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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柳薇兒口吐鮮血的樣子,黃昊徹底毛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老狗,你欺人太甚!」黃昊暴喝一聲,一股殺氣猛地爆發出來,如是指一般的強烈殺氣,讓許國宗的心中猛地一寒。
天哪,這個年輕人怎麼會擁有這樣濃烈的殺氣?許國宗這些年不是沒見過殺人如麻之輩,甚至絕頂魔頭也是見過一些的,但是哪怕那樣的人,身上的殺氣也沒有黃昊此刻爆發出來的這樣濃烈啊。
許國宗卻是不知道,若是以前的黃昊,自然不會有這樣大的殺氣的,可是自從黃昊結成了一品假丹之後,黃昊的心態已經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一品假丹,絕無僅有,黃昊結成之後,自然心態變化,原本平正的心態之中自然而然地多了一股霸王之氣,而霸王,就有霸王的高傲,霸王一怒,伏屍千萬,黃昊有這樣濃烈的殺氣也是在正常不過了。
「呵呵呵,黃昊道友,我的語氣的確有些重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為了這女娃娃好啊。」許國宗在黃昊的殺氣壓迫之下,還是選擇了服軟。
「是麼、」黃昊殺氣一攝,陰沉地說道:「許國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麼?」
許國宗一愣,目光閃爍地望着黃昊。
「你的這個徒弟,論起資質,在武林之中也算是中等之資,不過放到了修煉界之中,恐怕用一句廢物來形容也是毫不誇張。這樣的一個廢物,你身為金丹修煉者哪裏會看得上?」黃昊絲毫沒有顧忌地說着,卻是聽得在場的眾人連連色變。尤其是陳家的陳宏遠和他的那個「幸運」的兒子,更是面如死灰,一會兒望望黃昊,一會兒望望許國宗,臉色變換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畢竟是修煉之人,而我還沒有進入修煉界,只能算是世俗之人,若是你的對象與我無關,我也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了一個世俗之人,得罪一個修煉門派,我黃昊縱然心中有愧,卻也不會當那爛好人。然而,你這一次的對象卻是柳薇兒,是我黃昊看中的人,既如此,我便不會讓你得逞,哪怕為此得罪你天魁宗滿門,我也在所不惜。」黃昊冷冷地說道,話語之中帶着一股不容置疑。
聽着黃昊的話語,柳薇兒面露感動,臉上一股紅暈升起,滿是幸福的味道。黃昊說得越是霸道,就越是讓柳薇兒感到由衷的幸福。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在心愛男人的心中有更多的位置呢,柳薇兒雖然只有十八歲,卻正是最相信愛情的年紀,自然不例外。
許國宗聽到黃昊毫不客氣的話語,臉色也是極不好看。若是一個元嬰期的大能說這句話,許國宗或許還能夠強自將心頭的怒火壓制下去,畢竟元嬰期的大能已經是修煉界之中的老一輩人物了,哪一個沒有天大的本事,說些猖狂的話語也是理所當然,哪怕師門長輩聽到了,一般也是洒然一笑。畢竟,為了幾句不敬之語去與一個元嬰期為敵,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但是黃昊就不一樣了,雖然許國宗摸不清黃昊的真實實力,但是卻也知道黃昊絕不會是元嬰期的大能,若不然,黃昊也不會和自己費這麼多話,直接一巴掌拍死就行了。既然黃昊不是元嬰期,那就沒有資格說蔑視自己師門的話語,所以許國宗也是升起了極大的火氣。
身為修煉者,除了將自己的修煉一途看得極為重要之外,對於師門恩情也是無比重視的。許國宗也是面色一冷,暴然喝到:「黃昊,我天魁宗可是正道有數的門派之一,你膽敢看不起我的師門?」
然而,面對許國宗的質問,黃昊也是毫不客氣地反駁起來:「正道?既然天魁宗是正道,你為何會犯下如此齷齪之事?」
「什麼收徒,無非只是一個拙劣的藉口罷了。真正看中薇兒的不是你的那個廢物徒弟,而是你自己吧?」黃昊字字誅心地說着。
「什麼?」在場眾人臉色連變望着許國宗的眼色也是多了幾分複雜的色彩。
「胡說八道!」許國宗眉目猙獰,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獸一般跳了起來,指着黃昊破口大罵:「黃昊,你莫要污我清白,小心我與你不死不休!」
「呵呵,被我揭了傷疤,變的歇斯底里了麼?」黃昊嘿嘿冷笑,卻是嘴巴不停:「許國宗,你現在已經到了金丹初期的巔峰之境了吧,我若是猜得沒錯,你困在這個境界至少已經有上百年了吧。無法靠着正常的途徑突破這個境界,於是你就動起了歪心思。柳薇兒雖然並未開始修煉,體質卻是極為特殊,我雖然還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體質,卻也可以猜測不同凡響。你想必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想要將之帶在身邊好好研究一番,若是薇兒的體質對你修煉有益,你再對他行那雙修之術,助你一舉突破境界。許國宗,我說的可對?」
