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巧露公主身後豎着背的兩把巨刃,如同岩漿一般的刀鞘,不斷閃動着流動的光效。大筆趣 m.dabiqu.com鏤空的刀鞘幾乎直接貼在地面,從鏤空中可以看到漆黑的刀身。
「哦哦哦,沒事,來了就好。」國王滿面笑容。
「所以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公主一句話差點沒把我聽樂了。
「巧露,父王希望我們審理一下,那個小孩子。藉此看看我們是否有統治國家的能力。」弘元漫不經心的說着,「哎——雖然我對下一任國王是誰都無所謂啊。所以請你們快一點,我還要回去管理商隊呢。」
啊?我聽到這裏我很疑惑,這個世界的國王都這麼開明的嘛?我看着國王也不老啊,怎麼就要決定下一任了?
還有,這個二兒子弘元,你這毫不掛心的意思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穿越的時代以外的很開明?這二皇子的想法也忒清新脫俗了啊!
「哦,原來如此,那麼為什麼要審理一個小孩子?還這麼可愛!」巧露公主回身看着我,說道。
「哦天啊,我又被當成妹子了。絕對的!」
「因為他是不夜族!所以我覺得應該處死他!別忘了不夜族曾經是怎麼對待我們紅魔族的!!」這個大皇子文武還是一口咬定我是不夜族,我真懷疑他是不是跟我有仇。
「哼?這孩子是吸血鬼?我怎麼不覺得呢?哦,還真是!」巧露又看了我一眼。
「喂喂公主,你剛才不說我可愛麼?難道你在發現我可愛的時候,沒看出來我像吸血鬼?為啥才反應過來?難道我沒有存在感麼?!」
「且慢,按照剛才雲將軍說的,我們還沒有辦法斷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不夜族。」弘元是說着。
「哦?你們?究竟什麼意思?一個說是一個又說不是的?」這位女王踏着冰冷而輕快的步伐走到我的前面,用那雙帶着鐵手套的手捏着我的脖子將我提了起來。
「嗚嗚嗚——」我上不來氣了!我的天,公主,你們國家沒有正常一點的人麼?有你這樣對孩子的麼?你是想掐死我嗎?
但還好,我能勉強吸幾口氣。
接着這個公主姐,捏了捏我臉,又讓我張嘴,看了看我的牙,又摸了摸我的耳朵。又把我在空中轉了轉,前後看了看。
公主你在挑菜嗎?
「沒錯,確實不太符合不夜族標準呢。沒有翅膀,也沒有獠牙,耳朵也跟正常人一樣。」
說完我就感到她掐我脖子的手鬆開了,我duang的站在了地上,手環與腳環突然下墜讓我瞬間一疼,跟着我就趴下了。
「咳咳咳。」我一邊咳,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果然我這點背啊,到哪裏都是點背啊!」
「剛剛得知自己不能使用魔法,這又來個抖s欺負人!有毒啊!」
「哎呀,三妹啊,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算了……」弘元似乎也對三妹的行為不太好意思了。
「所以他究竟是哪個種族的?」這位公主一掐腰,問道。
因為這回貼近了,我才發現這位除了背上的兩把刀,腰裏還搭配着一把細劍。
「喵喵喵?三刀流?」
「按照他自己說是黑羽族。」將軍替我解釋道。
「哦!……啊?!你說他是黑羽族?」巧露公主驚訝的說着,「那就很好辦了!飛白麻煩你將上次那壞掉的魔力炮拿過來就能證明了。」
「好的。」飛白從我身邊走過,沒有多看我一眼,我想這大概是不讓其他人起疑吧。
「三妹,你要做啥?!」大哥文武怒視着巧露。
「很簡答啊,就是驗證他是不是黑羽族,如果是那就可以證明他不是不夜族了。」公主也狠狠地盯着文武。
這時,聽了半天戲的我發現,這大哥和巧露還真是一對兄妹!看看這兩位互相敵視的眼神都一樣,銳利的要死。
文武「啊?」
「哼!」
兩人一同哼了一聲。果然是兄妹啊……
接着飛白將軍帶着四五個士兵,推着一個木板車,將一個壞掉的魔法炮抬到了大殿裏。
看樣子跟我在惡魔城外面看到的是同一類型,只不過這個炮肚子位置被打了個窟窿。
接着我又被這個公主一把提了起來,跟着我耳邊就起了風聲,瞬間被帶到了大炮的這兒。
她將我的手,放在了一個炮身下側一個圓形類似手長掃描器的藍色結晶面板上。
「我靠,這大炮還有這東西?」
緊接着『卡!一聲』大炮就壞了!本來只是破了個洞,結果我這一上手,這大炮直接自行分解!變成了一塊塊白色金屬,還有內置的兩片透明的水晶魔法盤落在了地上。
「我去,這大炮裏面啥都沒有嗎?就這兩個盤盤?不對!我是不是攤上事兒了!!」
「啊——這個,這個,這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緊張起來。
結果哪知在場的眾人都驚噓着!
「他真的是黑羽族!」
「魔法炮居然自動解體了!」
「哎呀呀,不得了了!」
我聽到無數類似的聲音,我心中稍稍起了一點希望「嗯?難道我的種族是我的外掛?」
我還在思考着,是不是我還有點希望。就在這時,這個神經病公主突然將我抱了起來,還在空中轉了幾圈。
「唔啊啊啊——」我嚇得尖叫。
「哈哈哈,果然是黑羽族!哈哈哈!」她天真的笑着,而我絕望的被轉着。
「太棒了!沒想到回城回對了!雲飛白,我要借一下你的血狼部隊,即刻出發!去夢楠之森!就這樣,拜拜!老爹再見嘍!」
說着抱着我就跑了,這女的跑得跟風一樣,一路我連景色都沒看清!就感覺到特別大的風在我耳邊呼嘯。
【就在巧露親王帶走九十九的一瞬間,公主就將九十九的魔法銬鎖解除了。】
「公主,親王!你慢點!慢點!啊啊——」我一路慘叫着,最後被公主放在了一頭伽獸身上。
「嗯?這裏是哪裏?我是誰?」我迷迷糊地怔了怔神,我發現我身處兵營,到處都是穿着鎧甲或者法袍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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