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如輕疑一聲,臉上笑容綻的更開,潔白的牙齒都漏了出來「那麼說來,林小姐是主動請纓來採訪我的?這真是讓季某受寵若驚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季相如還沒有給林沫沫回答的機會,直接就將自己的想法肯定了。
額?你還能再自戀一點嗎?林沫沫想要開口解釋,可又不知怎麼開口,解釋?怎麼解釋?這要我怎麼往下編?
還好就在林沫沫舉足無措的時候,季相如的助理跑了回來,手中提着一個精緻的袋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季總,東西我拿過來了。」
季相如一臉黑線的看向他的助理,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把妹的時候來,你可真是會挑時候啊,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相如朝着自己的助理瞪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提過他手中的東西交給了林沫沫「林小姐讓你久等了,這就是我那位朋友所送的玫瑰花茶,你且先品品,要是覺得還不錯,現在我再向他討些便是。」
林沫沫接過季相如手中的花茶,有些扭捏,畢竟她只是做了一次採訪,季相如就送她花茶,着實出乎她的預料。
「那在這裏我就謝謝季總了。」
「林小姐哪裏的話,以後我估計還要多做幾次採訪來提高我們公司的知名度什麼的,我看林小姐的能力也是極強的,所以以後還請林小姐多多幫忙才是。再說了,林小姐這麼漂亮,即使是和林小姐交個朋友也算是我的榮幸。」
季相如認真的說道,看起來每一個字好像都是肺腑之言,至於他心裏是怎麼想,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明明這次採訪是自己主動上門的,現在倒成了他要求自己幫他公司宣傳了,事情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不過聽到季相如又是夸自己能力強,又是夸自己漂亮的,林沫沫也是喜上眉梢,哪有女人不喜歡男人夸自己的。
林沫沫因為害羞,臉上掛上了一抹緋紅,在季相如的眼裏更顯可愛和清純。
「季總,您說笑了,我還以為這次採訪會打攪到你呢,至於做朋友,像季總這樣身居高位還能放下~身段和我們這種小人物做朋友的,倒是少見,承蒙季總不嫌棄,我們做朋友也是極好的。」
林沫沫也在新聞圈裏混了不少時間,人情世故她也學了不少,自然知道該如何回答,不過她也不像那種圈子裏的老油條一樣,只說着客套話,她顯然比他們更用心。
「哈哈,這樣是最好不過了,最好不過了。」季相如聽了朗聲大笑,心中對林沫沫的好感倍增。
他覺得想林沫沫這種既青春美麗又天資聰穎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到目前為止他也只見過林沫沫這麼一個而已。其他女人不是貪慕虛榮就是胸大無腦的,一點都不合他的胃口。
「時候也不早了,我想我得走了。」林沫沫想起她還給顧以寒過一條定位消息,要是他回家看不到自己,肯定會找到這裏來,到時候要是鬧出點什麼事情來,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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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嗯,走,正好我也出去,一起。」季相如想着,如果換了其他女人想來肯定會以道謝為名,請自己吃飯,然後各種勾/引自己了。
林沫沫也並為多想,點了點頭,和季相如並排走了出去。
「不知道林小姐怎麼走啊,要不要我送上一程。」季相如主動獻着殷勤,神色自然的說道。
如果自己說是一個人回家的話,想來季相如肯定會送自己,到時候再拒絕就有些尷尬了,不如直接說有人接自己,大不了在這裏等上一會兒,等他走遠了,再打車離開。
「這倒不用了,應該有人接我。」林沫沫想了想回答道。
季相如為人處世比林沫沫可要深的多,怎能看不透林沫沫心中所想。
季相如在心中暗暗說道「真的假的?我看你是不想讓我送你吧,看來得使出殺手鐧了。」
「好,既然林小姐有人來接,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說着季相如向前跨出一步,傾下~身子,想要極具紳士的拉起林沫沫的手做一個深情道別,不知道有多少美少女,在季相如親吻下去的那一刻,被他收穫了芳心,他對自己的這招也是信心十足,屢試不爽。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生了,他的手還未觸及到林沫沫的纖纖玉手,就被另外一個人擋了下來,一下子就將他的手打了出去。
啪的一聲,林沫沫和季相如幾乎同時抬頭,覺得生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荒唐,誰會在季氏集團的公司大門前,公然打臉季大公子,難道是活的不耐煩了?
二人異口同聲的吐出三個字來「顧以寒!」
不過林沫沫帶着一絲驚訝,還有小小的激動和喜悅,你還是來了嗎?在她看來,顧以寒既然來到這裏找自己,就說明他的內心還是在乎自己的。
而季相如的表情中卻隱隱帶着質疑和憤怒,好像在問顧以寒,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破壞我的好事?
顧以寒此時臉色十分陰冷,雙眼也如同黑夜中尋找到獵物的風隼,鷹擊長空,一拋而下。
「季相如,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不要以為我不會動你。你要是做的過了,就算是他替你求情,我也不會善罷甘休。」顧以寒的聲音低沉,卻帶着無與倫比的霸氣和強勢。
林沫沫一下子犯了花痴,覺得這一幕好像只有童話故事中才會生,而現在它就生在自己的身上,怎能不叫林沫沫春/心/盪/漾。
哇!好帥啊,他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說我是他的女人?他的內心中真是這麼定義的嗎?還是他只是為了幫自己解圍?
顧以寒也根本不理會季相如會有何反應,也不想知道,在他看來季相如找林沫沫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季相如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了。說完拉着林沫沫的手腕直接離開,朝着不遠處的車鑽了進去。
隨着一陣引擎動的聲音,顧以寒和林沫沫駕着車呼嘯而去,只留下季相如一人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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