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鈺煒不僅在杭城裏結交了不少臭味相投的官二代,還自創了一個聯盟,叫做「惡少聯盟」。
自稱為惡少,估計也只有他們做得出來了吧!
其中,已經死去的王瀟棟的兒子,其實就是「惡少聯盟」中的一員,由此可見,這惡少,真的是惡少啊!而且不僅惡,還很人渣!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謬鈺煒的父親繆華尚卻是絲毫不知,或許在他的眼中,謬鈺煒還是那個十四歲時的孩子吧!
但是,就算是知道了又怎麼樣,最多就是幾句話批上幾下罷了,繆華尚的確是一個好官清官,但是同樣的,他對自己的兒子卻是極為溺寵,甚至比上他這個官還要愛惜上幾分。
只見此時在花滿樓一條街上,謬鈺煒讓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守衛站在那裏不動,然後自己就從小道,徑直向着花滿樓中的一幢分樓衝去。
站在那裏的老鴇一眼就看見了謬鈺煒,於是也走上前去。
「謬公子,你可來了。」熱情的老鴇扭着肥胖的身段湊到謬鈺煒跟前大聲笑着說道,嫵媚的眼神差點讓在路旁的那些人差一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剛想要罵上幾句,卻是發現那人竟然就是「惡少聯盟」中的頭頭謬鈺煒,於是連忙止住身形匆匆離去。
這幢樓倒也是這條街上的最大的幾間青樓,雖然不如花滿樓的主樓富麗堂皇,但也是少有的幾座了。
而謬鈺煒見此,也毫不避嫌的在那老鴇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金姐姐,你可想死小弟我了。」
「哎喲,我的謬公子,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姐姐。」老鴇笑着回道,「是不是在主樓那裏找到好的菜,就忘了咱這裏啊~~」老鴇向謬鈺煒發着嗲,抬起手在謬鈺煒的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這謬鈺煒雖然讀書不怎麼樣,玩這些卻是熟練之極,笑着在她屁股上猛捏了幾下道:「啊喲,怎麼會呢我的好姐姐!主樓那裏的都說是些清倌人,只賣身不賣藝!哪裏有金姐姐這裏好啊!」
眼見的這謬鈺煒竟然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與老鴇調笑起來,那眼神還真透着點點歡喜,似乎對老婦有幾分偏好,真是重口味啊!
至於那個老鴇,似乎對這些話很受用的,一張臉上笑開了花,就好似是一朵綻放的野菊花。
整張臉皺在一起,原本猶如是一層厚厚的牆粉塗在上面的粉黛,也正因這樣,裂成一塊塊的,紛紛從臉上掉落了下來。
但是無論是老鴇還是謬鈺煒,都是對此毫不自知,任由跌下的粉黛碎裂在衣衫上。
「啊喲!我的謬公子啊!聽說主樓那裏可是又進來了一批花魁呢!
聽說個個的容貌都是不差!您……」老鴇伸出粗圓的手指,在謬鈺煒的胸口畫着圈圈,「真的不去看看?……」
「看什麼看!」謬鈺煒毫不顧忌的罵了一聲,「不瞞你說,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花魁了。什麼花魁草魁的,再花魁,她也還是婊·子。青樓是什麼地方啊,那就是讓咱男人樂呵樂呵的地方,」
「到了青樓,你不賣肉,就弄一張小臉就想糊弄過去,把咱男人當傻子了?光看那臉就知足了,那還不如回家找副仕女圖好好的欣賞呢,花那銀子做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謬鈺煒可謂是正氣十足,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無比的粗俗。
「啊喲!謬公子高見啊!我就在想,到了青樓就該賣·肉,要不然還是青樓嗎?」老鴇也是輕啐一聲,眼中儘是鄙夷之意,「花滿樓的樓主顏如玉是怎麼想的,這花滿樓可是這杭城最大的銷金窟啊!這樣賣藝不賣身的,又算得上什麼呢!」
只見謬鈺煒眼中精芒閃過,一把把老鴇挽住,道:「就是就是!咱就不喜歡那些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咱喜歡的是又賣藝又賣身的紅倌人!所以就又到金姐姐你這裏來了!」
「好啊!那些什麼公子才俊,在花魁前人五人六的裝模作樣,說是欣賞人家的才華,可是背地裏卻是怎樣一副嘴臉,咱們是男人,可都清楚的很。只有謬大少爺您,純樸自然,美玉天成,那才是真正的英才俊傑。」
老鴇眼前一亮,她可知道這個謬鈺煒可是這花滿樓中的一個大主顧啊,若是將他留住,今晚可又能進賬好幾筆了!
