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北域特有的止血蟲,是北域的巫醫用秘法培養的,不過一般的蟲子,只有螞蟻那麼大,止血也沒有這麼快,這個拇指大的蟲子的個頭和藥效都這麼出眾,已經稱得上是靈丹妙藥了,光是這個頭沒有幾年的時間就別想,以前同北域打仗的時候也見過不少,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弄點來,只是怕你下不了嘴!」
王千山惡趣味的給王風普及知識。
洪武皇帝示意崔公公叫來御醫,將烏拉抬了下去,烏拉的其中一個侍從深深的看了一眼獨孤劍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下佩服!」
獨孤劍生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等他醒來告訴他我叫做獨孤劍生。」
出了這檔子事情,這次皇宮大宴算是黃了;洪武皇帝也是無奈:「今天就到這吧,改日咱們專門為這些年輕後生準備一場盛會便是。」
獨孤劍生出名了,因為名聲傳到國外了。
烏拉出名了,因為名聲傳到國外去了。
獨孤平出名了,因為名聲傳到國外去了。
王風摸摸下巴:貌似我也很出名,外國人都當着我的面搶我老婆了。
走出皇宮王風屁顛屁顛的跑到獨孤劍生身邊:「小舅子你還真是厲害!就這麼幾下就把那個什麼烏拉王子給打趴下了。」
獨孤劍生皺了皺眉頭,顯然不是很適應王風自來熟的語氣:「一隻實力低下惹人討厭的蒼蠅而已,沒什麼;倒是你,沒什麼實力之前不要叫我小舅子,我是不會認可你的,你天賦不錯好好修煉幾年,也許咱們可以打一場。」
王風道:「我可是個和平主義者,從來沒想過要打打殺殺的。」
「你說什麼?」
看到獨孤劍生臉色不善忙到:「不過你打架的時候樣子很帥,我很喜歡,我決定好好習武,天天向上!」
「……」
元帥府內,王千山一腳踢在王風屁股上:「臭小子,又在偷懶,蹲個馬步都蹲不好!真是氣死我了!」
王千山也是無奈,自己這個兒子,武學天賦高的下人,自己的功夫給他演練一遍基本就能記住,甚至可以舉一反三,但是偏偏不通內力搬運之法,要知道,再好的招式,沒有內力做根基的話也是破不了別人的防禦的啊。
王千山也專門給兒子檢查過,王風身體百脈俱通,天生就是個武者的料子,然而奇怪的是,無論王風怎麼吐納身體都產生不了任何的內力,甚至就連自己給王風灌輸內力作為種子也是如泥牛沉海,沒有激起絲毫的反應。幸好王風身上血氣強大,體質力量都不輸於六階武者,目前用起來招式戰鬥力還算是可以。
雖然比不上那幾個出生引天變,動輒**階的變態天才,但也比現在大多數年輕人處在四五階出頭的階位稍微高一點。
這讓王千山心裏多少有點欣慰。
「這不是我的問題啊,是不是你教導的方法有問題啊?」王風感覺挺委屈。
「老子方法怎麼會出錯?你學招式的時候不是挺快的麼!怎麼到修煉內力的時候就不行了呢?」算了下午我去找國師商量商量風兒的問題,看他有什麼辦法。
「你下午就不用修煉了吃過午飯就讓蝶兒帶你出去溜達一下吧。」
向心湖坐落在皇城北面的向心山腳,又因為向心山的關係,向心湖一帶景色優美,四季如春,每年遊覽向心湖的才子佳人多不勝數,更是有不少的修士來這裏碰運氣。
因為向心湖特產一種名為銀背水晶魚的食材,這種魚全身晶瑩剔透,背鰭為銀色,普通人食之可延年益壽,修士吃了也可以略微增加一些修為,靜心凝神;但是這種魚離開向心湖三個時辰,便會死亡,食之效果全無。
獨孤劍生這幾天非常無聊,自己所接觸過的武學劍法,統統爛熟於心,修為更是到了八階巔峰,差一點點就能突破,然而就是差的這一點點,讓獨孤劍生,在八階巔峰足足停頓了兩個月之久,這讓獨孤劍生很是無奈,甚至有些暴躁,上次在皇宮裏面跟蠻族王子烏拉決鬥的時候,甚至想出手殺掉他,索性最後沒有全力,不然的話,兩國之間肯定會立馬開戰;為此離開皇宮之後,獨孤賀狠狠的訓斥了他一頓。
其實普通武者修為卡在突破的邊緣是很正常的一種事情,只要境界跟上來,想要突破是很簡單的事情。
對於修士而言,境界是一種很奇妙也很重要的東西;有實力而沒有匹配的境界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境界高出實力,只需要努力修煉就行,如果實力高出境界的話,就非常危險,不光是在戰鬥的時候力不從心,而且修煉的時候也容易走火入魔。
對此獨孤劍生去請教獨孤賀,得到的答覆卻是:「劍生啊!你這樣很不好啊,你這是實力增長太快境界跟不上,這樣下去很危險的。
雖然你有着自己的傳承,但是修煉之道也是需要腳踏實地的,為父當年突破九階的時候,可是足足在八階巔峰卡了足足兩年;這已經算的上是出類拔萃了,像你們這些出生之時伴有異象的天才,雖然修行速度很快,但是如果境界跟不上,也會很危險的,稍有不慎便會入了魔道,為禍蒼生。為父建議你先將修煉放一放,好好的放鬆一下心情,多交一些朋友,多走走開闊一下視野,時間長了經歷的事情也多了,境界自然而然的就會上去。這樣這幾天你就出門走走吧。」
閒來無事,修煉無果,獨孤劍生還是覺得自己聽父親的話出去走走比較好;決定好之後獨孤劍去找獨孤鶴,告訴他自己要出去走走,過上幾天便回來。
「你說過會讓我自由選擇夫婿的,我不嫁!」剛走近書房,便聽見裏面傳來獨孤平憤怒的吼聲。
「我是說過,不過你也不要忘了,我是說如果他一直傻下去,現在他清醒了你必須要嫁!」
書房裏傳出了獨孤鶴的聲音,帶着憤怒。
「我有喜歡的人了,他也很喜歡我,總之我不會嫁的!」獨孤平語氣變回冷淡。
