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一個星期後,董眠將一罐彩色的星星摺紙羞赧的遞給了程潁東,「潁東,這個送你,算是新年禮物。一筆閣 www.yibige.com」
「特意為我折的?」程潁東歡喜的接過,寶貝的抱在手心上。
罐子是厚實透明的玻璃瓶,裏面的東西一目了然。
程潁東也收到過這樣的禮物,只是這麼大一瓶卻未見過,尤其還是董眠送的,在他家裏雖然有,在他的心裏董眠送的也是特別的。
董眠點頭,「不知道送你什麼,你喜歡嗎?」
他和黎越鎧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對她最好的人。高中最後一個學期,畢業在即,四個月後他們三人便各奔前程,日後能否重聚也未可知。
這些日子他們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無以為報,就折了些幸運星送給他,以表心意。
程潁東簡直愛不釋手,歡喜不已,「喜歡,1000顆?」
董眠點頭。
傳言折夠1000顆幸運星能給帶來好運。
映入眼瞼的畫面讓剛要踏進教室的黎越鎧腳步一轉,轉身離開,眼底暗芒一閃而逝。
董眠和程潁東說話時,王瑜然漫不經心的路過董眠的座位,越過她座位時手上多了一個袋子。
黎越鎧不知去哪了,快上課了也不見人影,董眠想着下節課下課再把送他的那一罐幸運星送她。
只不過她回去到座位上卻發現她裝着幸運星的袋子不見了。
她心急如焚。
這些幸運星是她問過老師後,老師特許她上課和仔細期間折的,花了她十多天夜以繼日的折的,雖不值錢但也算是她的心血,不見了一瓶猶如抽走了她的心頭血!
「發生什麼事了?」看她像是出事的模樣,林晚過來問。
「我還有一瓶幸運星不見了。」
「不見了?是留在宿舍了還是今天早上去食堂的時候忘記拿了?」
「我都拿了過來的。」
「或許……是你今天早上遺留在食堂了?」
她讀書成績傲人,生活上卻是不折不扣的小糊塗,食堂吃飯時抱兩本書過去,回來的時候只拿了一本的事可是頻頻發生的。
「可我記得……」
話說了一半,就沒了。她是有印象她都拿回來了的,可好像又沒有,她未曾像最近這般不顧一切的花所有精力去做一件事而把學習丟棄。
她丟棄了學習十多天了,昨天完工了今天就開始看書了,上了癮,別的印象就模糊了。
她一咬牙,不管不顧的直接往外沖,林晚擔心的也跟了過去。
黎越鎧遠遠觸及她的身影,想說的話還沒破喉而出就咽回去了肚子裏,權當瞎了。
到了食堂,一無所獲,董眠只好接受現實,只得再重新折過了。
接下來黎越鎧和董眠依舊維持着不近不遠的距離,程潁東亦然,而他和林晚的關係也越來越親近了,班上又八卦他和林晚的事了。
黎越鎧從不關心這些無謂的東西,可他對董眠和程潁東還有林晚的事也倍加留心。
見到他每天去找林晚的次數比董眠多得多,他臉色陰冷得猶如嗜血撒旦,眼神帶血光,程潁東對上他的眼神直接嚇到了,心底直發毛,「越鎧?」
黎越鎧陰沉的別過俊美的臉龐,不言不語。
他和黎越鎧是好朋友,但回憶起好像開學後他們焦急越來越少了。
程潁東直覺有事發生,「越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
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冷漠得不像朋友,反而像仇人。
程潁東自認沒觸到他的逆鱗,對於他的冷漠簡直莫名其妙。
下了課,兩人在班上共同的好友將黎越鎧和程潁東都從課室里拉了出來。
黎越鎧心情不好,一張俊臉猶如面癱。
「是兄弟就老實說,你最近是不是在追我們校花?」
幾個人湊一塊,八卦的臭味四處可聞。
程潁東臉色不大自然,「我承認我對林晚確實是有好感——」
還沒說完就被人搶白,「喲喲喲,有好感是什麼意思?在追人家的意思?」
「是兄弟就支個招?」程潁東笑。
沉默得不像是黎越鎧的黎越鎧聞言臉色突變,陰沉着俊臉,伸手如獵豹般矯健,猝不及防時一拳揍在了程潁東的臉上,隨後死死的揪着程潁東的衣領,「程潁東你tm的敢再說一次試試?!」
程潁東一臉惘然,「什麼?」
「呃……」有人反應過來了,「越鎧和林晚戀愛過,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 可越鎧,你不是和王瑜然在一起了嗎?林晚就算和潁東在一起也沒什麼——」
黎越鎧眼刀如利刃橫掃了眼過去,「一邊去!」
學校了沒人敢招惹黎越鎧,其他人不放心的離開了。
程潁東臉色其實不大好看,「越鎧,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你先放開我。」
「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你tmd別想走!」
「 你——」
黎越鎧下頜緊繃,「你就這麼對董眠的?!」
「 什麼?」
程潁東更迷惘了,怎麼又繞到董眠身上了?
「剛和董眠戀愛就一腳踏兩船?就算你不再喜歡她了,你tm的就捨得這麼對她?!」
「我——我一腳踏兩船?我沒有,我對林晚只是有了點興趣,說喜歡還說不上……」
他還真的以為黎越鎧在意的事林晚,話說到一半才發現不對勁,「我和董眠戀愛?我們沒戀愛啊。」
黎越鎧眼眸一眯,「沒有?那我生日的時候——」
程潁東總算明白他什麼意思了。
他尷尬的笑了下,「你生日的時候董眠她喝醉了,不知道我親了她。」
黎越鎧力道加深了幾分,一副要置程潁東於死地的模樣,很是可怕,「你tmd敢親她?!」
聽說他們沒戀愛,不可否認,黎越鎧心裏已經開始放鞭炮了,高興!
但想到程潁東竟然敢親董眠,他便怒火攻心得想殺人!
「我……我是真的喜歡她,本來是借那個機會跟她表白的。」
「那為什麼不表白?」他強勢的逼問。
程潁東輕咳了下,這回直接低了頭,「我……表白了的,她拒絕了,說對我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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