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為此美景讚賞之時,耳邊隱約傳來吵鬧聲,他細細辨別聲音,聽見了一種自己極為想聽見的聲音,他笑了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org
朱子硯說道:「看來他們比自己先到了,恐怕還不止那幾個?」
「哪幾個?」小童子一時間沒明白朱子硯話中的意思。
朱子硯突然驅馬向前面奔去。
「世子爺,怎麼突然跑這麼快,等等我!」小童子一見朱子硯加快了馬的速度,他也急忙追趕,怎奈他的馬只是普通的馬,又托着東西,根本比不上朱子硯的馬,沒多久就見不到朱子硯的身影了。
在邪妖塢的塢道前,聚集了許多人,有江湖中的名人,也有無名之卒,還有朝廷中的人,總之魚龍混雜,各色人等均有。
「喂,大哥,這就是傳說中的邪妖塢?」
「那還能有假,看着望不到邊的滿眼桃花就知道這肯定是邪妖塢了。」
一英俊少年接道:「這位壯士說的不錯,邪妖塢的標誌就是滿山的飛舞的桃花花瓣。」
「哦?敢問這位兄台您從哪來?尊姓大名?」
「我從邪妖塢外來,尊姓為『大明』」
「呵呵,兄台真有意思,想必也是來邪妖塢看祭花神儀式的?」
「你說呢?你來這做什麼,我就來這做什麼?」
「哈哈哈!」
「哈哈哈!」
一年輕人站出來說道:「大家都站在這幹嘛呢?真奇怪,咋沒有人進去啊?」
「要進去,你先進去,我們可不敢。www..org」
「不就是一條路嗎有啥不敢,我看你們也沒啥真本事,等我進去後,給你們探探路,在出來接你們。」
一老者說道:「這位小弟,我看你是新出道的吧!」
「啥意思?」
「一聽你剛才說的話,就知道你對邪妖塢一點都不了解。」
「那有啥可了解的啊,不就是一條破谷嗎?」
「破谷?這句話你可是要讓在場的所有的人笑掉大牙,這邪妖塢可不是你家那條隨意進出玩耍的谷,邪妖塢好稱明朝以來最為神秘的谷,你看眼前的桃花這樣誘人,每一片可都是致命的暗器。」
「有這厲害?」
「這當然不是最厲害的,不用說進谷後你要防範這些掉在你身體上的花瓣,就連這眼前的塢道你都未必進的去。」
「這是為啥?連武功高的人都進不去?」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啊,小子。你看我的功力與資質比你怎樣?」
「不知這位前輩尊姓大名?」
「我乃天山劍派的嗚呼長老。」
「哦,嗚呼長老?久仰您的大名,當真無愧為江湖泰斗。我一個小毛孩自然不敢和您相提並論啊!」
「哈哈,可你剛才說的大話,我可不敢說。www..org」
「嘿嘿,我也只是一時胡說,請問前輩剛才您說這谷道連您這武功高強的人都不敢進,這是為何?」
「這谷道里可謂機關重重,陷阱數不勝數,這裏不知曾經困死多少江湖英傑,有的人進去了,出不來,不知何故死在了裏面,有的進去了,僥倖從出來,卻又瘋了,有的連進還未進去,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半路上。朝廷曾三次派重兵圍剿邪妖塢不用說進入邪妖塢里了,就單單這塢道就讓朝廷損兵折將一多半,剩下的那些殘兵剩將又怎剿的了邪妖塢啊!只好收兵回去嘍。」
「我的天,這麼厲害,幸好剛才您攔住了我,要不然現在我早就成為冤鬼了。」
「年輕人,做啥事都要三思而後行,萬不可猛撞,先觀其面,再說其話,最後才行其事。」
「懂了,還真得謝謝前輩您。」
一粗狂聲音說道:「聽說這邪妖塢全都女人掌家。」
「可不。」另一個公鴨嗓說道,「你說這女人啥時能有啥大本事,居然管男人,真是反了天了。」
黑玫瑰笑道:「聽,這位大哥來說,我們女人天生就該你們男人管嘍?」
「那當然,你不知道女子三從四德,嫁夫從夫嗎?啥都得聽我們男人的,男人才是你們女人的天!懂不懂?」
「哎喲,這個我還真不懂,我只知道,這天底下誰能打過誰,就得聽誰的。」黑玫瑰話音剛落,手起鞭落,一鞭抽在了男子臉上,抽出一條深深的血痕。
男子捂着臉,趴在地上打滾「哎呀,我的媽呀,疼死我了,你怎麼這麼毒辣啊!」
黑玫瑰附身看着他那窩囊的樣子,「哈哈」笑道:「這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厲害,以後看你還敢在瞧不起我們女人!」
男子跪地哀求道:「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的姑奶奶,哎呦,疼死我了。」
旁邊的人都撿了個笑話,在那「哈哈」大笑。
白二指了指人群中站着的黑千化與黑玫瑰對白玉書說道:「少爺,那兩個人也到了。」
白玉書向他倆望了一眼,「他們來的還挺快。」
白二又望了望其它地方,「少爺,他倆都來了,那京城的世子爺怎麼還沒到?不會找不到這裏吧?」
「人家是世子爺,你以為向你那麼笨啊!這就到了。」白玉書好笑道。
「少爺咋知道他就到了?」白二又向來的路上望了望
白玉書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憑馬的奔跑的聲音、頻率就知道他離這不遠了。
一匹馬停在了人群外面。
白二驚呼道:「少爺,你太神了,他真的到了唉!」
朱子硯下馬,把馬拴在了一棵大樹上,向人群望了望,看見了站在人群外面的白玉書,笑了笑便朝他這邊走來。
「白公子,你到的可真早啊?」朱子硯笑嘻嘻的說道。
白玉書回以微笑:「世子爺,也不晚啊,這不也趕到了。比我差不了幾步。」
朱子硯「呵呵」笑道:「我這是路上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點時間,要不然我會比白公子要早到幾步。」
白玉書還是一臉的微笑,「早到幾步又怎樣,晚到幾步又怎樣,我們不都是來這裏參加祭花神儀式的嘛,只要不錯過就是了。」
朱子硯拍手道:「白公子說的真對,也非常好聽,可現在站着的這些人可都不是我和你白公子,他們可不單單只是才加祭花神儀式那麼簡單啊!」
「世子爺說的沒錯,他們有的是來祭花神,有的是來演戲的,有的是來鬧戲的,還有好多是來看戲的,不知世子爺你除了祭花神,還喜歡什麼?」
「實不相瞞,我這個人吧,平時沒演過戲,更不懂如何鬧戲,我只喜歡看戲。」朱子硯眨了眨眼,他那種表情讓人忍俊不禁。
白二聽他家白公子和世子爺一口一個戲的相互討論的很積極,還以為今天真的有戲看,便問白玉書道:「大公子,今天還真要演戲啊,演哪一齣戲啊?」
白玉書沒有理睬他,到是朱子硯聽後捧腹大笑,「今天這齣戲啊,可是一場大戲,生旦淨末醜樣樣都有。只要你跟緊了你家公子,保准能看一齣好戲。」
正說着,從邪妖塢的塢道中衝出一隊人馬,足足有二十人,待馬停下後,眾人定睛一看均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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