「張家的那小子麼?」
「你調查我!我是你的女兒你居然……」
獨孤平說不下去了。
「你放心,下次你們再見面的時候他會放棄你,你只是他們張家往上爬的工具而已。」
「我恨你!」
獨孤劍生聽不下去了,跟家丁交代了幾句之後,轉身便往外走出去。對於他來說現在最終要的還是提升境界,提升實力。
向心山上的一片樹林裏,獨孤劍生,盤腿坐在一塊石頭上,看着向心湖湖邊遊人嬉戲,湖裏畫舫遊蕩,左手拿着一把精緻的酒壺,右手拿着酒杯,愜意的喝着小酒。
一陣風吹過,落葉嘩嘩作響,其中還夾雜着一絲沙沙的腳步聲。
獨孤劍生,耳朵微動,放下酒壺和酒杯站起來道:「閣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不愧是洪武第一天才,單憑這一份聽力,就不枉我來此一趟。」聲音有一絲熟悉,帶着殺意和惋惜。
獨孤劍生轉過身來:「是你?」
來人一身黑衣,腰間還有這鐵鏈和飛爪,居然是跟隨烏拉去皇宮鬧騰的兩個侍從其中之一。
「你不好好照顧你家主子,來着做什麼?想要為你家主子報仇麼?」獨孤劍生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卻是激動,碰見對手的那種激動。
獨孤鶴曾經告訴過他,生死之間是最容易突破的時候,修煉最有效的方式不是勤奮、不是天賦而是戰鬥,是生死之間的體悟!
「王子殿下天賦異稟,些許小傷,算不了什麼,不過我保護王子不力,丟失了草原皇室的尊嚴已經是死罪。」
來人語氣平靜的說道,話語中不見任何悲傷,沒有對生命的任何留戀。
「我本該死去,但是傷害了王子的你卻還活着,所以我服用了五毒草,將我今後的生命力壓縮到一天,以便在我死之前殺掉你,挽回王子的尊嚴。」
來人表現得忠心到了可怕的地步,為了自己的主子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其忠堪比死士,但是死士只知道聽命行事,這種人卻還有着自己的思想,真不知道是怎麼訓練的。
孤劍生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忠心之人,跟這種人廝殺顯得頗為棘手。
但是獨孤劍生仍是傲然道:「看你的打扮,打探我消息的時候費了不少功夫吧,居然不帶兵器,我劍下不死無名之鬼,報上名來吧!」
來人擺出攻擊架勢:「我殺人從來不用兵器,記住殺你的人名叫烏塗!」
「我佩服你的忠誠,不過要取我的性命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出招吧!」
話不多說,兩人迅速的開始打鬥。
獨孤劍生,劍氣犀利,揮灑之間四周樹木之上,留下道道劍痕;烏塗服用了五毒草,強行激發潛力,也是強大無比,力量已達九階中期。
百十招過後,獨孤劍生不敵,雖然劍招犀利,劍氣消耗甚少,奈何對方比自己高出一個階位,而且招招致命,殺氣稟然,而且烏塗的鐵拳拳罡竟然能夠與獨孤劍生的劍氣硬碰硬而不傷,能維持百十招不敗,已經是十分難得了。況且獨孤劍生即使劍術再高,仍然是一個沒有真正經歷過生死仇殺的公子,
而王子侍從依舊生龍活虎,不見絲毫疲憊,縱使身上挨了幾十道劍氣,仍然像沒事人一樣,又有着生死搏殺之中鍛煉出來的殺氣,不斷刺激着獨孤劍生的神經。
終於在獨孤劍生露出一個破綻之後被烏塗一個黑虎掏心擊中左肩,飛出很遠撞在一顆樹上,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我今年三十歲,王子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五毒草雖然讓我只有一天可活,但是它的作用無比強大,我本是一個侍從,沒什麼天賦,修為七階,然而五毒草的藥力硬生生的將我的修為提升到了九階,肉身凝練,內力更是遠遠不絕,你所依仗的劍氣,對我傷害很小。」
「你不怕引起兩國交戰麼?」
獨孤劍生嘴上說道,實則暗中運氣,化解傷勢。
「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皇子已經歸國,還有一個隨從易容成我的模樣,雖然只是一個三階的廢物,但是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廢物的消失,更沒有人會懷疑到皇子的身上,殺了你,別人會以為是一些大家族或者其他國家,嫉妒你們,抹殺天才。」
獨孤劍生吐出一口淤血,疏通了經脈:「如果我死了,你們皇子一定會遭到高手的盤查,武者或許審問不出來什麼,但是你不要忘記術士的法術裏面可是有着專門用來逼供的攝魂術。」
烏塗緩緩走近獨孤劍生,嚴重帶着強烈的殺意:「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但是沒用的,王子根本不知道我出來殺你,烏塗仍然在王子的隊伍中,起來我們再打,我不喜歡殺死沒有反抗能力的敵人。」
「你以為這樣就能殺的了我麼?你空有九階的力量,卻只有七階的境界,根本發揮不了全部實力。」
「風劍!」
只見獨孤劍生,迅速躍起,急速的舞動手中寶劍,竟是滯留在了空中!一時間刷刷的劍鳴之聲大作,道道無形的風刃,帶着奪命的呼聲,殺向烏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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