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先行離開。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前腳走,初箏後腳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溫煙雨。
第二天頭條上就爆出楚安陽的新戀情,這次簡單被拍得十分清晰,誰都認得出來。
簡單看見的時候,還挺高興,這樣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
她不缺錢,不在乎在娛樂圈的前途如何。
她想要的,一直是楚安陽。
然而簡單沒高興多長時間,很快她就接從楚家打來的電話,請她過去。
簡單剛掛斷電話,楚安陽也跟着打電話進來。
「安陽,楚家……叫我過去。」簡單在楚安陽出聲之前,先將之前的事說了出來。
楚安陽那邊安靜幾秒:「你答應了?」
「……嗯。」楚安陽的母親親自打來的電話,她能拒絕嗎?
簡單雖然和楚安陽暗地裏在一起多年,可和楚母還從沒正式見過面。
「你別過去,我來解決。」
楚安陽沒再多說,掛斷電話,匆匆趕回楚家。
-
初箏有些無聊的看着桌子上的玫瑰花,對面坐着妝容精緻,舉止得體的溫煙雨。
溫煙雨自己坐過來的,初箏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遲小姐,你知道楚安陽為什麼不敢將簡單公開嗎?」
「不知道。」原主到死都不知道,她怎麼會清楚。
「因為楚安陽不敢讓他母親知道,他交往的對象是簡單。」溫煙雨喝一口咖啡:「簡單的母親曾經和楚安陽的父親有過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
「簡單是楚安陽妹妹?」震驚,這是什麼關係!?
溫煙雨笑一聲:「當然不是,簡單母親和楚伯父在一起的時候,簡單和楚安陽都出生了。」
哦。
那就是婚後出軌。
豪門就是八卦多。
「兩人出軌,你能想到楚伯母有多生氣嗎?」溫煙雨繼續說:「現在楚家是楚伯母當家做主,楚伯父幾年前因病去世。」
「……」哎喲不會是楚安陽的母親殺的吧?
溫煙雨塗着指甲油的手指捏着小勺攪動咖啡,似乎知道初箏在想什麼一般,解釋道:「絕症死亡。」
「但是這件事,對於楚伯母來說,是絕對不能提及的過往。」
「所以,她也絕對不會讓楚安陽和簡單在一起。」
「你懂了嗎?」
初箏壓下心底亂七八糟的念頭,面無表情的問:「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你給簡單當這麼久的擋箭牌,怎麼也該知道為什麼吧。」溫煙雨道:「接下來的好戲才剛開始。」
溫煙雨起身,拿上自己的包,帶上墨鏡:「遲小姐,再會。」
初箏看着溫煙雨聘聘裊裊的離開。
這樣一個美人,怎麼就喜歡楚安陽呢?
真是想不明白。
現在簡單被楚安陽的母親知道,那可就不是溫煙雨那點小打小鬧。
初箏對此只能表示——女孩子不要輕易得罪,在線記仇。
【比如你嗎?】王者號忍不住吐槽,小姐姐記起仇來,簡直就是記仇界的槓把子。
初箏:你出來幹什麼?
【發任務啊。】王者號道:【主線任務:請在一個月內,購買一棟大廈。】
一棟大……廈?
不是一層樓。
是一棟大廈。
它以為那是立在地上的電線杆,你過去貼上小廣告,那就是你的大廈了!?
王八蛋你個狗東西,怎麼不去死呢?!
【小姐姐,我們系統不存在死不死的問題,只有下線和上線。】王者號語氣歡快糾正初箏。
-
初箏忙着買樓……不對,大廈的時候,簡單被楚安陽的母親虐得十分悽慘。
楚安陽的母親,也不明面上封殺她,就給她整點意外。
簡單每次都出狀況,不管是同行的藝人還是粉絲,一開始還能理解她。
然而每次都這樣,天真單純的人設就有點過頭,惹人反感。
楚安陽的母親,只需要再買一波水軍,往死里黑簡單就行。
這件事初箏代勞,替她辦了。
即便是後面有楚安陽和簡家撐着,面對那麼多的輿論,簡單壓力一天比一天大。
而眾網友發現簡單這樣,都還能出現,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後台。
「初箏姐,望哥今天晚上的飛機。」
良汐提醒初箏。
初箏蹦出一句:「他今天回來?」
「……是……是啊。」良汐弱弱的道:「您不是知道嗎?」
初箏:「……」
買樓太忙,忘了。
封望晚上八點到機場。
封望雖然沒什么正經粉絲,但是看在他顏值的份上,也會有一些顏粉蹲他的行程。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啊啊啊啊……」
「老公!!看我!」
封望剛走出來,就聽見很大很激動的聲音。
他拉了拉口罩和衛衣帽子,剛想低調點,結果就看見一群人風風火火的往另一邊跑了。
封望:「……」
封望的助理趕緊道:「封哥,咱們趕緊走吧,免得被發現,被人堵了。」
封望雙手插在衛衣兜里,往那群人跑過去的方向看去。
越看越覺得眼熟。
「那是不是我金主?」
助理順着看過去:「額……應該也許……是。」
封望抽出手,撩袖子,繼續問助理:「她們剛才叫她什麼?」
助理莫名的打個寒顫,只覺得封望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他咽了咽口水,遲疑的回答:「老……老公?」現在網上的人見到好看的就叫老公,也不管男的女的。見到有錢的就叫爸爸……這大概是一種『流行文化』。
「呵。」
封望冷呵一聲,氣勢洶洶的朝着那邊過去。
圍在這裏的都是女生,封望仗着自己身高,迅速撥開那群人。
「我靠,有沒有素質,這人誰啊!」
「哪有你這麼搶位置的!」
「後面排隊,我都還沒摸到我老公呢!!」
「誒你不要擠……」
封望很快就擠裏面,將被人包圍的女生一把撈進懷裏,拉下口罩就親了過去。
場面忽的安靜下來。
初箏眨了眨眼。
男人精緻的眉眼盛滿陰鬱,低垂的長睫擋住他眼底的光,掃過皮膚,帶起輕微的酥癢。
初箏剛想回應他。
男人便鬆開她,低垂的暗光流轉:「這是我的金主,你們不要亂叫,要點臉。」
那聲音陰森森的。
在場的人都聽得渾身冒雞皮疙瘩。
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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