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謙很快注意到葉成身旁站着的名艷美女人,心裏頗為不爽,憑什麼他一個窮小子到哪身旁總是不缺美女,而我這名副其實的高富帥卻沒人理睬呢,他捅了捅蘇英世道:「那個女人是誰,看上去蠻風騷的。」
「你不認識她,」蘇英世不屑道:「她叫宿靜美,是東海市上層社會中有名的交際花,騷貨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包養過,聽說還包養着不少小白臉。」
「原來是她啊,聽說過卻一直沒見過她本人。」朱學謙眼珠轉動,計上心頭,忙趴在蘇英世的耳邊嘀咕一番。
蘇英世不住壞笑着點頭,「這主意不錯,我都有點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出醜的樣子了。」
朱學謙洋洋得意道:「我這主意不錯吧,即可以報仇,又可以讓他的名聲掃地,臭名遠揚,一箭雙鵰,那才解恨。」
「不錯,不錯,」蘇英世催促道:「你快點去拿那東西,我在這盯着。」
「等着看好戲吧,」說完,朱學謙快步走向了別墅大門口。
時間不大,朱學謙去而復返。蘇英世急忙喊來附近的侍者,把托盤和盤子裏的四杯紅酒一起放下,然後打發那名侍者離開。
見蘇英世用身體把托盤擋住,朱學謙偷偷摸摸的從懷裏掏出個紙袋,輕輕一抖,兩團大量白色粉末分別落入其中的兩杯紅酒中。用力搖了搖,那白色粉末快速溶解。
蘇英世小聲問道:「你這藥管用嗎,」
朱學謙拍拍胸脯,打包票道:「放心,只要喝下這杯酒不出兩分鐘,烈女變**,君子也得變成禽獸。」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帶着幸災樂禍的壞笑。
「別笑,保持鎮定,等會別露出任何破綻,按計劃行事。」蘇英世叮囑一句,隨手拿起身旁喝了半杯的香檳。
朱學謙也收斂笑意,一本正經的端起托盤,跟在蘇英世身後走向葉成的位置。
腳步聲響起,葉成隨意瞟了一眼,就看到了白天在沙灘上發生衝突的兩個傢伙,他不動聲色的繼續跟宿靜美說笑。
來到葉成身旁,蘇英世的腳下故意一滑,身體一個踉蹌撲向了葉成。
葉成早就注意到了這兩個傢伙,看似非常隨意的向一旁邁動下腳步。
蘇英世一下子撲空,雙手慌忙扶住餐桌的邊緣,才沒至於摔倒,手中拿着的酒杯也掉落在地。他心裏暗罵:倒霉,你小子沒事亂動什麼。
朱學謙暗叫糟糕,跟計劃有出入,他急忙騰出一隻手,攙扶起蘇英世。
這樣一來,連專心跟葉成聊天的宿靜美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傢伙。
葉成暗含譏諷道:「你沒喝多吧,喝多了就回家休息,沒事別亂走,撞到我無所謂,撞到位女士,再把你當成色狼暴打一頓,你說得多冤。」
被冷嘲熱諷一句,蘇英世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怒氣,想到惡懲葉成的計劃,只能強行把火氣壓了壓,臉上也跟着浮現出一絲勉強的笑意。「不是我喝多了,是草坪太光滑了,沒撞到你吧,」
「到沒撞到我,別撞傷了你自己就行。」葉成可不認為這個富家公司哥會有這麼好心眼關心自己,隨意敷衍一句。
「沒撞到你就好。」蘇英世心裏窩火,還得假裝帶着歉意道:「其實我過來是想跟你打個招呼,白天的事情……我們做得有點過分,希望能跟你解開誤會。」
朱學謙忙附和道:「對對,白天的事情是我們太魯莽了,過來想請你喝杯酒賠個罪,化干戈為玉帛。」
葉成看這兩個傢伙的態度有點虛假,語重心長的道:「年輕人就應該學會低調點,別仗着有點背景就目中無人,飛揚跋扈,這樣不好,還好,你們已經認識到了錯誤,賠罪我就勉強接受了。」
這番以長輩口吻的教訓,聽得蘇英世極度不爽,暗罵:朱學謙想的什麼餿主意,被窮小子教訓一通,還得聽着不能反駁,換成以前我早一巴掌掄上了。你算老幾啊,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們……
朱學謙直接忽略了葉成的話,先一步拿起一杯酒。「既然你接受了我們的道歉,那我們敬你一杯酒,一酒泯恩仇。」
「對,那就跟我們喝杯酒,咱們之間的誤會就此了結。」蘇英世也急忙從托盤中拿起一杯酒,而後把托盤推到了宿靜美面前。「宿大美女,你也做個見證,陪着我們喝一杯。」
「行,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能化解開最好。」宿靜美見過蘇英世幾面,不知道他跟葉成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但非常願意做個和事佬,優雅的從托盤中將一杯紅酒拿在了自己手裏。
