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隱藏得那麼深,而巧合的是,她竟然是跟藍草有親戚關係。筆神閣 bishenge.com
雖然,藍草是藍家撿來的收養的,但當初撿來收養的過程,他至今還沒有弄清楚。
他查到的資料就是,當時剛滿一歲大的藍草被遺棄在公園裏,最後被藍嬌撿了回家。
被遺棄在公園裏?
夜殤可不太相信這個說法。
因為當年的事他都有經歷,當時藍草可是被鳳女像寶貝一樣抱在手裏的,她怎麼會把心肝寶貝一樣的女兒遺棄在公園裏呢?
如果這個說法成立,那當年鳳女又是經歷了什麼,才把這個孩子丟棄的?
好吧,說丟棄,對那個善良溫柔的鳳女來說,有些不敬。
那就姑且猜測,當年鳳女遭遇了一些突發的事件,孩子被人搶走了,然後那個人故意把孩子丟在了公園,恰巧藍嬌看到,就把孩子抱回家去養了……
呵。
想到這裏,夜殤譏誚的扯了下唇。
這種感性的說法,他要是相信的話,就不叫夜殤!
歐陽清風沒有錯過對面年輕人嘴角勾起的那一瞬間所流露出的不屑。
她挑了挑眉,「小子,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對吧?」
「不,我不知道。」夜殤淡定的搖頭,「歐陽女士,你應該清楚,不是當時人親口說的事實,單單靠着各種渠道收集到的真相,都不算是真相,所以你的背景是什麼,我希望能聽到你親口說的版本。」
「要我親口說?」歐陽清風笑了,「好啊,我是你母親的朋友,年輕時候就認識了,只不過多年來都不怎麼聯繫罷了,另外我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那我是小草的三姨婆,親生的。」
「親生的?」夜殤背靠在沙發,翹起了修長的雙腿,「據我了解到的信息是,藍草是藍嬌從公園裏撿來的孩子,當時她才剛滿一歲,還在吃奶,對不對?」
「差不多吧,不過你了解到的這個信息,我要更正一點。」
「你說。」
「當年在公園撿到藍草的人,不是藍嬌,而是我!」
聞言,夜殤眯起眼,「這麼說,你已經承認藍草是在公園裏撿到的嘍?」
「是的,我和小草的緣分似乎是上天早就註定好了的,那天早上我在公園裏晨跑,看到路邊停着一輛無人照看的嬰兒車,當時我沒有怎麼留意,以為是孩子的家長暫時離開了而已,誰知孩子就在那個時候大哭了起來,我看她可憐兮兮的,就停下腳步哄那個孩子,可誰知,那小傢伙很乖巧,跟我也很有緣分,我一給她唱歌,她立馬就停止了哭聲,還對我笑呢……」
回想起那個純淨如天使般的小嬰兒,歐陽清風臉上眸光就變得很柔和。
夜殤盯着她的臉,不錯過其中一絲一毫的表情。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演員的話,那她現在的真情流露,就可以證實她說的話是真的了。
但可惜的是,這個女人當年年輕的時候是個演員,一個在荷里活發展的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
雖然名不見經傳,卻好高騖遠,自戀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國際級的巨星,在荷里活耍大牌,漫天要價……
結果就是,她被眾人唾棄,最後淪落到了給劇組打雜的境地。
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好命。
不多久,就遇見了來自鳳凰島的黑氏家族的掌權人。
於是乎,她一眼就盯上了這個來自富裕小島的富豪,各種委身屈就,最終獲得那個黑氏繼承人的垂青。
女人就是有資本上的優勢。
想要征服男人,不一定要上戰場,只要跟男人進了房間,把燈一光,就有可能在一夜之間征服了這個男人。
歐陽清風也就是這樣的女人。
否則當年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戲子,怎麼會被鳳凰島四大家族之一的黑氏家族的繼承人看上?
「年輕人,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呢?」歐陽清風盯着對面雙手抱胸,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年輕男子。
「我在想……」夜殤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然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歐陽女士,我很想知道你和黑氏家族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歐陽清風挑了挑眉,「你不是已經查到了嗎?」
「我剛才說了,我需要你親口說說你的故事,因為我查到的東西來源不可靠。」
歐陽清風徐徐的說道,「好啊,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我就認真的告訴你,你查到的都是真的,我跟黑氏家族有些淵源,但並不是外面流傳的我是黑氏家族的情、婦,你若不相信,你可以重新調查,相信以你的能力,你一定會查找到真相的。」
「是嗎?」夜殤勾了勾唇,「你放心,我一定會去調查的,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你剛才的說法,說藍草是被你從公園撿到的。」
「我還是那麼一句話,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調查,以你的能力,絕對能找到真相。」
「聽起來,你對我的能力高估得很厲害?」夜殤似笑非笑。
歐陽清風抽了一口煙,徐徐的說,「不是我高估得厲害,而是你母親冰晶夫人向我炫耀得太過厲害。」
「我母親向你炫耀我?」夜殤不信。
母親那麼沉穩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一個潛在的仇人炫耀自己兒子的實力呢?
那樣做,豈不是把自己的家底暴露在對手的眼皮底下?
「看來,你做了范冰晶二十年的兒子,你也不是很了解她。」歐陽清風譏誚的說道。
夜殤不置可否,「我母親怎樣,我很清楚,不需要你在這裏說三道四。」
「哦?」歐陽清風挑了挑眉,玩味的說,「小子,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戒備?我不得不好奇,你到底查到了我怎樣的底細,除了我是黑氏家族公用的情人之外,還有什麼?該不會查到我是佐羅門,或者什麼組織的老年特工吧?哦,對了,我也聽說了一些你的另一個身份,需要我跟你說說嗎?」
夜殤面無表情,「不必了,你聽說了什麼,我不感興趣,我們還是回到藍草的身上吧,歐陽女士,你昨晚都對藍草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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