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白老者之後,天閹面色徹底的驚變起來,並且吐出了「太初」兩個字。一窩蟻 m.yiwoyi.com
這兩個字,也道出了這白老者的來歷,太清宮闕的太初老祖。
太初白飄飄,頭略微有些散亂,然而那一雙眼眸,卻無比的深邃,仿佛能洞穿萬古一樣,給人一種極為強烈的壓迫之感。
「天閹,此事就給老夫一個面子,至於李旭陽,你帶走就可以了。」太初老祖淡淡道,語氣雖然平淡,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強烈威壓。
天閹的臉色變了再變,神色陰晴不定,若是不將秦羽鎮壓,那麼他們天地宗的臉面,今日怕是找不回來了。
可縱然他心中不甘,然而面對太初這樣的高手,貿然出手的話,不僅會得罪太初,而且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那好,我就給太初前輩一個面子,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過這筆債,我天地宗遲早要討回來了。」天閹冷聲說道。
太初聞言,表情無比的淡漠,旋即將目光放在了秦羽身上,笑着問道「這位小友,老夫這樣處理此事,你覺得如何?」
眾人聽到這話,齊齊朝着秦羽敢去,太初這一次,竟然沒有像對待天閹那樣霸道,反倒是和秦羽商量了起來。
這讓眾人不由得對秦羽高看了一眼,暗自猜測秦羽到底是什麼來歷。
若是秦羽沒有一個驚天的來歷,怎麼可能去挑釁天地宗和北斗宗,不給天閹半點面子,就連太初也要給秦羽面子。
「既然你這個老傢伙都開口了,秦某自然要給你一些面子,畢竟做人也不能太無情不是。」秦羽笑着說道。
面對太初這種通天榜排名極強的高手,秦羽也無所畏懼,反倒是遊刃有餘,輕鬆無比。
「呵呵,那就多謝小友了。」
太初淡淡一笑,對着秦羽道謝了一句之後,旋即轉身看着天閹老祖,臉上的笑容收斂,冷漠的說道「閣下現在可以離開了,若是有什麼問題的話,讓馮天行那個老東西來,其他的和老夫的身份都不對等。」
天閹臉色無比的難看,太初如此說話,明顯是看不起他,這讓他滿心的憋屈,卻也不敢作。
他們天地宗之中,唯有馮天行能和太初說的上話,太初就是這麼霸道。
「既然太初老祖吩咐,這話我一定帶到,告辭。」天閹冷聲道,帶着李旭陽極離開了這裏。
旋即,秦羽和太初兩人,也各自離開,使得這一場爭鬥,總算是平安落幕。
可從今日起,秦羽的名聲豁然在整個邊關傳遞開來,並且狂武戰盟和黎家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名聲鵲起。
秦羽和太初兩人,離開城牆,直接來到了中央的高塔之中的頂樓,這裏乃是太初居住的地方,並且佈置有無數的禁制陣法。
但作為前世有名的陣法大師,以及對太初的了解,這些陣法秦羽大多都知道一些,想要破解的話,只要花費一些功夫就可以了,並不是什麼難事。
「雪兒,將老夫珍藏多年的血澹香拿出來,給秦小友斟上一杯,讓小友嘗嘗。」太初吩咐道。
「血澹香?」
秦羽聽到這三個字,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這玩意在大千世界之中,可是赫赫有名,號稱第一美酒啊。
而且,血澹香乃是太初這個老傢伙,自己配置出來的,也就是說,除了太初這個老傢伙之外,整個大千世界,都找不出來這個東西。
秦羽前世的時候,因為和太初是莫逆之交,因此太初經常用血澹香來招待秦羽,最後還將血澹香的配方,也告訴了秦羽,和秦羽一起研究如何改良此酒。
「怎麼,小友莫非知道我這血澹香不成?」太初老祖不動聲色的問道。
「呵呵,當然知道,這玩意可是太初老祖獨一無二的東西,整個大千世界,能喝到這血澹香人可不多,應該不會過十個人吧。」秦羽笑着說道。
太初老祖臉上浮現一抹自傲之色,他不僅是通天榜之上極為罕見的高手,聞名於大千世界,而且這血澹香,也是聞名於整個大千世界。
不多時,夏雪就端着兩個酒杯,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酒杯之中,鮮紅的酒水異常的妖艷,猶如人體剛剛流出的鮮血一樣,正是傳說中的血澹香。
血澹香的顏色鮮紅,然而其中卻沒有半點的血腥味道,反而是一種凝兒不散的濃香,散入口鼻之中,讓人陶醉。
「這玩意前世的時候,我雖然喝的不少,不過這一世,還是第一次品嘗,而且第一次喝這個東西,還可以增長二十年的戰力,好處多多。」
秦羽心中呢喃了一句,而後將杯中的酒業,一飲而下,一股甘甜舒爽的感覺,從秦羽的體內傳來,讓秦羽渾身舒服到了極點。
另外,血澹香下肚之後,化作的精純能量,在經脈之中自動流轉,一點點的提升秦羽的氣息和戰力。
「好酒,好酒!」
秦羽連續說了兩個「好酒」之後,繼續說道「老傢伙,你這釀酒的手法還是沒變,先是採用上百種妖獸精血,然後使用千年塗靈芝,百香花,萬枯草釀製十年,十年之後,有用溫火慢慢熬製七七四十九天,最後置於冰寒之地封印十年才能開啟,嘖嘖,為了喝一口美酒這般費神,你也算是這大千世界的第一人了。」
秦羽侃侃而談,將釀製血澹香的步驟一步接一步的說出來,使得剛剛端起酒杯的太初面色大變。
這血澹香的酒方,可是他的不傳之秘,連他的關門弟子夏雪都不曾知道,秦羽竟然一口道出,而且說得絲毫不差。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完全被看穿了一樣,讓太初老祖面色大驚,駭然失聲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嘿嘿,我要說這些都是你曾經告訴我的,不知道你信不信?」秦羽玩味的笑道。
他重生的秘密,只被皇天道看穿過一次,縱然是屍九和仙袍老者,都未曾知道,而且秦羽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如今,拿這件事情來調侃太初,怕是太初也不可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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