着腦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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