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筆下樂 www.bixiale.com」
顧以寒不由地笑着搖了搖頭,隨即轉身離去。
「哈哈!好!好!真是大快人心啊!」
葉倩和唐允也是接到了林沫沫走人的消息,聽了之後心中不由地出了口氣,她們算計林沫沫這麼長時間終於將林沫沫傷得不輕。
「林沫沫?你一個小女人還不自知,竟然敢霸佔着顧氏少夫人的名頭,這就是下場!」
葉倩陰寒着臉,嘴角的笑容滿滿的都是邪惡之意。
葉倩可以說對林沫沫恨之入骨,林沫沫的出現救了葉文宇,還要分走自己的財產,甚至搶走了未婚夫,這哪點都足以讓葉倩殺上一回林沫沫了。
當然唐允對林沫沫的恨意也是不輕,本來自己被顧以寒捧着,成了國內當紅小花旦,更有機會嫁入顧家,結果這個時候林沫沫出現了,將自己本該有的一切全部搶走,唐允怎能不恨她。
「哼!就是!你也不想想,你憑什麼跟我們斗?如果不是以寒,呵!你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唐允跟着叫囂道,用這樣的語氣宣洩着自己的不滿,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下一步,我們就可以開始對付顧以寒了。」
葉倩隨即眼眸一沉,嚴肅地說道。
「怎麼對付?」
唐允知道自己沒有葉倩那麼會算計,所以靠近了一些想要聽聽葉倩的意思。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會派人對付我們,至於怎麼對付我還沒有想到,不過,只要我們防範好,然後在這個過程中抓住他的把柄,他還不是得向我們低頭認輸?」
葉倩神色凝重地分析道,顯然跟顧以寒交手這麼多次,她也是有些怕了,哪次不是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這次她必須額外謹慎,否則她定是死路一條。
現在的葉倩股份股份沒有了,錢也是花費的差不多了,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憑藉葉凌天的為人,肯定不會救她,畢竟得罪的人是顧以寒,那是商業界的巨擎啊,葉凌天不會因為自己讓整個葉家都敗落下來的。
「什麼意思?」
唐允聽到葉倩說顧以寒會對付她們不由地有些慌了,瞬時間就有了一種拿着錢出國的念頭,她可是逃獄出來的人,要是被抓了,那事情還能小?
「你慌什麼?你以為就你有危險?你也不想想我弄掉了林沫沫的孩子,顧以寒能放過我嗎?」
葉倩朝着唐允不滿地說道,她現在真懷疑唐允是怎麼走到今天的位置的?哼,潛規則吧?
唐允聽出了葉倩話語中的責備,面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朝着葉倩氣着說道「我慌,你倒是說清楚啊!」
葉倩不由地皺了皺眉,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隊友啊,真是笨的跟頭豬似的,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嘛?竟然還不知道什麼意思!
無可奈何,葉倩現在最缺的就是資金,她還打算從唐允那裏坑上一筆,用做自己以後用。
想到這裏,葉倩強
忍着心中的不滿,嘴角一陣抽搐以後,這才接着說道。
「好了,我就再跟你說的明白一點兒,我們接下來要做的是找人記錄下顧以寒要對我們所做的一切,不管他用什麼名義對付我們,用的手法總會有一些不乾淨的因素,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反過來威脅他了!」
唐允聽了,連連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朝着葉倩問道「不對呀,你確定有人敢接手顧以寒的案件?」
葉倩不由地一個冷笑「怎麼?你以為他是華國第一總裁就沒人敢動他?你放心好了,到時候我自有辦法!」
葉倩說到這裏,臉色看起來尤為陰森恐怖,笑話,設計威脅這些人可是她的拿手好戲,能整治顧以寒的人,只不過她要有一些風險罷了。
唐允隨即重重地點了點頭,現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葉倩的身上了,要是她沒有辦法,自己只能一個人跑到外國去了,要是成功了,那可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樣?」
顧以寒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機場,朝着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人手問道。
「顧總,我們接到電話,五分鐘就好了過來,可是夫人並沒有出現。」
那名心腹小心地回答道,誰不知道他們顧總疼愛嬌妻,現在嬌妻丟了,心情自然不用說,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顧總,他就可以回家吃飯了。
顧以寒冷眸微擰,並未多說一個字,他在等,等林沫沫的出現。
要想去國外,這裏是最近的一個機場,只要林沫沫不出國,顧以寒就還有機會找到林沫沫,所以他此時要保證的是林沫沫不出國!
然而,林沫沫並不是像顧以寒所想的那樣,此時的林沫沫正在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內,車子平穩且慢悠悠地開着,在狹長的古道之中顯得尤為渺小。
林沫沫腦海之中會時不時地跳出顧以寒的身影,朝着她溫柔地開口「沫沫,回來吧,回來吧,沫沫。」
她不由地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人影驅散,她是真的沒法面對那個人,她已經算不上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又怎麼配得上那樣優秀的男人。
「以寒,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多好。」
這樣,她就還有機會現在他的身邊,挽着他的手一起度過餘生,而不是一個人蜷縮在這個地方。
林沫沫望着外面許久,鄉間獨有的清新的空氣讓她心情好了一些。她笑了笑搖搖頭,告訴自己不應該想了,因為這一切已經結束了。
在她離開的時候。
她這是要回她親生母親的老家,剛剛從醫院出來她就想起了弟弟給她的那串鑰匙。
那是母親去世的時候留下的,是老家這邊房子的鑰匙,後來弟弟說,母親這一輩子最對不起她,就把鑰匙給了她,這下正好派上用場。
「她說這一輩子沒能找到你是她的錯,一直在責怪自己,所以這串鑰匙,就當做是她給你的道歉吧。」葉文宇把鑰匙遞給她說道。
那時候林沫沫的心情很複雜,只打算幫他收一收,他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她有必要對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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