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就算全世界的臭豆腐都擺在面前,估計也沒有那麼臭吧。葉成直想罵街,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被熏醒的。
我這是在哪裏呢。醒來後的第一件事,隨着甦醒的意識和眼神逐漸清晰,葉成才看清了這是一間只有一個鐵窗口的小房間,裏面的擺設氣氛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古代黑牢的刑訊室。
老虎凳,滾釘床,手指夾和水火棍,更別說什麼口考鐵鏈了。葉成左右兩邊還煞有其事地擺着兩個哧哧冒着煙的火爐,燒得正紅的木炭里插進了幾把一看就瘮的慌的烙鐵。
不是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滿清十大酷刑這一套。葉成正對這面前這五個對懷舊近乎偏執的人表示不屑的時候,才真正看清了此刻自己的處境。
奶奶個熊,這是怎麼回事。葉成的雙手雙手都被緊緊拷着,擺成了一個類似於教堂里耶穌受難時的姿勢。下意識地葉成想要拽開,這點物理束縛一般是無效的,可這次葉成失敗了。
怎麼回事。連金陽真氣都無法掙脫,這不科學。今晚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其中最扯蛋的就是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淪為階下囚。天吶,還有沒有天理了。
「喂,憑什麼抓我。」葉成還是使勁地拉扯着手銬腳鐐,可還是無濟於事。
對面的還是剛才和葉成交手的那五個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剛才的為首大姐是站着的,現在改成坐了。只見她不怒自威地端坐在紫檀大椅上,一雙包裹得嚴實的長腿交疊着。
「就憑你小子,罪該萬死。」為首大姐的聲音和她的身材簡直太不相配了,葉成怎麼聽就怎麼跳戲。
「給我解釋解釋,這他媽的究竟發生了怎麼一回事。」葉成的眼睛盯着為首大姐身後的那一名左胳膊刺着一整條青龍的大漢,被點暈前的最後一點意識告訴自己,就是他動的手。
「小伙子,是不是很詫異。很正常,忘了告訴你了,我的本事和膽量比不上你,但年紀大還是有好處的,就是學的東西多,其中就包括了少林絕學《易筋經》。」他露出得意的笑。
《易筋經》。就是那本傳說中的能將人的周身穴位瞬間移動,從而化解世間任何點穴手法的那本《易筋經》。靠,原來真的有這麼逆天的存在啊,不科學。
「被你點中的那一瞬間,本來我是能夠反抗的,可是大姐下命令要我按兵不動,於是……」於是,葉成百密一疏,最終在小陰溝里翻了船,真是該死。
「輸在《易筋經》手裏,也算不窩囊。告訴我,你們想怎麼樣。」即使是身為階下之囚,葉成也宛若處於不敗之地的勝者一般,說話語氣不見半點求饒之意。
「我們想要殺了你。」剛才那名使峨眉刺的大漢怒目圓睜,一對肌肉虬結的臂膀似乎能像輕而易舉地將葉成這個小身板撕得粉碎,如同是在吃大盤雞一般。
葉成一聲不屑的冷笑,虛張聲勢什麼的對葉成根本無用。
「我說大叔,別整這些有的沒的。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可就在你們綁我的時間,你們就有無數的機會對我動手。到現在還留我說話,就證明我還有利用價值。」葉成冷冷一笑。
「你怎麼不知道,我們是想慢慢折磨你的。」手撕雞大漢按着自己手指上的關節,劈啪作響,宛若一台殺人機器在運轉。
這位大叔不會真的把自己當作是初出茅廬的小孩了吧。看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明人不說暗話,我說大姐,咱能不能不耍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你們是中年人了,有什麼事情說吧。」如果這會雙手能夠活動的話,葉成真想掏耳朵來顯示自己的不耐煩。
為首大姐一擺手,制止了手撕雞大漢的進一步恫嚇。緩緩起身,腰肢擺動,雖然歲月讓她的步伐沒有年輕女子那般的輕靈,可更多了絲成熟的韻味,即使桑慧慧尹芳怡也不及。
「把龍城歷史博物館裏面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給我聽。」撲鼻的香味,讓葉成頓感心曠神怡。真想撩開這厚重的面紗,雖然葉成不是大姐控,可對美的追求是不分年紀的。
「大姐,你憑什麼認為我知道。」今天這句「憑什麼」說得自己都感到噁心,不過葉成暫時想不出第二句比這更有氣勢也更拽的語句。
「就憑,你敢單槍匹馬地來阻我們。」大姐一邊說,一邊握着烙鐵的把手,往火爐里的炭火更深處攪動了幾下,點點火星就這麼騰騰飛升。
「我阻止你們是敬佩你們,不想你們白白去送死。」葉成說完,為首大姐竟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葉成一陣黑線,難道自己說真話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敬佩我們。你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說這句話。不管你是來阻我們的還是來試探我們的,有什麼陰謀詭計,統統都說吧。」為首大姐厲聲急喝。
