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飛黃額頭上冷汗直冒,嚇得不輕,褲子裏溢出一片水跡,還帶着陣陣尿臊味。他悲慘的喊道:「葉哥,我服了。你放過我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眼看水果刀就要刺入郝飛黃的脖頸,猛然停了下來。葉成揮動水果刀挑開郝飛黃臉上的紗布,冷冷的問道:「這次是真得服了,不再背後耍手段了,」
「真服了,」兩次被同一個人拿傢伙威脅,郝飛黃心裏痛苦無比,這滋味比殺了他還難受。「我可以發誓,我再背後耍手段對付你,讓我不得好死,」
郝飛黃說得信誓旦旦,但心裏卻在不住咒罵葉成。發個誓也不會真死人,等你離開,我馬上讓我爹派人抓你。到時候弄你個殺人未遂,判你一輩子監禁,好好出口惡氣。
葉成豈是好騙的,笑眯眯的道:「為了表示你的誠意,趕緊給你老子打電話,撤銷對我的抓捕。」
「我馬上打。」抓你還不是我爹一句話的事,前腳放你後腳就能馬上抓你。郝飛黃可不敢在葉成面前暴露心裏的惡念,立刻掏出電話給郝騰達打了電話。「爸,你撤銷對葉成的抓捕吧,這都是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解開了。」
「誤會,」電話中傳來郝騰達氣憤的聲音,「把你打成那樣,還差點毀容,明顯是故意傷人,怎麼能是誤會,飛黃,你放心,誰敢動你一根毫毛,父親給你做主,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爸,這事確實是誤會,那天晚上我們看錯人了,不是葉成打得我。」
「真的,」
「比金子還真,你就撤掉對他的抓捕吧,」
……
郝飛黃一番解釋,總算說服了父親放棄對也得抓捕。他心裏鬆了一口氣,低垂着眼帘看看眼前寒光閃閃的水果刀,低三下四的問道:「葉哥,我都照您的意思辦了,能不能先把刀子拿開,」
「第一件是勉強讓我滿意。」葉成握着刀子在郝飛黃眼前晃動着道:「想讓我拿開刀子,再給我做兩件事情。」
「別說兩件,就是兩百件我也照做。」郝飛黃一門心思想着保命,就算讓他把母親賣了,也不會皺下眉頭。
葉成冷眼掃視了白毛和另外一名男子,「接下來的一件事還需要兩位幫個小忙。」
兩人急忙表示道:「葉哥的事情絕對樂意效勞,能幫葉哥做事是我們的榮幸。」
葉成嘴角浮現出一抹壞笑,「那好,你們兩個把郝黃的衣服脫了。」
又脫衣服,兩人面面相覷,但葉成發話他們兩個怎敢不從。「郝哥,對不起,得罪了。」
反正也被逼脫過一次衣服,不在乎脫第二次。郝飛黃諂媚的笑道:「沒事,你們儘管脫。」
葉成撤去刀子,兩人毛手毛腳的脫去了郝飛黃的衣服。他邪惡的笑道:「不錯,下面用伺候女人的方法伺候郝黃,一定要伺候舒服了,否則讓郝黃反過來爆你們的菊花。」
郝飛黃差點背過氣去,你他媽的太狠了,老子的菊花要不保,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在葉成的威脅下,郝飛黃和兩名狐朋狗友上演了一場爆菊春光大戲。葉成擺好手機,將這一段一絲不漏的拍攝下來。
菊花輪番被伺候,郝飛黃哀聲慘叫,傷心欲絕,痛哭流涕。只要葉成手機上的視頻流傳出去,他徹底沒臉見人了。
葉成看得噁心,乾脆扭頭不看。倒是被郝飛黃找來的四名女孩看得津津有味,原汁原味的三個男人爆菊大戰可不容易遇到。
郝飛黃連死的心都有,心裏恨死了葉成,暗自發誓只要能活着走出這病房,一定要葉成不得好死。
弄完之後,郝飛黃挺屍般趴在床上,菊花處還掛了血,看來真是第一次。
葉成收起手機,想着得趕緊把這視頻拷到電腦上,然後從手機上刪去。這玩意留在自己的手機上,實在是太不雅觀。他清清嗓子,大笑道:「郝黃,爽不,」
郝飛黃咬牙道:「不爽,」
「不爽啊,看來沒被伺候好。」葉成把眼一瞪,強忍着笑意道:「你們兩個趕緊再伺候一次,再伺候不爽小心你們的菊花。」
郝飛黃的臉色一變再變,這種痛苦折磨的經歷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連忙道:「我說錯了,是爽,爽死了,」他欲哭無淚,真怕葉成再說覺得爽,那就讓他們兩個再伺候一次,讓你爽個夠。
好在葉成覺得把郝飛黃整的夠慘,有這段視頻在手,涼他再也不敢想着對付自己。「第二件是我也勉強滿意,還有最後一件。」
最慘的事情都經歷過,郝飛黃反而不擔心葉成會想出更損的方法折磨自己。
葉成道:「郝黃,你帶着你的狐朋狗友馬上滾出這家醫院,去別的醫院就醫。」
「我們馬上走。」郝飛黃如蒙大赦,急忙穿上衣服,帶着二男四女逃也似的離開醫院。
病房很快被收拾乾淨,張語晨的母親和另外一個病人被重新安排回來。
雷子涵剛才在門外聽到屋內不時傳出慘叫,並且看到郝飛黃等人灰溜溜的離開,好奇的問道:「喂,你使用了什麼手段逼這些人離開的,」
「小孩子家問那麼多幹嘛,」葉成可不好意思說出口,欲蓋彌彰的教訓道:「你現在是我的小跟班,要多做少問懂不懂,」
