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輕哼,視線對上男人高深莫測的眸微微諷刺翹了翹:「那個東西?你覺得還在顧相思身上嗎?」
「你跟蹤她?」男人的驚訝一閃而過,快得女孩也查覺不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我只是知道一些傳言,所以我知道現在不在顧相思身上,我現在對這個東西不感興趣,這麼多人虎視耽耽着這傳說的東西,我又何必去淌這趟渾水,我不找總會有人找出,然後會曝光出來,我也像你這樣坐等成果出來在覬覦,不是會省很多心了嗎?何必把時間這麼白白浪費。」
女孩的笑有些過於自信刺眼,話里還讓人覺得有威脅的意味。
男人淡淡的看了女孩兩眼,發現她的冷漠已經被她成功收斂入骨髓,並且運用自如。
這可真不是好事,他又平白無故多出一個不可小看的對手。
他一直以為只有他在背後覬覦着別人,教唆着別人替他完成一些事,沒想到他這螳螂背後,還有黃雀盯着。
這個女人是陸芙蓉,是陸家的千金大小姐。
現在的陸家,想殺商州,而作為工具的陸芙蓉是被逼得走投無路,還是她心裏有一個更大的野心?
陸芙蓉殺商州的想法,倒是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商州絕對是一個非常礙眼的眼中釘,更何況顧相思似乎還有不為人知的神秘,陸芙蓉利用身材美貌,在加上酒吧男人的旁助,他的機會小得渺茫。
那幾個老狐狸,他並不怎麼擔心。
他們老了,這天下遲早會從他們手心脫離,變成他們年輕一代的天下。
陸芙蓉本來不在他的範圍之內,似乎他忽視了她,從她今天這挑明的話來看,她絕對有自己的野心和計劃在膨脹。
「怎麼,黑少,難道覺得我說的有錯嗎?」陸芙蓉挑了挑秀眉,大眼帶着盈盈光芒,像狐狸精一樣蠱惑人。
黑擎攤手,無所謂的應道:「你說的話,你覺得是對的那就是對的,你說錯了那你肯定也無法去準確拿捏這事的最終結果,但也有相反的意思,至於那個東西,的確不在顧相思身上,想必你肯定知道落入誰手中了,對吧?」
陸芙蓉倒也沒有惱羞成怒,只是笑的意味深長,「沒錯!黑少果然很狡猾,東西在誰手上我的確是知道的,但這是我跟別人之間秘密之事,你沒必要也沒有權利知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陸芙蓉當然知道黑擎想要的東西在誰手上,那天晚上酒店發生的事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結果,顧相思身上那些痕跡也是她烙上。
她跟某些人認識已經幾年前的事了,礙於身份和地位的懸
殊關係,並不經常走動,前些日子忽然聯繫,聯手,接近商州跟顧相思的人,都是她暗中安排的。
本來挑撥離間商州和顧相思的事情進展很順利,不知道為什麼顧相思僅幾天就恢復了心情,還跟冷冰冰的商州和好了關係。
他們以為沒機可趁,沒想到商州的出現讓機會迴轉,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商州竟然這麼喜歡顧相思,而顧相思似乎不喜歡商州,喜歡的是酒吧的男人?
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當然顧相思的事情和身份曝光越多,她被抓住的把柄就越多,這應該也是她一直聰明隱藏自己的原因之一。
那個孤兒院,還有那個崔亞吉,都是顧相思的軟肋,威脅顧相思的因素。
如今機會已經漸漸成熟,他們都在等一個機會。
那些老狐狸怎麼想,他們這些年輕一代真沒有誰像參與,老傢伙像玩,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她懶得去查也懶得去思考應付方法,連老傢伙他們都扯進來了,相信那些陳年舊帳,應該也挺精彩。
改天她去問問母親,看看商震他們這些老傢伙之間到底有什麼陳年舊帳,這些陳年舊帳又怎麼會被記到顧相思身上去。
呵!顧相思這女人,真不知道是太幸運,還是太不幸了。
兜兜轉轉,她也許不知道她是這些謎團里的中心,新老舊事似乎都跟她的出現有關係,這齣戲,應該是越來越精彩了。
陷入沉思的兩人,幾乎同時回神。
黑擎支着下鄂,嘴角微勾,眼眸帶笑回應陸芙蓉:「你不說,我想我強求也沒用,你想跟我怎麼合作,是否該讓我聽聽?」
陸芙蓉嬌俏一笑,抿了口茶,低低的扯開嘴角回答男人:「很簡單,我要你在那個機會的時候跟我配合,具體我會在確定比跟你商量,你覺的如何?」
這種反過來被人牽制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所以黑擎沒有回答,沉默的把玩手上的杯子蹙眉。
「你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陸芙蓉非常討厭這樣的男人,尤其是兩次都這麼對她,這種感覺讓她很無力挫敗。
「當然!不過我不想合作的話,有可能會在中途全身而退,你不介意的話這事就這麼談成了。」
她是狐狸,他也當過獵人。
她的狐狸本色不夠強勢,他的獵人也很蹩腳,若談得籠罩也許合作過程非常美妙,談不籠,下一個橫屍戰場的人也許就是他們了。
「好說,合作愉快!」陸芙蓉揚起臉伸出手,清脆一笑。
「如此最好。」黑擎也伸出手相握,精明
的眼神已消失。
兩人在午差時間分道揚鑣,做了一場沒有硝煙的秘密交易。
顧相思醒來的時候,鼻間聞到一絲絲熟悉的清新好聞的香味,這是她喜歡的味道。
只是,這香味太濃烈,濃烈到讓人皺眉的味道讓她不舒服皺着眉,身子也不安在扭動了一下。
她的眼眸,在下一秒睜開。
入目的是一片雅致白色天花板,那精緻形狀的水晶吊燈在她睜眼瞬間,讓她有種錯覺,仿佛下一秒這水晶吊燈就會直直砸下,把她的臉,甚至整個腦袋砸出一團血色腦漿。
顧相思搖搖頭,努力眨了幾次眼才把這幻覺化去,緩緩的扭動身子,想要爬起來。
她好不容易一坐起來,移動的手和腳,有種緊窒冰冷直透滲入她四肢百骸。
明明外面的天氣是晴朗的,顧相思卻感到無比冰冷,冷的不是皮膚的表皮,冷的,是這透骨的人心。
她猛的睜大眼睛!
