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處就很麻煩。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有好處就不麻煩。
茶茶的表現令蘇瑾很無語,卻又沒辦法和她計較些什麼。
「那這些東西,我找個時間給你送過去?」
「可以,儘快,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它們了。」茶茶神情興奮地說道。
對於她這種級別的神靈來說,能夠令他們產生巨大情緒波動的東西不多,而能夠令她興奮的物質,迄今為止更是只有「藥」這麼一件。
掛斷電話後,蘇瑾收起了整個櫥子,轉目對翡翠道:「你是回酒店還是去哪?需不需要我送你?」
「我哪裏都不去,就想跟着你行不行?」翡翠笑着說道。
「不行。」蘇瑾果斷道。
翡翠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這丫的,鋼鐵直男吧。
「那就送我去444號便利店吧。」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下想要罵人的衝動,翡翠柔聲道。
蘇瑾也沒有多問為什麼,直接召喚出了兩座時空之門,指着左邊的這扇說道:「你走這扇門。」
「你不回便利店嗎?」
「我得先去一趟冥界,把好處送到茶茶手裏。」蘇瑾搖頭說:「否則的話,我怕她頂不住眾神的壓力。」
不能一起回去,翡翠略微有些失望,不過轉念又一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自己守在便利店內,就肯定能等到他回來。
想通了這一節後,翡翠揮了揮手,便跨步邁入了時空之門中。
數日後,青蛟之死聞達於相關諸神。
相關諸神震怒,迅速相互勾連,當日便有眾多神仆駕長車,載着神靈趕往冥界,向茶茶索要說法。
這就像是兩個不同的公司,其中一個公司的員工招惹了另外一家公司,這家公司的高層們通常不會直接聯絡這名員工,而是找對方公司的高層。
收到好處的茶茶態度十分強硬,無論對方怎麼說,怎麼講,就是一幅護短的態度,不服就開戰,反正她閒的確實是有些無聊了。
面對如此蠻橫的冥界暴君,眾神很憤怒,可卻沒有一個神敢提出來開戰。
開玩笑一樣,從古至今,所有向茶茶宣戰的勢力,唯獨地藏王藉助着整個佛門的幫助,稍微勝了一籌,其餘的那些神啊鬼啊的,現在連墳頭長草都是一種奢望,根本就沒個墳頭。
僵持了許久後,眾神鬱氣遁走,暗自在心底下定決心:這事不能就這麼算完,此仇不可不報,既然冥王這裏找不到什麼突破口,那麼就只能從那行兇人身上下手。
因而對於蘇瑾來說,一場巨大的風雨已經開始醞釀!
一日,午後,444號便利店。
蘇瑾坐在客休區的沙發上面,刷着一個平板電腦,面前擺放着一杯煙氣裊裊的咖啡。
浮川和翡翠並排坐在一起,倆人面前各自放着一個筆記本,同樣開着文檔。
很巧妙的,兩人都是作家。只不過一個寫的是西幻文,另外一個寫的是腐文,更加奇妙的是,就這兩種千差萬別的文種,她們居然還能互相溝通,互相學習,探討劇情。
「叔,你現在忙嗎?」這時,夏冬青突然帶着一名年輕帥氣的男孩推門走了進來,徑直來到蘇瑾面前。
蘇瑾放下平板電腦,抬目望向兩人,着重的的看了看那年輕男孩,只見他印堂發黑,眉心間縈繞着一團黑氣,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像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繞住了一般。
「還好,不忙,怎麼了?」
夏冬青伸手指向旁邊的朋友,道:「叔,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呂哲。」
「你好。」蘇瑾笑着說道。
僅僅是聽了一個名字,他就大概猜出了對方的來意。
因為呂哲此人,正是原著中鬼妻篇的男主角,一個很可憐卻又足以令人艷羨的男人。
「阿哲,你把具體的情況再給我叔說一遍吧。」夏冬青說道。
呂哲轉目看了看,只見不遠處的兩個漂亮女孩此時正目光熠熠地望着他們,一臉好奇甚至是八卦的模樣:「在這裏,直接說?」
「沒事兒,直接說吧,目前這裏沒有外人。」蘇瑾開口道。
呂哲抿了抿嘴,輕聲道:「最近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令我焦頭爛額,驚恐不已,甚至就連精神都出現了錯亂。」
「別害怕,別着急,慢慢說,有我在這裏,一切魑魅魍魎都跳不起來,一切詭異和惡毒都能被化解。」蘇瑾淡淡說着,聲音中卻透露着強大和自信,言語神情間表現出來的威勢更是如山如海,令人信服。
看着他,呂哲仿佛找到了靠山,緊繃的身軀逐漸放鬆了一些,緩緩說道:「我有一個未婚妻,叫做文秀,前段時間她父母的一個朋友死了兒子,怕這死者在黃泉寂寞,就想要為其舉行**,可舉行**必須要有捧牌人,文秀便央求我,做這捧牌人。
我覺得此事不詳,本不想做,但是經不住文秀的軟磨硬泡,便勉強答應了下來。從那天晚上之後,一切好像就都不同了。
首先,是我老感覺有人在跟着我,並且經常性的會令我身軀發冷。其次,是我發現文秀身上仿佛也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一次,她午夜十二點偷偷的出門,我跟了上去,竟是發現她在燒紙人,紙人上面居然還寫着我的名字,如同詛咒一般。
我被嚇壞了,然而這還不是更恐怖的。更恐怖的是,我突然間在文秀身後看到了一個男人。這男人周身散發着寒氣,就如同厲鬼一般,他轉頭望了我一眼,就差點凍僵了我的血液。
翌日,等文秀去上班了之後,我在家裏翻箱倒櫃,找出了很多被文秀私藏起來的照片,照片中,她和那男子舉止親密,好似就是一對情侶。
我現在就懷疑我成為了她的棋子,成為了她迎回自己曾經戀人的一個祭品,這一切都是陰謀,一個可怕的局。」
蘇瑾安靜地聽他講完,對比着記憶中的劇情,發現幾乎是完全吻合,故而心中就有了譜,沉聲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給文秀打一個電話,讓她也過來,大家面對面的將一切都說清楚就好。」
呂哲聞言愣住了,驚詫道:「不好意思,恕我冒昧,您是怎麼知道的,又是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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