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咱們現在怎麼辦?」侍衛統領張策出聲問道,剛剛地牢裏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如果事情真的像暗夜那死人臉說的一樣,那他們豈不是找錯了方向,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好了,「門主?」張策又叫了一聲。
九五門的新任門主王玄之回過頭,看着他,冷聲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無比弄清楚,那天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去過那裏。」
「是,門主。」張策張腿轉身走了出去,而王玄之卻轉過身繼續看着地牢裏的兩個人,很久才出聲道,「暗夜,你最好沒有騙我。」
就在那天月靈問了那個問題之後,暗夜又有好多天不曾理她,搞的月靈心有忐忑。
這日,許久不曾有人關注的地牢裏,迎來了這半月以來的第一位客人,月靈一抬眼,還是熟人,來人正是那日關押她的領頭人。
張策快速穿過長長的過道,站立在暗夜的面前。
暗夜靜靜張開眼看着他,也不說話,眼神平靜無波。
張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出來,「呵呵呵,暗夜堂主別來無恙啊,最近怎麼樣,身體還有什麼不適嗎?」
「呵,那你還關心我身體適不適嗎?」暗夜諷刺道。
張策笑笑,「怎麼會不擔心呢,咱們再怎麼說也是老熟人了,您在咱們這裏做客,咱們理應客氣有禮才是呢。」
月靈坐在地牢夾角里,默默聽着他們的對話,只覺得這兩人都虛假的很。
這時,張策突然轉過頭向她看來,「這位想必就是離火宗掌門新進大弟子的姐姐了吧?」
月靈看着他那虛假的臉,被噁心的不行,「這位,您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您抓來的您會不知道我是誰?」
張策笑了一下,聽着她這嘲諷的話,倒也沒有惱羞成怒,「呵呵,林道友真是快人快語,您妹妹讓我給您帶句話,說是讓您好好在我們這玩玩,過幾日她會親自來接您回去的。」
月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林瑩要來?
「你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月靈開口質問道。
張策搖搖頭,「林道友別激動了,我並沒有要做什麼啊,是你妹妹自己主動要到我們這裏來做客,我們怎麼還意思攔着不讓她來呢,您說是不是?」
「你到底想怎麼樣?」月靈直接站起來,死死的盯着他,她不能讓林瑩來這裏冒險。
張策聞言看看她,又笑呵呵的看向暗夜,「怎麼樣,暗夜堂主可是想好了,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聞言,月靈也扭頭看着暗夜,想要知道他有什麼要對張策說的。
暗夜抬抬眼皮,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冷,?「怎麼,你們出去這麼多天還沒找到人嗎?那你們的人也太無用了吧,地方都告訴你們了,你們還找不到人,那我有什麼辦法。」
張策被懟的呼吸一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呵呵,讓暗夜堂主看笑話了,我們的人怎麼能比的上您手底下的青年才俊,咱們這不是真的找不到人嘛,要不然也不敢麻煩您老啊,您說是不是?」
原來是,那天聽到暗夜透出來的口風,當時他們就出去找人去了,不想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不得已,只能來找暗夜了,寄希望於他能夠多說出來一些有用線索。
暗夜心裏清楚,這些人只要不拿到攝魂石,他們別想出去,所以才在月靈開口詢問的時候稍稍透漏了那麼一絲口風,不想這些人竟然這麼苯,什麼也沒找到。
暗夜想了想,看了看瘦了許多的月靈,被抓到這裏之後她雖然沒有受刑,但是也是消瘦了許多,人也憔悴了,不能再讓她待在這裏了,「你們想知道答案,行啊,我告訴你,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個要求,怎麼樣?」
張策眨了眨眼,「暗夜堂主想要什麼?」
暗夜視線一掃月靈,「我要你們立刻放了她。」
張策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漂亮的女孩經過幾日的關押看起來像是凋落的花瓣一樣,惹人憐惜的緊,「暗夜堂主是想要我們放了林道友是嗎?」
暗夜點點頭,「不錯,你可能做到?」
「呵呵呵,暗夜堂主真是會開玩笑,咱們好不容易請來林道友前來做客,怎麼能這麼隨便的就讓林道友離去呢,這多不好意思啊。」
月靈對此只想送他呵呵兩字。
暗夜堂主聽了,倒是沒什麼反應,定定的看着他,好像篤定了他一定會接受一樣。
果然,在暗夜的注視下,張策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暗夜堂主說的是,林道友這樣一個如花美眷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的確是有些暴殄天物了,不怪乎您會心疼呢,就是我看了也心疼不已呢,要不然這樣,我們門主請林道友到上面做幾天客,您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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