黃昊字字如刀,割在許國宗的心頭,讓他的臉色連連變幻,卻是反駁不出半句話來。
然而,黃昊顯然沒有放過許國宗,繼續說道:「你也還算聰明,知道薇兒這丫頭是世俗之人,你身為修煉界之人不好主動出手,所以看中了與柳家有仇的陳家,並且假言收下陳家的少爺作為弟子,實際上不過就是為你搶奪薇兒的工具罷了。至於這個陳家的這個弟子,恐怕你也不會放在心上的,等離開了京城,或許就會被你隨手殺掉,化作荒山的一堆枯骨了罷。畢竟修煉界可是比武林殘酷百倍,死個幾個人根本就是極為平常的事情。」
「師尊,他說的可是真的麼?」許國宗倒是沒有說什麼,他的那個「幸運」徒弟卻是突然開口叫了起來。
「哼,我如何做輪得到你來問麼?」許國宗被黃昊聲聲質問,心頭正煩躁無比呢,此刻聽到自己的徒弟這麼問,不有面無表情地斥責了幾句。
然而就是這麼一斥責,卻是讓自己的這位徒弟一下子就相信了黃昊所言,他驚恐地望着許國宗,如同是望着一頭吃人的猛虎,腳步連連後退,竟然是朝着黃昊的方向後退過來。他也不傻,眼下在場中人也只有黃昊能夠對付許國宗,不跑到他身邊還能跑到哪裏?
同樣臉色不好的還有那陳宏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認為是天大機緣的事情竟然知識一個騙局,若不是黃昊點破,他最為看中的兒子恐怕就要死在這個老不死的手上了。
見到陳宏遠與他的兒子驚恐的望着自己,許國宗突然醒悟過來。他怒不可遏地大罵一句:「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兒,竟然污衊於我,我今日與你不死不休!」
說話之間,許國宗身如獵豹一般朝着黃昊急撲而去,他的手間竟然出現了一隻銀亮的小碗,小碗之中赫然攀爬着一隻黑色的蜘蛛。
此刻這蜘蛛顯然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立刻「吱」的尖叫一聲,直接從銀碗之中跳了出來,朝着黃昊飛撲而來。
「想不到堂堂正道門派弟子竟然還豢養毒物,真是可笑!」黃昊低喝一聲,幾支銀針被他扣在手中,瞄準了蜘蛛的胸腹狠狠地刺去。
黃昊的銀針之上灌注了大量的真元,再加上黃昊肉身的力量,殺傷力極為恐怖,一瞬之間,銀針已經沒入了蜘蛛的胸腹之中,帶出了許多綠色的液體。
蜘蛛被銀針刺中,雖然痛得尖叫連連,卻並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而是張牙舞爪地抓住了黃昊的手指,尖利的嘴巴狠狠的朝着黃昊的指尖咬去。
黃昊不知道蜘蛛的來路,豈會讓它咬中,當即一聲低喝,一股真元才指尖迸發出來,猛地將蜘蛛擊飛了出去。
就在整個時候,一點烏芒急沖而來,卻是許國宗手持一隻判官筆模樣的武器朝着他的胸口極點而來,速度之快,簡直就如同是一道黑色的閃電。
黃昊冷冷一笑,卻是不閃不避,任由判官筆在自己的身上連點了數次。與此同時,黃昊也是一伸劍指,一道道的劍氣從指尖而出。許國宗沒想到黃昊被自己點中了竟然還能動手,當即大駭,想要閃避卻也是躲閃不及,被劍氣射穿了身體,身上憑空多了幾個手指粗細的血洞。
兩人的這一交擊,說起來似乎很長,實際上完全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已經完成,眾人只見兩人的身體一錯,便是猛然分開。
「點穴?」黃昊面無表情地望着許國宗,話語之中有些意外。
許國宗身上鮮血直流,卻並沒有絲毫的在意,相比於黃昊,他這一點兒傷勢根本就不算什麼。
「怎麼樣,被點穴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着一動不動的黃昊,許國宗冷漠一笑:「這是我天魁宗的葵花點穴之術,哪怕金丹大圓滿的強者也不敢硬接,你也是膽子不小,竟敢不閃不避,不過現在已經吃到苦頭了吧?」
許國宗對於師門的葵花點穴之術有着巨大的信心,雖然這不是什麼威力驚人的攻擊手段,但是一旦被點住了,全身經絡會陷入癱瘓之中,肌肉因此而失去控制,一身真元也無法調動,可以說比那些頂級的攻擊手段還好用。
「不怎麼樣!」然而沒想到,黃昊卻是冷冷地一笑,只見他伸了個攔腰,好似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限制一般。
「怎麼會……」許國宗見到黃昊竟然還能動彈,不有驚呆了。
「論起點穴,我才是點穴的祖宗!」黃昊嘿嘿地笑道:「許國宗,你現在還能動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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