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停在門口,葉辰和沈甲二人猶如趕往刑場的犯人一樣,滿臉絕望的走進了別墅。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剛剛走進大廳,就看見了沈冰渾身寒氣的坐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把戒尺,面如冰霜,大廳之中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葉辰頓時一愣,掃了一眼雙腿發抖的沈甲,暗忖這小子真是一點都沒有出息,竟然能夠害怕到這種地步。
「說不定那林秋雅根本都沒有提到我,也不一定。」
抱着一絲僥倖心理,葉辰毫無良心的將沈甲丟在了原地,而後大搖大擺一臉輕鬆的饒過茶几來到了沈冰的身邊坐下,擺出了一副長輩的樣子,教育道:「這孩子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被學校開除了也一聲不說。」
說到這兒,目光柔和的落在了沈冰的身上,溫柔備至的說道:「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
「你閉嘴!」
沈冰眼睛一瞪,美眸中跳動着憤怒的火焰,寒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幫他泡老師的事情!」
冰冷的話語猶如九幽之風,葉辰身體一顫,忙不迭識趣的低下了腦袋,心中最後一點的僥倖心理也徹底的被打碎。
本來還想幫沈甲說下好話,眼下看來,阿辰哥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等會兒再給你算賬!」
沈冰刀子般的目光狠狠的剜了葉辰一眼,而後將目光投向了站在門口始終不敢先前挪動的沈甲,聲線冰冷的說道:「過來!」
縱然沈甲平時向來囂張跋扈,但是面對着沈冰的時候,卻也猶如小綿羊似的,膽怯無比。
並非是沈甲膽小,而是沈冰高冷威嚴的形象長時間的深入人心,實在是不得不讓人害怕,就連阿辰哥這樣成熟風騷的男人在面對沈冰時都戰戰兢兢,更別說沈甲一個心理脆弱的高中生了。
在得到了沈冰冰冷的指令之後,沈甲這才顫顫巍巍的往前挪動了幾步,來到了沈冰的身前,眼眶之中閃爍起了淚花。
「手!」
沈冰面無表情,揚起了手中的戒尺,冰冷決絕的問道:「多少下?」
「五……五十下。」
沈甲惶恐絕望的伸出了右手,將手掌心攤開,放在了沈冰的身前。
「因為葉辰幫你,所以我要多打你二十下,你有沒有意見?」
此刻的沈冰猶如一個公正不阿的執法官一樣,臉上絲毫不帶着感情可言,渾身都罩着一層零下九十度的寒氣,繼而瀰漫向整個大廳。
葉辰聞言險些一頭栽到地上,幽怨的說道:「你這就有點誅心了吧?」
「閉嘴!」
沈冰目光猶如利箭一樣的射向了葉辰,葉辰身體一顫,慌忙的再次低垂下了腦袋,立馬露出了恭敬無比的神情。
「你有沒有意見?」
沈冰目光如炬的盯着沈甲,質問道。
「沒……沒有。」
沈甲搖了搖頭,淚水奪眶而出。
啪——
沈冰揮下戒尺重重的抽在了沈甲的手中,響亮聲破空炸響,迴蕩在大廳之中,尤為刺耳。
伴隨着的還有沈甲的慘叫聲,一道猩紅的戒尺印記浮現在沈甲的手掌心中,恐怖如斯。
即使這樣,沈甲未敢將手縮回半分,依然顫巍巍的放在沈冰的身前,可見沈冰的威壓之大,家法之嚴。
目光落在沈甲的手中,葉辰微微嘆息了一聲,卻也插話。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沈甲做事也的確是有些過分,就算是接受些教育也無可厚非。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戒尺的打擊聲不斷迴蕩在大廳之中,其中伴隨着沈甲的不斷嗚咽聲響起,直至變成了慘叫。
十指連心,疼痛可想而知。
未到四十戒尺,沈甲的手便已經是腫的不成樣子了,就連那皮肉都變得晶亮起來。
終於,沈冰手中的戒尺停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沈冰臉色發情,五指泛白的問道。
「我不該在女廁所做出不雅的事情,我不應該瞞着被開除的事情,我不該讓姐夫去泡老師!」
沈甲左手擦着淚水,嗚咽的回答。
「丟人!」
啪——
沈冰從齒縫中丟出了兩個字,而後又是猛地抽打其沈甲的手心,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夠了!」
葉辰霍然奪過了沈冰手中的戒尺,沉聲道:「再打下去,手就廢了!」
沈冰望了一眼沈甲那被打的劈開肉炸的手掌心,心中微微不忍,但是臉色卻是絲毫未變,斬釘截鐵的說道:「剩下的二十三下先給你記下,若是再犯,一併打之。」
說完,轉身往樓上走去,回頭剜了葉辰一眼,說道:「上樓!」
說完,邁着腳步聲蹬蹬蹬的走向了二樓。
「完了……」
葉辰微微一怔,臉色驚變,滿臉絕望的看了沈甲一眼,生無可戀的道:「我現在跟你姐離婚還來的及嘛?」
沈甲哆哆嗦嗦的縮了縮手,用看着死人的眼光看着葉辰,夾帶着淚水鼓勵道:「只……只要堅持,總會挺過去的。」
說完,手一顫。
葉辰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那體無完膚的手掌,咬了咬牙,而後戰戰兢兢的上了樓,躡手躡腳的推開門,邁步走了進去。
進入沈冰房間這麼多次,葉辰還是第一次感到如今這樣忐忑的。
往裏走了幾步,葉辰這才看見了沈冰。
此生沈冰端坐在床上,目光銳利的盯着他,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匕首!
葉辰身體一顫,下意識的退了兩步,義憤填膺的說道:「沈冰,你這也太狠了吧?憑什麼你對你弟弟用戒尺,到我這兒就變成刀呢?即使我不是你實質丈夫,但是好歹我們也是名義上的夫妻呀,難道你對我就沒絲毫的感情可言嘛?「
沈冰沒有理會葉辰的話語,寒聲說道:「你知不知你在將沈甲推向歧途?」
「抱歉,這件事情的確是我錯了。」
葉辰輕嘆一聲,邁步走上前,坐在了床邊上,明媚憂傷的說道:「但是說到底,我還不是想幫你嘛?這幾天你的腰傷才剛剛好,我怕你一生氣有個什麼閃失就不好了,所以我才那樣做的。」
聽到葉辰的話,沈冰將手中的匕首收了起來,語氣稍緩道:「最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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