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初沉默了一下,還是好奇的再問道,「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宮雨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宮雨寧這次沒有瞞他了。
賀凌初聽完,覺得這個名字才和她相配,他也自我介紹了一聲,「我叫賀凌初。」
「我知道,古昊告訴我了。」宮雨寧應了一句。
賀凌初微微側了一下首,他想,古昊對他們家族的了解也不少,她肯定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好像沒有什麼話要問對方了。
安靜的房間裏,沉悶了一會兒,兩個人獨自沉浸在自已的心思里,沒過幾分鐘房間突然像地震一樣震動了起來,宮雨寧嚇得心臟一抖,「怎麼回事?」
「大概是遇上比較強勁的海浪了。」賀凌初沉靜的答道。
宮雨寧的呼吸立即急促了起來,她心裏素質沒有那麼強,又是在這樣被綁着手腳的情況下,她自然的就有些害怕了起來。
她伸手狠狠的掙扎着繩子,她一掙扎,旁邊的賀凌初跟着再一次掙他手腕的繩子,沉聲安慰她,「別擔心,皇家遊輪從未出過事故,它的設計可以對抗強海浪,不會出事的,只是一些顛簸而已。」
宮雨寧的胸口還是緊窒得很,她深呼吸着,咬着唇,在船身一個起落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恐懼感。
「宮雨寧,你很害怕嗎?」賀凌初沉聲尋問道。
「嗯!」宮雨寧像是在咬着唇應他。
賀凌初擰了一下眉宇,他伸手狠狠的搖了一下手腕的繩子,無奈綁得太緊了,緊得令他雙手難於轉動。「等一下,我好像可以摸到你的手。」宮雨寧才想起來,兩個人的手都是在背後的,而用她的椅子的背後是挖空的一條,所以,只要她能再靠近賀凌初,就能碰到她的繩子,他們就可以試着互相解開對方的
手。
賀凌初聽完,立即覺得可行,「試試。」
說完,兩個人立即用力的讓彼此的椅子靠近對方,不過,這條挖空的長條,只有宮雨寧縴手可以勉強穿過去一些,大概這些人沒料想到這一點,以為把他們兩個人背對着背靠着,就足夠的安全了。宮雨寧用力的掙扎着穿過了空處,手指鑽到了賀凌初的對面,她纖細的手指立即勾住了賀凌初的手,賀凌初用最大的力量把兩隻手腕靠近她,終於,宮雨寧摸到了打結的那一個地方,只是她的手勒得很緊
,必須快點解開,否則,她的手都要廢掉。
「我摸到了,我試着解開。宮雨寧一邊說, 一邊抬起雙腿,看見了她腿上的那一個結,她的心裏就更加有數了。
賀凌初感覺她纖細的手指在他的手背處觸碰着,不時有細膩的肌膚磨擦過來,他微側過身,擰着眉道,「如果你的手疼,就別勉強了,想其它辦法。」「沒事,我能行。」宮雨寧可不是什麼嬌弱女子,她當然能行,她咬了咬牙,繼續解,解了大概四五分鐘,終於,她拉開了那綁住的第一個繩結,緊接着,解第二道就更容易了,綁匪一共綁了三道,在最後一道的時候,賀凌初手腕一扯,那一道就自已撕開了,他立即俯下身,彎下腰解開腿腕上的,一秒也不擔擱的走到了宮雨寧的面前,當看着她纖細的手腕上兩條深深見血的勒痕,他的心臟無形被什麼緊緊
的握住了,他快速解開,宮雨寧鬆了一口氣,在她俯下身準備給自已解開的時候,賀凌初已經蹲下身,親自替她解開。
宮雨寧一怔,驚訝於他的主動,而且,看着他蹲在地上,俯首給她解繩子的樣子,宮雨寧那秀白的臉色,難得的閃過一抹紅暈來。
除了親人,第一次有其它的男性蹲身在她面前。
賀凌初解開她的繩子之後,下一秒就握住了宮雨寧的手腕,宮雨寧嚇了一跳,然後,就看見自已的兩條手臂被他扣到他的面前,賀凌初的目光盯着她的勒痕,眯眸問道,「疼嗎?」
當然疼啊!但是,宮雨寧不是嬌滴滴的人,她逞強的搖着腦袋,「不疼啊!」
賀凌初當然知道她說假話,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倔性子,他牽着她道,「外面至少有六個綁匪,我們想要出去,還是危險重重,我們得想一個對策。」
「什麼對策?」宮雨寧眨了眨眼道。
賀凌初掀開窗簾,外面是一個被封死的鐵網,所以,這個房間的唯一出路,就是這扇門。
「一會兒他們若是來人,我會先放倒兩個,奪走他們的槍,你會開槍嗎?」賀凌初扭頭看向她,內心裏不敢抱着奢望,必竟像她這種大小姐,應該是平常看見槍都會尖叫的人。
宮雨寧可不一樣,她認真的點了一下頭,「會,不過,我沒有拿過真槍傷害過人,我是有射擊槍玩的。」
「好,如果我一會兒給你一把槍,你不要往他們身上打,你打他們的腿,肩膀,只要不打死他們就行。」賀凌初的語氣涼薄,根本沒有什麼同情心,如果真得讓他來做決定,這些人死一千次也不足惜。
但是,他不希望讓她惹上麻煩。
「好的。」宮雨寧點點頭。
正說完,就聽見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這門由於是酒吧設計的,所以,還有一個貓眼,賀凌初輕邁腳步在貓眼快速看一眼,來得竟然只是一個綁匪,大概是被吩咐過來查看他們的。
賀凌初朝宮雨寧勾了一下手指,示意她站到他的身後,因為在開門之際,就得把這個綁匪給制住。
宮雨寧立即站到他的身後,而綁匪已經到了門口,拿出鑰匙扭動着鎖孔,沒一會兒,卡噠一聲扭開,他推門就進來。
然而,在他還沒有看清楚裏面的情況,他的脖子就被一隻大掌用力鎖住,令他發不出任何聲音的情況下,賀凌初把他拖進了門內,宮雨寧把門一頂鎖住了。那個綁匪驚恐的睜大眼睛,脖子處鎖住的五指,力量強大到令他面紅耳赤,青筋暴漲,仿佛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要被男人掐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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