黑子好氣道:「哼,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張語晨的母親看葉成的眼光怪異了許多,就跟丈母娘看女婿差不多。葉成能把囂張霸佔病房的人趕走,說明有實力有能力,女兒嫁給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再受委屈。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她絕對會馬上把女兒介紹給葉成做女朋友。
「大伯,阿姨,你們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葉成實在受不了張語晨母親那眼光,丟下一句話逃出了病房。
張語晨的母親急忙對女兒使眼色,張語晨苦笑道:「葉成,我送你。」
葉成站在病房門口道:「正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兩人來到病房外,葉成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卡,遞給了張語晨。「公司得知你母親重病後非常關心,卡里有五十萬算是慰問金,密碼是你的生日,請張主管收下。」
葉成覺得自己的錢是從一群富家公子哥那搜刮來的,倒不如做些好事。
張語晨拒絕道:「這錢我不能收,再說我現在有錢。」
葉成也不好道當面破已經知道張語晨再次借高利貸的事情,「我了解過阿姨病得很嚴重,你那點工資根本不夠。再說這錢是公司的,你就拿着吧,」說着,他把卡強塞給了張語晨。
一旁的雷子涵皺起了小鼻子,心裏嘀咕:這傢伙想泡妞就明說嘛,拿自己的錢做好人,還愣說是公司的,太傻了。
葉成半路下車去了趟銀行,雷子涵偷看到葉成在卡里存了五十萬。
張語晨輕咬朱唇,「你就別糊弄我了,如果公司拿出這麼多慰問金,肯定不會是你送過來。這錢是你自己的吧,」
葉成善意的謊言很容易揭穿,只要張語晨去公司詢問下,他肯定露餡。
「錢你就別管是誰的了,阿姨的病情要緊。」葉成變相回答了,這錢是他的。
「這錢我真得不能收。」張語晨又把卡硬塞回給葉成。
葉成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張主管,你就別再客氣了。這錢就當我無息借給你的,什麼時候有錢了什麼時候還。」
看着手裏的卡,張語晨躊躇不定。如果把卡里的錢取出來,還給黑虎財務公司,那我就不用被逼去出賣自己了。她美眸盯着葉成,有些茫然。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葉成心裏一松,笑道:「公司那邊我已經替你請了幾天假,等你處理好家事,儘早回來上班。另外你辭職的事情,公司明確恢復不放人。」
趁張語晨猶豫不決的時候,葉成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走廊,雷子涵急忙跟上。
當張語晨反應過來,走廊中已經沒有了葉成的影子。她急忙追了上去,乘坐電梯,追到了樓下,依然沒有發現葉成的蹤跡。
她急忙打通了葉成的電話,感激道:「葉成,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
葉成並沒有走電梯,而是慢吞吞的順着樓梯走下。當張語晨追到樓下的時候,他才走到了四樓。「同事之間應該互相幫忙,不用跟我客氣。對了,你從黑虎財務公司借錢的事情我已經替你解決了,錢也不用還了。」
「什麼,」張語晨心生感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對她這麼好。「那這卡我就更不能收了,你在哪,我馬上還給你。」
雖然張語晨家庭壓力很大,但她都是獨自面對困難,一般不會求助於人。她突然覺得身旁有個男人分擔自己的壓力,真得挺好。
葉成道:「我已經再回公司的路上,有什麼事情等你上班再說。」
雷子涵恍然大悟,鄙視了葉成幾眼。還以為大混蛋會好心,原來是想放長線掉大魚,想把張語晨搞到手。
葉成和雷子涵剛走到樓下,一群實槍荷彈,身穿防暴服的警察蜂擁而上,將兩人圍在了當中。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一臉的嚴肅,雙眼帶着寒芒冷冷盯着葉成,在他身邊跟着面帶獰笑得意的郝飛黃。
郝飛黃指着葉成的鼻子道:「爸,就是這傢伙打得我,還想殺我,你可要為我出氣。他身上還有部手機,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一定要沒收。」
他離開醫院越想越氣,立刻通知了他父親郝騰達帶警察來抓捕葉成。
郝騰達冷喝道:「葉成,你已經被捕了,試圖反抗就地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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