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效了?血符咒竟然失效了?對,沒錯就是失效,它就像是一塊普普通通的布條,所飛出的距離幾乎就在我觸手可及的眼前,而且這種掉落方式比扔紙飛機還不正常。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不對勁,而且我腦海中也閃過了一個極度性不安的猜測——我的能力在這裏是失效的,或者換個更可怕的說法就是——我的能力受到了禁錮。
我成廢人了?我被這群豬下套了?我當然不答應,事到如今我既然用不了術法,那我就用武力跟你們拼了。
「艹你個王八蛋,用不着耍把戲,有什麼本事就直接來吧!」在咒罵一聲後,我隨手就掄起身旁的一把椅子朝這群正在胡吃海喝的豬頭們砸了過去。
「呼…」
「咣當……」誰知這把椅子雖然確實砸向了這群正在吃飯的豬,可椅子就像穿過空氣似的直接從它們肥臃臃的身軀穿梭而過,在當我所甩出去的力道用盡之後便墜落在了地面上。
對於桌上的這群豬而言,我所扔過去的這把椅子就像如同空氣一樣虛無,可我也知道我這是錯的,恐怕事實上這群吃飯的豬才是虛無的假象。
所以我剛剛第一次飛出去的血符咒才會全若無度的穿過這群死豬,為了驗證這一點,我決定親自冒險走過去試一試。
這一舉動雖然很大膽又充滿風險,但我也是有一定的把握才這麼做的。
我鼓足勇氣朝這群正在吃飯的豬頭走了過去,可是直到我出現在它們的身後,它們也完全像沒看到我似的,仍舊低頭吃着桌上的東西。
「呼…」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朝我眼前的一頭豬背影伸手觸摸而去,可就跟那張椅子一樣,我的手掌直接從這頭豬身上穿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後,我也更加有勇氣對着它們咆哮了一聲:「喂!你們這群豬,如果能看到我就扭過頭來看我一眼。」
「咣當…咣當…」可它們仍然像剛才那樣繼續各管個的嚎啕着那張豬嘴吃着眼前盤中的東西,對於我這位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它們根本沒有看到。
我見這頭豬不理睬我,我又試着去觸摸了一下其他豬,但結果也是一樣的,我並不能碰到它們。
而且不光是它們,就連桌上的飯菜我也是一件都碰不到,這就讓我鬱悶了,幹嘛把我困在這個幻境中?
就為了讓我看一群豬吃飯?這佈局人未免也太無聊了,就算想要在我炫富也該選一點像模像樣的人啊,搞一群豬給我看,這也太煞風景和倒胃口了。
現在別說是請我吃了,光是看它們這副吃相,我就已經對這桌子的山珍海味沒興趣了。
可我想對方煞費苦心的擺下這麼一場幻境盛宴,我想不可能是沒有用意的,或許我能從這場餐宴中查出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況且看這豬上枱面吃飯,也可能是我這場人生中的獨一無二的經歷了,那
我就既來之則安之,坐下來好好欣賞這場豬膳雜技團,看看除了吃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好戲上演給我看。
「啪嗒!」既然他們看不到我,那我也不客氣了,就像走進電影院觀靡電影一樣,隨手拿起一張凳子坐在這裏的制高點,以上帝的視角觀望它們的一舉一動。
它們的吃相還真的有夠難堪,比饕鬄還誇張,那張豬嘴就像個垃圾桶似的,手裏抓到什麼,就往裏面塞什麼。
而且看它們的樣子不但不需要細嚼慢咽,就連吃下去的東西骨頭都不帶吐一下的。
「喵!喵!」整個房間裏除了它們胡吃海喝的聲音外,就是它們腳邊的貓群聲了,它們在桌邊蹦跳着,撒嬌着,像是在問這些豬索要,又像是在祈求般的討要,總之給人一種不給這些貓吃的,小貓咪們就會誓不罷休。
而這些豬也倒不是很吝嗇,在看到地上這十來只小貓咪討要吃的東西時,它們隨手抓了一點吃的扔到了地上。
可扔在地上的就只是些花生米,雖然看上去也很美味,但相比桌上的山珍海味,這實在有點太寒酸過頭了。
貓是吃腥的,好歹也扔條小魚仔下去啊,不過沒想到這些小貓仔倒是吃得十分津津有味,圓滾滾的花生米在它們的貓嘴裏像吃魚骨頭一樣,吧唧的有模有樣,臉上看上去也是十分的享受。
這可真是大開眼界了,貓居然吃花生米!不過隨即一想我也馬上明白了,這既然是幻術假象,那這幾隻貓吃進去的花生米也都只是假象而已。
可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讓我無緣無故的看這種東西?這唱的又是哪一齣戲?
在洞察到這一點後,我就重新掃視了一下這桌怪異的酒宴,桌子上的飯菜不用看,除了名貴稀有外,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
所以我先把目光望向了這幾隻豬的身上,我發現它們身上的衣服雖然都是西服,但頭頂上的禮帽卻各不相同。
有些是高聳優雅的禮帽,有些則是方方正正的官帽,其中看上去最為明顯獨特的就是有一個人的頭頂所頂着的是馬鬃毛做成的米白色假髮。
別的我或許還認不出來,但這東西我可是眼熟的很,現實生活中還沒見過,但在港澳的電視裏見多了,這是法官開庭時所攜帶的假髮。
這隻豬為什麼要戴這個假髮?看出這點後,我頓時一下子對它們的服裝打扮感到了好奇。
為了觀察得更仔細一點,我站起身來走向了這頭戴假髮的豬,我注意到它身上的所穿的衣着,也好像是法官在開庭時才會穿戴的黑色法袍。
這是一件代表莊嚴神聖的衣服,寓意法官在審判的時候,就是位法治的化身,代表着人世間的真善美。
可是這麼件莊嚴又聖潔的東西,怎麼會披甲在豬的身上?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幾頭豬絕不是我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於是我在一邊思慮的同時,又一邊把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那頭帶着高禮帽的豬。
恕我才疏學淺,我並不認識這個帽子代表什麼,但根據這個法官的假髮來推斷,這個豬也肯定是有身份代表的。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天葬回憶錄》,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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