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喬如冰發生了極為尷尬的事情,葉成不好意思跟她待在一個房間內,又去開了一間客房。睡了三個來小時,天色大亮,他喬裝過後,離開了酒店。
此時的葉成看上去猶如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留着兩撇小鬍子,膚色稍黑,濃眉大眼,就算是陳落雪也未必能認出他來。
葉成打車直接來到醫院,只見醫院附近的街道已經清理的乾乾淨淨。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誰也不會想到昨晚這裏發生了大暴動。醫院門口停着兩輛警車,四周還分散着一些便衣警察。
葉成的出現還是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不過見他只是名普通的中年男子,警察們便放鬆了警惕。他上了自己那輛奔馳500後,開車徑直離開醫院。
「梁處,你們把橋本均一那孫子弄走了嗎,」葉成撥通了梁朝輝的電話,既然醫院大暴亂很可能是這小子策劃的,那麼東海大學附近的小暴動也可能跟他有關係。他想從這小子口中得到點有用的信息,好洗脫自己殺人的罪名。
「弄到秘密基地了。」梁朝輝問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把橋本均一弄暈的,我們怎麼弄不醒他,」
「我的獨家手段,沒我誰也別想叫醒他。」葉成有些小得意,問清楚國安六局秘密基地所在,開車前往。
國安六局秘密基地坐落在鬧市之中的一處獨立大院,梁朝輝跟守門人打過招呼,葉成很順利的進入。
下車後,葉成注意到大院內有不少崗哨潛伏在暗處。
梁朝輝陪着葉成來到一間全封閉的地下室,只見昏迷的橋本均一被綁在中央的一張座椅上。葉成走了過去,看似隨意的拍了橋本均一兩下。
時間不大,橋本均一便睜開了眼睛,他想動卻發現手腳被綁的死死的,根本不能動彈。
「真有你的。」梁朝輝根本沒瞧出葉成用了什麼手段,眼下並不是詳細詢問的時候。他提議道:「葉成,審問的事情交給我來吧。」
葉成笑道:「就不勞梁處的大駕了,這些小事情還是我來吧,」
清醒過來的橋本均一打量幾眼四周,怒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囚禁我,這是犯法的。」
「想跟我們講法律,好,我就陪你講講。」葉成拉了把凳子,也沒管梁朝輝,坐到了橋本均一對面。「自己招吧,你都觸犯了我華夏什麼法律,」
橋本均一咆哮道:「我什麼法律都沒觸犯,你們快放了我。」
葉成把眼一瞪,雙眸中寒光似電,殺氣騰騰。「你現在全招了,還能免受身體上的痛苦。」
面對葉成欲殺人的眼神,橋本均一眼裏露出一絲驚懼。他囂張的喊道:「我是日本籍公民,你們沒權扣押我。我要見外交大使館的官員,我要告你們。」
「不讓你吃點苦頭,看來你是不打算招了,」葉成攤開手掌,一根細長的銀針變戲法般的出現。他突然出手,扎在橋本均一肚臍上方七寸的位置。
橋本均一隻是感到稍微刺痛了一下,不過那刺痛很快便消失,不屑的看了葉成一眼,叫囂道:「你要幹什麼,」
葉成玩味的笑道:「是不是感覺稍微有一點點不疼不癢的痛,別不屑,等會有你好受的。我這一針下去,你的氣血會開始衝擊動脈、經脈,五臟六腑,刺激心臟,令你全身每處都感到劇痛。不過,你別擔心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橋本均一根本不信葉成的話,「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點放了我。」
「你無權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還是想想何時交待你昨晚做的那點事情吧,橋本均一,小日本的間諜。」葉成抽出銀針,又刺向了橋本均一的雙乳之間。「這一針會加速你的血液流動,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啊,」橋本均一悽厲的慘叫一聲,這一針令他無比痛苦,頃刻間全身的血液似乎沸騰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在胡亂流動,似乎要從血管里跳出來一般。
「你以為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我們就不會知道,你也太把自己當人看了。」說着,葉成又是一針扎了下去。「這一針會令你的痛苦神經格外敏感,滋味如何,」
「啊……」橋本均一連連慘叫起來,臉色大變。他覺得心臟每跳動一下,全身各處就猶如被萬把鋼刀同時砍了一下,痛不欲生。那滋味太難受了,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承受不住。片刻之後,他已經是大汗漓淋,痛疼難忍。
