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深秋,即使是享有火爐之稱的江都,氣溫也逐漸的降了下來,伴隨着夜晚的江風,倒也有了幾分冷意。一筆閣 www.yibige.com
站在東昌大廈前的沈冰,已經在冷風中靜靜的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雖然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眼睛卻微微的泛紅。
「總裁在等人嘛?」
作為今夜值班的陳沖,望着沈冰在冷風等了一個多小時,心中有些詫異,明明司機已經是在旁邊等待了很長時間,為什麼到現在這總裁還不走呢?
「不是,就是想站會兒。」
沈冰慌忙的搖頭,神色有些凌亂,目光落在前面不遠處的路上,心中微微的泛起了一陣苦楚,「難道他真的是生氣了嘛?今晚上的約會也真的是算了嘛?」
站會兒?
聽到沈冰的回答,陳沖微微一怔,感覺有些今天的總裁有些奇怪,要知道,總裁可是一個工作狂,平時怎麼會浪費時間在這裏吹冷風呢?
不過,看到沈冰的神色有些異於平常,陳沖還是極為老實的走開,並沒有像平時一樣的湊上前八卦。
「沈總,還是走吧?」
司機老王走上前,面露擔憂道:「都已經是快九點了,就算是您等人,想必這個人也不會來了。」
作為一名過來人,她又豈會看不出沈冰的意思,仔細想想,今晚上也就是葉辰沒有來。
那麼多權貴都想越沈冰,而沈冰今晚上卻在這裏等待着失約的葉辰,實在是太令人錯愕和震驚了。
「再等等吧。」
沈冰低垂下腦袋,眼睛更紅了。
「或許,他已經回家了呢?」
老王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說道。
「回家?」
聽到這話,沈冰微微一怔,隨後點了點頭,轉身上了保時捷。
回到別墅,沈冰掃了一眼一樓,並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隨後腳步急促的來到了二樓,走進了房間之中,空蕩蕩的房間,並沒有任何的人影……
兩個月來的第一次,沈冰感受到了孤獨和悲涼。
「難道我真的做的太過分了嘛?」
靠在床頭,沈冰微微輕嘆了一聲,心情逐漸變得沉重了起來,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今夜他真的是不會回來了……」
夜風呼嘯,黑暗的夜,寂靜無聲。
昏暗的地下室,伴隨着燈閘的聲音響起,地下室中多了一道亮光。
在地上,是一個雙手雙腿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倭國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北島一木,只是此時鼻青臉腫,身上還帶着血淋淋的傷口。
呼啦——
葉辰走上前,北島一木眼睛上的膠布撕掉,然後又將其口中的膠布撕掉。
忽然面對着耀眼的燈光,北島一木眼睛有些恍惚,過了好幾秒,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男一女,男人很陌生,但是也很熟悉,就是他要幹掉的那人,而女人,則是三拳兩腳便將他胖揍一頓的女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
北島一木十分懵逼的看着兩人,就像是從來都不認識眼前這兩個人一樣。
「什麼人?」
葉辰忽然笑了起來,然後甩手一巴掌便抽在了北島一木的臉上,後者臉上瞬間浮現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葉辰冷冷一笑,說道:「咱們剛剛還打過交道在,這麼快都不認識我了?」
「我……我真的是不認識你們……」
北島一木慌忙的搖着頭,儘管臉上很疼,但是生命更重要。
「不認識?」
葉辰的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容,而後慢悠悠的說道:「你叫北島一木,效忠於倭國北島家族,是北島重正的小孫子,在北島幫中是個中等領導,說白了,你一個北島家族的嫡系子孫,在北島中只不過是一個中等的領導,這就足以說明了你的不受寵。」
葉辰的漫談,令北島一木瞪大了眼睛,瞳孔放大,露出了無盡的錯愕和驚詫。
他是誰?
倭國北島家族中的人,身份向來都是屬於北島家機密,在神州地盤,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可是眼前這個人不僅知道他詳細的身份,甚至就連他在北島幫幫的地位都能說得一清二楚,這實在是令人太震撼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北島一木臉色難看的望着葉辰,一個小小的部隊軍官,絕對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我是什麼人?」
葉辰冷冷一笑,說道:「以你的身份,還不配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微微頓了頓,寒聲說道:「你殺人嫁禍,給我的女友下毒,你已經是觸了我的逆鱗,現在只要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得到這個玉璽,我就會讓你死的更舒服一些。」
既然身份已經被對方知道,就算是再裝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北島一木這次本來來到神州是為了拿到玉璽,提高他在家族之中的地位,現在眼看連命都保護不了了,他也不在乎這麼多了。
略一沉凝,說道:「只要你願意放我一馬,我就將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你想跟我討價還價?」
葉辰的臉色驟然一冷,忽然一記鞭腿砸了過去,重重的轟在了北島一木的胸口處。
嘭——
挨了一腳的北島一木伴隨着慣性直接倒飛了出去,整個人撞在牆上,身下的椅子也撞了個粉碎,跌落在地上的北島一木因為胸口處受到撞擊,「噗嗤」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下一秒,葉辰身形一動,又是一腳轟在了北島一木的胳膊上。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緊接着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驟然響起,迴蕩在整個地下室中。
北島一木猙獰的面孔充滿了痛苦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出手竟然如此的狠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就算是審訊也沒有這麼幹的呀!
「說不說?」
葉辰目光陰森的望着北島一木,聲線冰寒的說道。
「我……我不說。」
北島一木比誰都知道,若是將玉璽的事情說出來後,一定會被殺,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說出來。
「不說。」
葉辰嘿嘿一笑,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耳嫚身上,說道:「接下來,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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