沒有陰謀詭計該怎麼說。這大姐怎麼就這麼固執呢。
「好吧,被你們識破了。不瞞你說,其實我就是洪盟的人,知道你們今晚要來預先埋伏在這裏,準備將你們一網打盡,被你們抓住也是計劃的一部分。」葉成有氣無力地說完。
四位大漢一聽此言,頓時大驚失色。
「此話當真。」想來此時為首大姐也是始料未及。
「當……然是假的啦,也不用你們的大腦想想,要真是洪盟計劃的,能只派我一個。」葉成大失所望地嘆了口氣,這麼大的年紀都白活了嗎。
除了葉成,所有人的臉上都清楚地寫着被戲弄後的惱羞成怒。
「最後問你一遍,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快說。」為首大姐退後一步,同時提高了音量。
「最後告訴一遍,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不知道。」說完葉成頭一轉,傲嬌地回絕了大姐的一片「好意」。
有什麼招就都統統使出來吧,別說葉成有金陽真氣護體,就是沒有,葉成也是好漢一個,純爺們一枚。
「很好,給我狠狠地打。」為首大姐向右閃一邊,結果出列的就是剛才那名使鐵鏈的那名大漢。只見他將纏繞於身的鐵鏈卸下,然後拿了一碗鹽水般的東東,在澆灌着鎖鏈。
不是吧。
「慢着慢着,先說好啊,打人別打臉,打臉傷自尊,兄弟我以後還要靠臉吃飯呢。」金陽真氣的復原能力還是槓槓的,可臉上的事情誰說得准呢。
「小鬼,死到臨頭還要臉。放心,大叔我很溫柔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大漢就將鐵鏈往葉成身上招呼。還真別說,這條呼呼破空的鐵鏈打在身上還真的……
不疼。這是自然的,雖然外面的衣服都被抽出了一條條裂縫,可依靠着雄渾的金陽真氣,葉成的皮膚簡直比鋼鐵還要鑽石,比凱撒還要金剛。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怎麼不見血呢。按道理說這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是最基本的,最低一等的最條胳膊就都得廢了,可是十幾下過去了,這小子怎麼一臉的輕鬆。看,中指還在為食指撓痒痒。
不科學。
大漢咆哮着,發了瘋似的又往葉成的身上抽打了幾十上百下,可越打他越覺得幾十年裏啊的信仰正在崩塌。就算是有真氣護體,可這二十幾歲出頭的小伙子,能有多少真氣。
莫非,這小子是天山童姥的弟弟天山童爺不成。葉成,爺成。
經過了「嚴刑拷打」,被打的那個一臉無奈,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一個老演員卻被ng了多次的無奈,而明明是施暴的那個,卻累得跟條狗一樣,坐在地上吐着舌頭氣喘吁吁。
「哎呀,好痛啊。」葉成配合了一下,算是酬勞這位大叔的辛苦演出吧。
「我不信這個邪。」手撕雞大叔跳出來了,從身後的抽出了兩把峨眉刺。葉成想說的是,大叔,你就不嫌累贅。
不好,這個大叔怎麼色眯眯的,專看人家的下面,莫非。
「小伙子,恐怕還是童子身吧。嘖嘖嘖,男女間的事情估計還沒嘗過吧。說吧,要不就可惜了。」這位大叔不僅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沒想到還是個變態啊。
「對不起,我嘗得太多都有些膩味了,剛好可以換換口味,被人嘗嘗。」雖然那裏確實挺私隱的,被人看着都有些心裏怪怪的,可葉成不信,他能動得了我小弟弟分毫。
「哦,還是個小淫賊,那可就別怪大叔我替天行道了。」說吧,大漢一個手快,兩根剛才死活刺不到目標的峨眉刺,轉眼就要刺入葉成的……
這不科學。
大叔心愛的峨眉刺,硬生生地就給折斷了,整齊地斷成了六截。葉成能夠聽到大叔一顆玻璃心,碎裂的聲音。
「呃,這個真對不起,身經百戰,太硬了。要是不信,歡迎大姐親自來驗證一下啊。」葉成朝着為首大姐擠眉弄眼,同時還賤賤地拋了個電眼。
大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們退下吧,讓我來結果了這小子的性命。」為首大姐讓其餘人退到她的身後,她有朝葉成迫近,並且,一手拿起兩把燒得正紅的烙鐵,一手將葉成的胸膛前的紐扣一粒一粒地解開。
「我說大姐,待會可別受不了,我的胸膛可是全華夏最性感的。」一陣涼快,葉成的衣服第一次被一個女的這麼粗暴地對待。
只不過,怎麼是個大姐呢。這不科學。
「確實挺健壯的,還很性感。只不過可惜了,轉眼間就要變成牛排了。大姐我,最喜歡吃牛排了。」為首大姐的手指甲往葉成的胸膛輕柔地滑了幾下,然後,準備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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