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暖,她們是不是要回去了?我看這位小姐面色不好,還是讓他們去醫院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顧寒州出聲,拍了拍她的肩膀。
「對,去醫院……」
【你陪我。】
簡晃了晃她的手,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許意暖根本無法拒絕這樣的眼神,那麼柔弱無辜,就像是個孩子一般,惹人憐愛。
她也這樣可憐兮兮的看着顧寒州,如法炮製。
顧寒州面色瞬間冷沉下來,額間全是黑線。
有樣學樣,倒是很不錯。
他怎麼能拒絕的了她?
「好吧。」
【你坐我的車好不好?】
他繼續問道。
「好的,那顧老三你等會開車跟過來好了。」
「……」
顧寒州微微眯眸,突然有一種自己的老婆被人搶了的感覺,而且還是個女的!
他只能鑽入車內,一個人行駛,而許意暖鑽入簡的車內。
德古拉坐在副駕駛,為難的看着簡,用手語交流,也是為了避諱許意暖。
【小姐,我們應該回去,你的病情一直都是由安東尼醫生負責的。在外面,我實在難以安心。有太多人想要你的性命了,防不勝防!】
【我知道叔叔會保護我的,德古拉叔叔肯定捨不得我死掉。叔叔,母親還有幾日才回來?】
【四日。】
【那我能在外面逗留三天嗎?】
「不可能!」
他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語調都有些尖銳。
三天……
開玩笑!
「小姐,你這樣就是要老奴的命,夫人那邊我無法交代。」
【德古拉叔叔,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有本事瞞過母親的耳目。我從小在城堡里長大,我只想要這三天的自由,以後我都聽叔叔的可以嗎?】
他懇切的看着他,眼神有些灼熱,是那樣的真摯。
他渴望外面的世界,可是他卻像是金絲雀一般,被永遠的囚禁起來。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是,叔叔。】
他堅定地點頭。
【那好,我要你答應我,這次回去後,再也不准出來了,除非有夫人的吩咐。以後,你也要斷了和許小姐的來往,明白嗎?】
簡看到這個,心臟微微一顫,下意識的看向許意暖。
她看不懂手語,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所以當簡看向自己的時候,她很茫然。
「你是不舒服嗎?」
她抹了抹他的腦袋,也不是很燙,就是微微寒,身子顫抖。
他輕輕搖頭,隨後看向德古拉,擺了個手勢。
【好,我答應你。】
【那好,我也相信小姐一次,給你三天的時間。】
簡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立刻抓住她的手,寫道【晚上可以跟你回家嗎?我可以在外面玩三天,你陪陪我可以嗎?我想去看煙花,吃你做的蛋糕,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那就一言為定。」
很快,一行人來到醫院。
簡泡了半個小時,到醫院就開始燒了,但是他不肯住院,非要把醫生帶到許意暖那兒。
他在外的時間有限,他不想浪費在醫院裏。
德古拉看他如此執着,心臟都在抽搐着疼。
少爺……你這是何苦?
最後,她們到了許意暖暫時居住的地方,她收拾了一間客房,讓他住下。
德古拉也不肯離開,要守着簡,甚至還請來了最好的醫生,為簡診治。
顧寒州一切都遵從許意暖的意思,她在這兒沒有朋友,這是唯一的一個,他不會狠心剝奪她的權力。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只需要走在前面,幫她把路鋪平就好。
而且,他也犯不着和一個小丫頭吃素,十四五歲的模樣,對於他來說,就跟奶娃娃一樣。
雖然他長得比許意暖漂亮,但在他眼裏,還是自家媳婦最美味可口。
簡吊了水後,身子好了很多。
許意暖半夜放心不下,從床上爬起來,要去看看簡。
顧寒州不禁狠狠蹙眉「她有醫生,你去幹什麼?」
「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我能照顧病人。醫生是男的,德古拉叔叔也是男的,有很多不方便的。她萬一想上廁所了怎麼辦?她肯定會害羞的。」
她急急說道,翻身下床,可顧寒州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我怎麼辦?」
他無奈的說道,這話甚是怨念。
「你乖乖睡覺啊,早點睡,明天早上要去上班哦。麼麼一下,晚安。」
說完,她在他臉頰上意思了一下,就溜了。
這個吻,很敷衍,根本不是晚安吻。
他竟然淪落到獨守空房的地步!
他忍不住有些鬱悶的想着。
許意暖來到了簡的房間,他正在裏面上廁所,德古拉守在外面。
「許小姐怎麼來了?」
「我放心不下簡,我來看看,他在幹什麼?」
「我家小姐在上廁所。」
「那我去幫忙……」
她拉開磨砂玻璃門,裏面的簡正手忙腳亂的拉扯着衣服,遮在雙腿之間。
她看到了他白白的大腿,皮膚好白啊!
她正準備進去,沒想到德古拉拉住了她的衣領,道「這個……還是我來吧。」
「你是男人,怎麼能來?」
「這……」
德古拉尷尬了,這要如何解釋。
「還是我來吧,男女有別。」她道。
簡立刻回應【我自己穿衣服,等我好了你們再進來。】
德古拉有些擔心,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玻璃門再次關上,簡鬆了一口氣。
馬桶旁邊放了助力器,他很勉強的撐着。
他雙腿還能使上一點力,但是卻不能正常行走。
他非常艱難的穿上衣服,身子沉沉的跌坐在馬桶圈上,他已經滿頭大汗。
他看着自己的雙腿,死氣沉沉的,如果不是多年的藥物治療,都會萎縮下去。
他為什麼是個廢物?
連走路這麼簡單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都難如登天。
為什麼他還要恥辱的活着?
這樣活着,真的有意思嗎?
就算整個家族都搶來交於他手,他又有什麼能力繁衍子嗣,守住家業?
他懊惱的捶打着雙腿,就連痛覺都是微小的。
他真是個殘廢!
「簡,你好了嗎?」
外面傳來許意暖擔心的聲音,他立刻收斂悲傷地情緒,佯裝無事。他敲了敲都東西,出聲音,提醒他們可以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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