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波說不出話,漲紅的臉露出恐懼——他要死了!
車門再度打開。一筆閣 www.yibige.com
「嗚嗚嗚!」驚恐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張建波望去,昏暗的光線里,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年輕男孩兒帶着頭套,被拽下車。
掐着張建波的黑衣男人拽起張建波,讓他看向那個年輕男孩兒:「那是你兒子吧?你老婆沒死在你手中,那就讓你兒子死吧!記住,你兒子是被你害死的!」
黑衣男人扭頭,對抓着年輕男孩兒的同夥道:「動手!」
張建波崩潰了,抱住黑衣男人的大腿道:「不要傷害我兒子!你們給我的錢,我一毛錢都沒動!我還給你們,不要傷害我兒子!」
黑衣男人冷笑,明知故問道:「張老師,什麼錢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張建波看向同夥已經拿出刀對準了他兒子的脖子,臉上涕淚交錯,大吼道:「就是你們給我的讓我毒死我老婆的錢!我怕警察查到我對我老婆下毒!知道王大龍每天都會給李翠花燉湯,讓孫姐送過來!孫姐騎車送湯的時候,我找人支開她。在她的保溫桶裏面下了你們給我的毒!嫁禍給王大龍!放了我兒子!他還小,你們要殺要剮,就衝着我來!」
吼完了之後,他趁機推開黑衣男人,從同夥的手裏,搶過了他的兒子。
一邊拉着他兒子跑,一邊摘下他兒子的頭套:「林林,爸對不住你!你沒事吧?」
頭套下的臉,沒有他想像當中的恐懼,反而帶着笑。
那是一張陌生的年輕男孩兒的臉。
張建波震驚在當場,顧不上跑了,「你不是我兒子,你是誰?」
先前掐住他脖子的年輕男人恭敬的聲音響起:「秦小姐,張建波全都招了。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將他說的話錄下來。」
秦小姐?
秦薏!
張建波腦海中露出秦薏那張清麗的臉,頓時癱軟在地上,起不來身了。
他上當了!
……
秦薏和祁恩都覺得王大龍不可能是下毒的人。
那麼不是王大龍,便是張建波。
畢竟能在湯裏面下毒,肯定是李翠花和翟安心都不會去防備的人。
於是,秦薏索性便派人去詐張建波。
果然,張建波受到驚嚇,又做賊心虛。將所有事兒全都說出來。
這件事在醫院裏也傳揚開來。
病人和病人家屬全都唏噓不已。
「張老師見天兒地伺候着翟老師,把她伺候的像是皇太后似的。兩口子感情那麼好,誰能想到張老師竟然能那麼心狠下毒啊!」
「文化人兒心機也忒深了!想要毒死自己老婆,又怕被警察查到。他竟然能陰損到去嫁禍王老闆。還差點兒搭上李翠花的命!」
「李翠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跟翟老師一間病房!想想就後怕,像是張建波這種人,就該把牢底坐穿!」
……
翟安心坐不住了,在知道張建波才是下毒的人後,她只覺得天都快要塌了。
不顧護士的阻攔,她闖進了祁恩的辦公室。
秦薏也在辦公室里,正在跟祁恩商討着下面的治療方案。
相比於祁恩的冷麵,秦薏一看就好說話的多。
翟安心大步走到秦薏的面前,「噗通」跪了下來,抓住秦薏的手,哭道:「秦醫生,求求你放了建波吧!建波肯定不是故意的!」
秦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翟老師,我沒有聽錯吧?張建波可是下毒要害你的人,你說要放他出來?」
一邊說着,秦薏一邊要扶起翟安心。
翟安心淚流滿面:「秦醫生,你別拉我!你不放建波出來,我就跪死在你的身前!」
秦薏一臉無奈。
祁恩坐在辦公椅上,冷幽幽的雙眸看向翟安心,「秦薏不是警察,就算你跪死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能做主讓張建波出來。」
張建波只知道有人給了他十萬塊錢,要他毒死翟安心。
將翟安心的死鬧大,讓病人不安。以為翟安心的死就是因為藥物的不良反應。
畢竟翟安心吃的藥裏面就有少量的斷魂草。
至於究竟給錢的人是誰,張建波自己也不清楚。
翟安心被祁恩的眼神,看的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
她低下頭,緊抓着秦薏的手:「建波不是有意的。我們家窮,我又是個累贅。要是我死了,家裏的日子會好過一些。林林也能夠回來上大學。」
本來對翟安心有着幾分同情的秦薏,聽到這兒,不禁甩開了翟安心的手。
她冷笑道:「翟老師,你死你覺得沒有關係。那你有沒有想過李翠花和王大龍?張建波為了脫罪,不惜也想要毒死李翠花,嫁禍王大龍!」
翟安心抬眼看向秦薏,激動地說道:「秦醫生,是不是只要翠花姐和王老闆不在意的話,建波就能夠回來?」
秦薏:「……」
此時,敲門聲響起。
翟安心立刻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小跑着打開門。
站在門外的人,正是李翠花和王大龍。
「翠花姐,你可來了。」翟安心伸手就想要去拽李翠花。
王大龍一眼瞪過去,揮開翟安心的手,扶着李翠花進來。
李翠花氣色不好,臉頰消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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