蘇英世和朱學謙的表情變化,被葉成一絲不漏的收在眼底,怎麼看都覺得這倆傢伙沒安好心,慢悠悠的拿起了最後一杯紅酒。
「我們先干為敬。」蘇英世跟朱學謙偷偷互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計劃成功的喜悅,等着看好戲的狡黠。兩人幾乎同時仰脖,將杯中酒一口氣喝下。
正當宿靜美要把紅酒送到嘴邊的時候,葉成急忙拉住了她,笑道:「既然兩位這麼有誠意,那就連喝三杯,才算是賠禮道歉。」說着,他從宿靜美手中奪過了紅酒,連同自己那杯遞到了蘇英世和朱學謙面前。
兩人同時色變,這兩杯酒中有貓膩,他們怎敢當面喝下。
朱學謙強行推開面前的酒杯,勉強笑道:「喝三杯也行,不過你們得陪着啊,我們已經喝下一杯了,這杯該你們了。我們道歉有誠意,你接受道歉也應該拿出相應的誠意來才對。」
「對,這杯輪到你們了。」蘇英世沒敢接下葉成手裏的酒,急忙轉身呼喊侍者。
見兩人閃爍其詞,不敢去接自己手中的酒杯,葉成越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再次把酒杯遞了過去。「你們連喝三杯,我們再陪着。宿小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宿靜美笑道:「對,連干三杯才更有誠意。再說了三杯紅酒又喝不死人,一杯也是喝,三杯也是干。」
朱學謙沒想到葉成如此狡猾,對面前的酒杯視而不見,故作豪爽道:「別說是三杯,就算是十杯,我們也能一口氣幹了。」他轉頭對不遠處正走過來的侍者喊道:「服務員,快點上酒。」
「等服務員送上來再喝其它的,你們先把這兩杯喝了。」說着,葉成強行把兩杯酒送到了兩人嘴邊。
蘇英世和朱學謙紛紛後撤半步,蘇英世推開面前的酒杯道:「這兩杯酒是我們敬你們的,應該是你們喝,我們等服務員上的酒就行。」
葉成開玩笑似得問道:「這兩杯酒不會有問題吧,」
「沒問題,肯定沒……」蘇英世和朱學謙爭先肯定的回答道。
「給我喝了吧,」就在兩人張開口辯解的瞬間,葉成突然跨前一步,抬高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隻酒杯塞進了蘇英世和朱學謙嘴裏,紅酒頓時流出。
嚇得兩人慌忙掙扎,葉成豈能讓他們如意,兩隻大手同時掐住了這兩個傢伙的嘴巴,強行將大半的紅酒灌下。
當葉成鬆開手,蘇英世和朱學謙的臉色大變,兩人慌忙蹲下身大吐起來。口水都吐幹了,可惜紅酒都進入了肚子,哪有那麼容易再吐出來。
見到兩人如此樣子,葉成更加確定酒里有貓膩,想來這兩個傢伙也不會好心來道歉,感情就是為了騙自己喝下這杯紅酒。他打趣的問道:「兩位覺得紅酒的味道怎麼樣,」
宿靜美看着兩人有些滑稽的樣子覺得好笑,勸道:「不就是兩杯紅酒嘛,又不是毒藥,喝了又沒什麼,至於這麼吐嗎,」
蘇英世乾嘔着大罵道:「朱學謙,你就是頭豬,我要被你害死了。」
「我也沒想到這窮小子如此狡猾,別說話,先把剛才酒弄出來吧,」朱學謙的腸子都悔青了,靈光閃現猛然想到了辦法,不管不顧的把手指插進了嘴裏,胡亂攪動幾下,然後大口大口嘔吐起來。
這個辦法雖然有限,相繼吐出來一些東西,但那滋味太難受了,他吐得連鼻涕、眼淚都跟着流下。
蘇英世見狀,慌忙跟着朱學謙的樣子學,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如果不把紅酒弄出來,等會還不知道會露出什麼醜態。
突然,他感覺到渾身有點熱,那種熱跟普通的炙熱完全不同,而是身體從裏到外發出的一種燥熱。他對這種感覺非常熟悉,就好像看到具一絲不掛極品美女的誘人噴鼻血的酮體,邪火不由自主的亂竄。
他需要發泄,需要找人狠狠發泄一場。
當蘇英世抬起頭,雙眼通紅,帶着最原始欲望的目光就好像一頭髮情的野獸,眼神有點嚇人,猛然撲向離他最近的朱學謙。
「蘇英世,你冷靜點。」朱學謙也感覺到了體內**熊燃,但還能保持最後一絲冷靜,拼命想掙脫身上的蘇英世。
幾下猛烈動作,令**的效果發揮的更快,他也漸漸失去了理智。
兩人如膠似漆般糾纏在一起,互相瘋狂扯下對方的衣服,上演了一場少兒不宜的當眾搞基大戰。
「我靠,這也太猛了,不管男人女人都上啊,」兩個男人搞在一起,葉成可不想多看,生怕玷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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