因為她的手和腳,竟然是被鐵鏈鎖了起來,此刻,渾身都被綁了起來,一動就發出鐵鏈相撞的刺耳聲。
商州竟然將她鎖了起來,他真的想折掉她羽翼,帶她下惡魔地獄嗎?
遮在她的,是一條白色被單,也是唯一能讓她拿來遮掩身體的布料。
顧相思狼狽挪動身體,發現腳下的鐵鏈是可以讓她走動的距離。
呵呵,真是厲害!佩服佩服!
她嘴角諷刺一笑,心中更多的,是絕望!
商州這是對她好心了嗎?好心到還知道讓她可以自由走動?
顧相思赤着腳,難堪的走到窗邊。
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一站上去,腳心一股寒意頓時往她身子竄上,涼嗖嗖的驚心。
隔着透明落地窗,外面是一片綠色,鬱鬱蔥蔥,卻隱藏着一股灰暗冰冷,很寬廣的一大片,一望無際的綠色外是藍天白雲,還有遠處重疊的山巒。
這地方好陌生,不是商州新買的那個別墅也不是任何一個角落,反倒像是郊外。
顧相思嘴角微微動了下,有細細的疼感從右邊臉上傳來。
顧相思記起來了,記起來發疼的那個地方,是那天晚上被商州發瘋一樣用力掐住的位置,如此一想臉上的傷口似乎更是疼得入心入肺,緊緊揪着她的心莫名的疼。
沒有辦法了,現在的她,真的一點辦法撒都沒有!
顧相思有些無助倚在窗邊,眼眸無力緩緩合上,嗅入鼻的還是她最喜歡的氣息。
在睜眼,她眸中已不是迷戀的陶醉,而是死湖一般的灰燼冰涼。
她忽然有
些不明白,不明白商州的所作所為為的是什麼。
僅僅是因為他喜歡抱着她的身體。就要讓生死都只能聽令於他嗎?
以前只知道他霸道,他不講理,他無情冷漠,卻從未深思過他這麼冷情的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對她。
如今一想,她倒覺得有些諷刺啼笑,他的這些行為難道要她去理解成為他愛她嗎?
多可笑的事,尤其是知道他身份後她覺得更可笑了。他可是一頭沒有情可原的殘忍狼後代。
房間傳來開門聲,顧相思回神。
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有人在靠近她。
不用看不用想,這一股薄涼氣息,除了商州她想在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薄涼氣息走近,在那雙手快要從身後環抱住她時,顧相思被鎖着的雙手猛然一甩,帶着鐵鏈的手這一砸下去,被砸中的手一定被砸出傷。
顧相思的動作又快又狠,還帶着決然。
商州當然能感覺到,所以他收回手,兩手一灑,潔白的絲被像張開的網從顧相思赤果身子滑落,沒有被抓住的落在她腳邊。
就像他想把她網住鎖在掌心,而她卻拼命的逃避,讓他的掌心每一次都落空那樣無力的癱軟滑落地板。
「不要抗拒我。」好涼的心阿,連話息都帶着這麼刺心涼意的人那顆心到底是有多冷才能如此。
顧相思實在想不明白、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商州,你給我出去!看到你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她僵站在透明落地窗邊,冷冷的背影,冷冷清清的話,一頭如雲秀髮無風佛動,更添冷清。
「哈哈!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她的憤怒讓商州呵呵一笑,冷淡氣息在次靠近,依然固執朝她環抱過來。
顧相思阻住的動作落空,才知道他使詐,故意混淆她的視覺,等她警惕時他鐵烙一樣的手已捲入她腰間,揉入他懷裏的動作,忽然變得輕柔的從背後環抱她。
她一掙扎,他把踢起的被單裹住她身子,涼涼的手也……
顧相思一掙扎,商州把踢起的被單裹住她赤果身子,涼涼的手也在她的掙扎從被單下伸入,肌膚相觸,他的的手,冷得她機靈靈的顫抖,一層細細雞皮疙瘩在這涼意瞬間如雨後春筍,爭先恐後的冒出頭來,也提醒着顧相思,她現在在他的掌控里。
「呵呵,顧相思,你真的你這麼怕我?」商州的視線略掃,她肌膚上的疙瘩讓商州不悅。把她的身體貼得更緊,幾乎是緊緊抵在透明玻璃窗上。
「怕你?」顧相思被抵得尷尬又羞憤,咬牙切齒冷聲反問,身體一動,
就換來他更放肆的據東航。
「恩?」
商州埋首在她如雲秀髮優美項間,嗅着這淡淡的香味回答得有些緩慢,慵懶中多了絲絲柔和。
「你難道不知道,這人除了在怕的時候起雞皮疙瘩,另一種會起的原因是噁心嗎?因為某種東西而噁心到無法控制的起雞皮疙瘩,你應該也能想到有多噁心吧?」
「別在我的低線上踩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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