葉成笑呵呵的側身把銀針遞給了梁朝輝,「梁處,光看着多沒意思,你也來給這孫子扎幾下,」
開始梁朝輝也不相信葉成的話,不過現在看着橋本均一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不由得他不信。他接過銀針,好奇的問道:「隨便扎幾針,就能令這傢伙這麼痛苦,」
葉成笑道:「不信你可以試試,我保證不出三針,這孫子什麼都招了。」
「那我也試試。」梁朝輝從來沒見過這種逼供的手段,他逼供自有自己的一套,不過手段有點血腥。他疑惑的拿起針,隨意刺在橋本均一的身上。
此時的橋本均一全身的血液沸騰,隨着心跳猶如千萬匹脫韁的野馬衝擊向全身各處。如果不是在固定好的椅子上綁着,他早就會滿地亂滾起來。稍微承受一點外力,就會讓他的痛苦感成倍劇增。他張大嘴歇斯底里般的慘叫着,想昏迷過去都難。
當梁朝輝紮下第二針,橋本均一實在忍受不住了,哀嚎聲中帶着苦苦的哀求道:「殺了我吧,」
「如果我願意的話,會讓你承受現在這種痛苦一天而不死,你是不是想嘗嘗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對付日本間諜,葉成根本沒打算手下留情,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己的逼供絕技。
「魔鬼,你就是魔鬼,」橋本均一對痛疼的忍受程度已達到了極限,嘴裏發出野獸般咆哮的慘叫,連連哀求道:「我招,我什麼都招。」
葉成從梁朝輝手裏抓過銀針,連續在橋本均一身上扎了四五下。「終於想招供了,招吧,回答令我滿意,我會大發慈悲給你解除痛苦,還能讓你有狗命繼續活下去。」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都招,都招,」橋本均一全身的痛苦並沒有減輕,只是不再增加了而已。
梁朝輝感慨這逼供手段太厲害了,見橋本均一要招供,忙拿出錄音筆開始錄音。
「你是不是日本間諜,在華潛伏几年了,」葉成問道。
橋本均一老實的回答道:「我是日本間諜,在華夏潛伏六年了。」
葉成繼續問道:「那昨晚醫院和東海大學附近的暴動是不是你暗中策劃的,」
「醫院暴動是我推動的,但東海大學附近的暴動跟我沒關係。我是得知東海大學附近有民眾暴動後,才趕過去的。」橋本均一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道。
「不是你,那你可知道是什麼人策劃的,」
橋本均一搖搖頭,「不知道。」
既然他承認醫院暴動是他策劃的,如果東海大學附近的暴動跟他有關係,沒理由不承認。葉成頓時失去了審問橋本均一的興趣,「梁處,下面交給你了,等審問完通知我聲就行。」
葉成搬着凳子來到地下室門外,悠閒的抽起煙。「東海大學附近的小暴動跟這孫子沒關係,那誰又是幕後黑手呢,難道還有另一波間諜,」
橋本均一承受着非人的痛苦折磨,對梁朝輝的審問是有問必答,知道的全部如實招供。
半個小時之後,梁朝輝走出了地下室。他看着葉成,不得不佩服這種神奇的逼供手段,看似隨便的幾針卻效果顯著,比自己的審訊手段高明百倍。「我已經審訊完了,你最好給橋本均一解除現在的痛苦,別把他弄死了,說不定以後有事情還得審問他。」
「像這種傢伙早該弄死,留着也是浪費咱們國家的糧食。」葉成知道橋本均一就算不被處死,也是終身監禁,這輩子別想離開華夏了。
他雖然不情願,還是給橋本均一解除了穴道,不過暗中動了點小手段,讓橋本均一會一點點變成廢人。
從地下室出來,梁朝輝帶着葉成來到樓上客廳。落座之後,梁朝輝親手泡了兩杯龍井,還掏出一包小熊貓,拆開抽出一支遞給葉成。
葉成也沒客氣,接過來就點上了。「梁處,東海大學附近的暴動可有視頻,」
梁朝輝遺憾道:「暫時還沒有,那段路沒有監控。」
葉成吸了一口煙,問道:「那以你的經驗,這場小暴動什麼人會是幕後黑手呢,」
梁朝輝回答道:「這個不好說,也可能沒人在幕後策劃,事情被我們想複雜了。」
「不會吧,跟我交手的協管可都是些好手。」葉成又問道:「對了,他們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這些人都是黑虎幫的打手,是被郝騰順臨時僱傭來的,在城管處並沒有這些人的檔案。」
「看來我猜得沒錯,這些人果然是特意針對我找來的。郝騰順跟黑虎幫還有勾結,警匪一家,看來郝副局長的底子也不乾淨啊,」
「這個不好說,牽涉到地方官員和政治,我們國安局不方便插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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