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來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都是他那個白眼狼老爹惹的禍。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邱來福終於拐了幾道彎之後,想起了她那個白眼狼老爹。
遂問道,「北方有沒有信過來。」
玉娘搖搖頭,「沒有?」
邱來福不太相信。「真的沒有?」
玉娘眼神飄忽了一下,然後又堅定地說道,「真的沒有。」
玉娘的眼神變化,邱來福看在眼裏,她也不惱,而是淡淡的說道,「如果有,要及時跟我說,我曾經留了信給那邊,讓他們遇到緊急事了,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我送信,如果有信,你可千萬別壓下來,免得耽誤了大事。」
玉娘心中很是不滿。這個主子心就是太善了,之前那個白眼狼父親對他們母子那麼苛待,她居然還願意幫扶他。真是不懂,她那腦子裏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玉娘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一直猶豫不決。原因很簡單,北方確實送來了信。但是她壓下來了,一直沒有給主子送去。當然她也沒有擅自拆開看,所以也不知道裏面到底是不是重要的信息。
她心情忐忑的在房間裏面轉來轉去。突然隔壁的嬰兒哭聲,終於把她從糾結中喚醒。
兒子醒了,她趕緊跑過去看。發現奶娘已經在給兒子換尿布了,原來是尿了。他放下心來。回到房間,陡然間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剛才自己只是聽到兒子的哭聲,就緊張的趕緊去看。
而遠在青羊縣的邱順德在知道邱來福是他的女兒後,自然也會掛念幾分吧。偶爾來信,大概也是想互通信息。了卻掛念吧。
自己把他們的信壓下,是不是太過了?原本這父女倆的感情就薄弱。
邱來福平時表現很強硬,很自立的生活着,但誰不希望得到父母的疼愛呢?自己這是生生把她應該得到的父愛給掐滅了。想到這裏玉娘懊悔不已。
玉娘趕緊把自己手裏的三封信給邱來福送去。
邱來福見到玉娘來給自己送信,沒有一絲意外,神情很淡定的接過信。「我就知道肯定有信了。玉娘嬸嬸終究還是心軟的。」
「主子,奴婢,奴婢知錯了。奴婢不該干涉主子的生活。求主子責罰。」玉娘愧疚地躬下身,如果不是邱來福以前說過,不要在她面前隨便跪跪拜拜,她早就跪下來求了。
「你下去吧,這件事情不怪你,我知道你是心中對他以前虐待我們母女而不平。只是有個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上一次我到北地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後來還是他救的我,用了心頭血救的,還折損了他10年的壽命,所以他欠我的也該還清了。我現在也沒辦法,再恨他了。」
玉娘聽了大驚,「還有這種事,主子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主子快快看信,不知道我有沒有耽誤了你的大事。」
邱來福無奈的把信看了一遍,還好,只是一些簡單的問候、報了一下平安,沒有大事。
「沒有大事,以後有信了趕緊給我送來。」
玉良趕緊點頭哈腰地說,「好的,以後我再也不敢私自壓下了,主子放心。」
邱來福神情嚴肅地說道。「我希望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玉娘趕緊答道,「是,是。」
邱來福在邱家院子裏吃過午飯後就再次離開了。
安陽城那裏還有事等着她。這一回返程,則是讓藍蕊把她們帶回的。
藍蕊帶着邱來福和小紅飛回,很快就到了安陽城。
天剛擦黑,就回到了安陽府衙門。李摯堯看到邱來福和小紅從門外進來,有些羨慕地問道,「師傅,你們已經回去過了嗎?」
小紅嘻嘻笑着搶答道,「那是當然。」
李摯堯心中羨慕不已。他並不知道藍蕊帶着他們飛的,他只以為他們的修為夠高,所以來回用了法術,速度很快。
李摯堯湊上來,想要問為什麼那麼快就就回來了。
邱來福擺擺手說道,「先別問那些,我們餓了,要吃飯,快點找人給我們張羅一頓。」
李摯堯見兩人略顯疲憊,以為他們是用法術太過耗費靈力造成的,第2個。於是他趕緊到後衙,讓後衙里的廚娘給邱來福他們準備吃食。
吃飯的時候,李摯堯陪在旁邊,邱來福一邊吃,一邊隨意的問道,「這兩天可有什麼進展?」
之前林庶子與一個人會過面。後來我們跟蹤去,沒想到對方發現了。在城裏繞了幾圈。把我們給甩掉了。」
李摯堯說完,一臉的愧疚。
「你帶着誰一起去的?」邱來福覺得如果帶了夏侯鈺一起,肯定不會出這種事。
李摯堯低下頭,不敢說話。
邱來福放下碗筷,正色道,「我讓夏侯跟着你,一方面是保護你,另一方面他對於緝拿壞人有經驗,可以輔助你,教你,你是不是把他支開了?」
李摯堯不敢抬頭,也不敢回答。他這個師傅平常看着好說話,但絕對是一個嚴厲的人。
邱來福看他這神情,便知道是什麼情況。估計自己是猜中了。心中有些氣憤。
「如果你不願意聽我的,我可以馬上把你送回去。我聽說宮裏又有一位娘娘懷孕了。」
李摯堯心中害怕了,「不,我不回去。師傅,你不要把我送回去,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這次我錯了,你責罰我吧。」
邱來福看着他,嚴肅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們這一次沒有成功,卻是打草驚蛇了。要想再次找到他們的行蹤,可能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甚至對方可能會斷掉林家庶子的這條線。」
邱來福回來後的幾天,對方都沒有動靜,凌霄閣也再也查不到那神秘人的蹤影。邱來福便知對方,這次打算斷了林家庶子的這條線了。
邱來福無奈地下令,把林家庶子秘密抓來。
夜裏,蛙鳴蟲啼。一個房間裏,一盞弱弱的燭光,跟着微風跳躍。
林家庶子林希業就是在這樣的昏暗房間裏醒過來的。
他驚恐地看向那一盞如豆的燭光。又看看所處的房間。這個房間裏什麼也看不到,黑嗡嗡的。
不過在燭光下有一個太師椅,上面端坐着一個人,背着光,他看不清那人的樣貌。只感覺到無形的威壓向他迫來。
太師椅上坐着的人正是夏侯鈺。夏侯鈺身材壯碩。肩寬背挺。戴上一頂官帽。威儀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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