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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燈會會長也死了,死狀與前兩名黑老大一般無二。
一刀致命,乾淨利落。
內憂外患,三個勢力的聯盟已是無根之萍。
青龍堂藉助三合會本部勢力支援,幾乎是以碾壓之勢,一路高歌。
連戰連捷,一個個聯盟據點被拔除,又一個個聯盟成員倒在血泊中。
這段時間,陳文博去一個小飯館吃飯都能看到三五成群的青龍堂成員,喝酒吃肉,滿嘴葷話地慶祝着,一副興高采烈的模yàng 。
陳文博只是微xiào ,自顧吃喝,也不與他們發生衝突。
也不是沒有人發現過他,只是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個個眼神怪異卻不敢上前找茬。
當務之急是對抗苟延殘喘的聯盟,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接下來的日子裏,陳文博時常能發現監視跟蹤自己的人,卻沒有一個敢於和自己發生流血衝突。
青龍堂也沒有對他下狠手,顯然有些發憷,這尊戰神的實力太過於可怕。
陳文博稍有異動,恐怕青龍堂便會再次發動致命打擊。
李智最理想的情況,就是陳文博純粹是為拳皇大賽而來,在三合會的龐大勢力下知難而退,不再想着刺殺楚相狂。
他也知道這個想法太過一廂情願,於是派了許多人監視陳文博的一舉一動,準備時刻做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無奈舉動。
為了拳皇大賽入場券而來的挑戰之人,依舊絡繹不絕。
對shǒu 的實力一個比一個強勁,明着挑戰的、暗着偷竊的、甚至想着殺人越貨的,不一而足。
凡是靠實力來挑戰的,陳文博皆是正面與之戰鬥,一一將其打翻在地。
往wǎng 鬼瞳寶刀都不必出鞘,只有對付一兩個實力高超之人,陳文博拿出了應有的尊重,一刀敗敵。
偷竊失敗,被扭送到公安局的足有四人。
殺人越貨的都是組團來的,把陳文博所在的小院當成了副本,準備刷BOSS爆裝備。
但很可惜,這個BOSS很無情,也很強大。
三個團體都被滅團了,血濺五步。
後來陳文博干cuì 在院子前立了塊牌子,上miàn 寫的內容讓人啼笑皆非。
「1.砸壞物事請按三倍賠償。
2.殺人者,人恆殺之。
3.小偷請自行聯繫公安局。」
這麼多人栽了跟頭,陳文博又得以清淨下來。
歲月悠然流淌,陳文博沒事打打長途電huà ,練練拳法,愜意舒適。
而他也沒忘記觀察三合會尤其是青龍堂的近況,無論是紙質新聞,還是街頭巷尾的議論,陳文博都展現出極高的興趣。
附近的鄰居都知道小院住了一號神秘的人物,開始頗為敬畏,接觸後發現其實是個很平易近人的小伙,也就逐漸熟絡起來。
只是每次詢問到他的來lì ,他都只說是來旅遊的。
一眾鄰居直翻白眼,心頭嘀咕,你騙鬼咧。什麼旅遊一直待院子裏,動不動就有人來殺你,還不時弄死幾個人或者扭送到公安局。
但不管怎樣,陳文博在他們看起來還是一個很八卦的人,經常和他們嘮嗑最近的話題,相處也算融洽。
通過這些渠道,陳文博也大致了解了三合會的近況。
三個團體的聯盟,毫無懸念地覆滅。
青龍堂正式將這一大片區域的地下勢力統一,並將先前聯盟的地下武qì 庫全部搬空了。
當中不乏和香港特警的衝突鬥爭,特警們都扛上了防爆盾,進行鐵血鎮壓。
雖然青龍堂元氣大傷,但總算將這一塊地區全部打下來了。
與其他幫會不同,作為龐大三合會的堂口,根本不用擔心其他幫派趁虛而入。
就在三合會修生養息和接手整頓搶奪來的地盤中,陳文博平靜地混到了六月下旬。
距離7月1日的拳皇大賽華夏片區初賽已經十分接近了,近些日子也沒有人上門挑戰。
陳文博卻沒有放鬆警惕,要是陰溝裏翻船那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整個香港迎來了一場風暴,各路人馬漂洋過海而來,帶着燙金的拳皇入場券。
更多的人是乘坐客機而來,也有少數人乘着某個家族的專機而來,派頭十足,十分可怕。
陳文博掛斷了燕白雲打過來的電huà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來到了華夏香港碼頭。
直到夜幕降臨,那輛客輪才姍姍來遲。
客輪的甲板之上,站着一個陳文博熟悉無比的「老朋友」,眼睛微眯,綻放出驚人的殺意。
看到陳文博那一瞬之後,他與先前判若兩人。
初始很平凡普通的一個人,瞬間爆發出有若實質的殺意,整個人若一柄名劍一般鋒芒畢露。
像是利劍抵在咽喉,他身旁的人感受到一種窒息般的壓抑感,離他五米開外才逐漸好轉。
幾個人看向他的眼神,恐懼、震驚兼有之。
先前有三合會青龍堂以驚人陣仗圍堵陳文博,後有陳文博單刀堵劉陽。
兩幕如此相似。
「秦挽瀾讓我殺你。」劉陽對着陳文博緩慢做了口型,隨後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陳文博平靜微xiào ,若一尊雕像矗立。
這一瞬,其他人仿佛都不存在於這片天地。
兩人於對視中,氣勢瘋狂攀升,不加掩飾的殺意驚濤駭浪一般擴散開來。
然而在這樣的氣勢攀升中,陳文博的嘴角逐漸露出了一絲笑意。
劉陽還差一個契機才能踏入小宗師。
一步之隔,便是天塹。
當船頭距離碼頭的岸邊尚有三米左右的距離,劉陽雙腿猛地一蹬,「砰」地一聲整個身子便如炮彈一般發射了出去!