這樣想着,老鴇的眼睛仿佛是變成了珠幣的樣子,聲音也不由得嗲了幾分。
謬鈺煒一聽這話,眼中金光閃閃,一把鬆開了老鴇,緊緊抓住了後者的肥胖的手,激動道:「你這話真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這是二十個珠幣,是少爺我打賞你的。你今天晚上就叫上些好姑娘,來陪少爺我樂呵樂呵!」
說着就將一串珠子樣式的錢幣丟到金姐姐白生生的胸·脯(咳,身上)上,頓時激起了一連連的「波」浪……
這些說是珠幣,但是實際上到更像是一個個有拇指大小的勾玉,勾玉中間有一個小孔,剛好讓多個珠幣串在一起。
金姐姐見此頓時眉開眼笑地說道:「謝謬公子打賞。樓上樓下的姑娘們,謬大公子來了,好好伺候謬大公子。」
雖是夜幕初開,但是來到花滿樓嫖(和諧萬歲)妓的客人們可是不少,樓里到處鶯鶯燕燕和客人們打鬧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閃得人眼疼。
至於樓外,更是有着一個接一個的客人進來,當真不愧是杭城最大的,嗯,「娛樂會所」……
而一聽到老鴇的話語,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便從樓上樓下翩翩而來,衣衫半解,露出了大片的白皙,但是剩下的那一部分的神秘卻是絲毫沒有顯露出來,這樣的誘人身姿,猶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含羞帶臊的樣子,引人無限的想像。
當然,對於謬鈺煒這樣的禽獸來說,就不是想像這麼簡單的了。
只見他放開了老鴇,然後一手挽進一個,雙手純熟的在左右兩個姑娘得懷裏摸索着,只聽,「啊!少爺,你好壞啊!」
左邊的一位稍嫌豐滿的小妞在謬鈺煒的懷裏一陣扭動着,滿含春·意的看了謬鈺煒一眼。
對於謬鈺煒這樣的花叢老手來說,這樣的姿色自然是入不得他的法眼的,這兩個小妞雖然長相談不上多美,但是身材還是不錯的,所以勉強摸摸還是湊活湊活的。
謬鈺煒一聽到懷中的小妞這一句話,於是也就不客氣了,對着兩邊衣衫半露的小妞上下其手。
話說謬鈺煒當真不愧是花叢老手,只見他雙手上的動作異常熟練,輕·捻·慢·揉,該輕的輕,該重的重,對女人的敏·感·點甚是熟悉。
左手在小妞胸口的柔·軟中不可自拔,而右手卻是又探入了另一個小妞的臀·瓣·之·間。
不一刻功夫,就將身邊兩個小妞弄得渾身冒火,臉上紅撲撲的露出惡狼似的眼光盯着他,仿佛轉瞬之間吃掉這謬大少爺。
見此,老鴇調笑着:「啊喲!我的謬大公子啊!這裏的這些可不都是紅倌人嗎!一邊聽着她們唱着小曲兒,一邊坐那愛做的事情,豈不快哉!」
「哦!!快哉!快哉!」謬鈺煒大笑着,卻是不曾停下手中的活。
「姑娘們!今天晚上伺候好了謬大公子,我包你們發大財!」老鴇尖叫着,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珠幣。
「哇!!」只見那群姑娘們眼睛都綠了,散着閃閃的光芒,簇擁在謬鈺煒的身旁,就好似是處在那萬花叢中,好不自在啊!也許這也就是這花滿樓名字的由來吧!。
「謬大公子啊!奴家最會擅長吹簫了!今晚,奴家吹給你聽好不好嘛~~」其中一個姑娘大膽地發着嗲,向謬鈺煒拋過去一個媚眼。
若是換做是那些童子雞們,估計就已經被這媚眼弄得暈頭轉向不知所措了,但謬鈺煒到底不是普通人。
僅僅只是一個恍惚之間就又回了過來,然後伸出手在那女子的嫩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
反倒是把那個說是要吹簫的姑娘弄得懵住了。這麼一來,所有的姑娘們頓時炸開了鍋,鶯鶯燕燕的簇在謬鈺煒身旁這樣說着那樣論着。
「謬大少爺!我也會吹簫呢!吹得比她好多了!」這又是一個要求吹簫的姑娘。
「吹簫?哼!我的舌頭靈活着呢!」那女子說着,將小嘴湊到謬鈺煒的耳邊輕聲呢喃着,還吐出小香舌在謬鈺煒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口,還真是印證了她的舌頭很靈活這一話語。
(看到這一章,大家不用知道神雪是怎麼知道嫖【和諧】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們只要知道,神雪還是一枚灰常灰常純潔的小孩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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