他腳下踏過的鋼鐵船板,一瞬間發出刺耳的聲響,像被揉皺的錫紙一般扭曲褶皺,顯得脆弱無比。
劉陽身姿矯健,於半空中拔出殺人劍,劍尖斜指地面,落地後直衝向陳文博。
「鏘!」
鬼瞳寶刀出鞘,一道如月華般的光芒閃過。
陳文博也是毫不猶豫地俯衝過去。
旁邊的人已經炸開了鍋,不知道這兩人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大膽行事!
「當」
刀刃與劍鋒相撞,兩人正面相交。
清涼如雪的武qì ,映照着兩人堅毅的面容。
隨後,兩人殺招驟顯,幾乎是毫無保留。
刀光劍影縱橫交錯,兩人皆是拿出了一往無前的氣勢。
然而劉陽卻在節節敗退,在爆發力上有着十分明顯的劣勢。
鬼瞳抹過劉陽的胸膛,瞬間將其一身黑色風衣割破,留下一道長達三十厘米深約三公分的刀傷,鮮血流淌。
劉陽怒喝一聲,越挫越勇,殺人劍法行雲流水,狠辣歹毒。
刺向心臟、抹向咽喉,點向眉心,招招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卻也只是徒勞無功,兩人的身形已經快得讓周圍的人幾乎看不清。
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刀傷開始出現在劉陽身上,陳文博卻依舊是毫髮無損。
短短片刻,劉陽已經開始忍不住踹起粗氣,已是咬牙硬撐。
刀光劍影之中,兩人皆是抓住契機飛腿相交,發出「砰砰」的劇烈碰撞聲響。
劉陽的雙腿都在打顫,感覺雙腿的骨頭都被敲斷了一般疼痛。
君皇踏!
「咚!」
陳文博一腳踏落,水泥地面也為之震顫,腳面直接陷入了水泥坑中。
片片水泥碎塊飛濺,地面上蔓延開了樹根狀裂痕。
借君皇踏半步之力為弓,半步崩刀順勢劈落!
二重勁灌注之下,這一刀仿佛能將泰山劈為兩段。
「當」
劉陽雙手握住劍柄格擋,卻是瞬間殺人劍脫手而出,虎口滲血。
他兩隻手臂都被震得發麻,像是失去了知覺,整個人直接「咚咚咚」連退三步,在地面發出可怕的巨響。
陳文博無悲無喜,手中鬼瞳亮起一道攝人心魄的銀色寒芒,迅疾若閃電地抹向劉陽的喉嚨。
劉陽絕望地閉上雙眼,幾乎已是等死。
而就在此時,旁邊不足五十米處,一個身形偉岸,眸間似有雷電綻放的沉默男人,扣下了狙擊槍扳機。
「當——」
一聲悠悠長鳴,鬼瞳寶刀被巨大的衝力打得偏離原有軌道。
「終於來了,再晚一點我就死了。」劉陽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卻發現手上全是鮮血,將額頭抹得一片猩紅。
陳文博沉默了,沒有再舉刀追殺。
來人既然能奪過自己的五感,身手必不在自己之下。
稍一聯想,便能猜到他的身份。
雙花紅棍。
那個人仿佛惜字如金,將狙擊槍扛在肩上,沉默走向兩人。
陳文博略一打量,發現這個人渾身都是傷痕。
刀劍等銳器的傷痕之外,還有着密集的子彈傷痕,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
他只穿着一件背心,露出精裝結識的肌肉,古銅色的肌膚充滿了爆zhà 性的力感。
眼神犀利若刀,仿佛能刺穿人心。
「人,我帶走了。」
他的身影低沉而沙啞,卻有一種從容不迫的魅力。
或許,叫做滄桑男人的魅力。
「我周狼,代表三合會,今天向你宣戰。」
秦家的人到了,那麼開戰的日子,也就正式到來。
陳文博感受着他平靜下若潛龍蟄伏的能量,平靜還刀入鞘。
來到香港後,第一個見到的小宗師。
陳文博緩緩離去後,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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