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這樣說,那我也放心了。筆神閣 bishenge.com」知道他容梟是什麼人,所以他說沒事,那岑高是真的比較放心。
「你還能不放心什麼,對了,相親怎麼樣了?哪家門當戶對的千金大小姐能入得了你們家法眼了?」
「呵呵,你猜是誰。」
「不猜,這不是我的強項,尤其跟女人有關。」
岑高:「……老鐵,你也不知趣了吧,你這樣是分分鐘都能把天聊死好嗎,做人這麼無趣,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對女人不感興趣,懷疑你跟我有一腿呢,尼瑪的也不知道是那個智障傳出來的謠言,別被我逮到!」
「那你說,哪家大小姐?」
「蔣清怡!」
容梟挑眉,似乎有點印象,但還真不太清楚是哪家千金大小姐。
岑高對容梟的反應表示出了莫大的震驚和疑惑,「老鐵,你這種表情,實在告訴我,你不認識這個女人嗎?」
容梟無所謂的聳肩,聲音平緩冷漠,「我應該認識這個女人?哪裏來的自信?」
岑高噴笑,竟然無言以對,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駁容梟,不過容梟的記憶缺失那麼嚴重,他很有必要懷疑容梟對他這個朋友到底是真認識還是假認識啊,蔣清怡怎麼說也是他傳言中的未婚妻好嗎,這樣真的行?
「你什麼眼神?我看起來想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病人,把你可憐的視線收回去,我不需要。」
岑高略微心塞的拍拍好友肩膀,寬慰的說道:「沒關係,我也不是同情你,而是我很懷疑你現在的記憶力是否有問題,要不我給你預約一下精神專家看看?我認識一個低調的老學者,對着方便比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強太多。」
「不需要,我的記憶沒有問題,最起碼我還記得小時候你喜歡在牛糞上插鮮花,追求女孩子人家轉身跟我表白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
岑高成功的再次把嘴巴里的酒噴出來。
尼瑪,這句對視真真實實的容梟,如假包換!並且這也不是什麼不值一提的小事,這可是他畢生羞辱好嗎,能像容梟這麼隨口說出來的絕對是真朋友,否則早就被他殺人滅口!
「不要太介意,我也是無意想起一點需要提醒自己還是自己的現實。」
岑高快吐血了,這種事有什麼好惦記的,雖然也算是提醒自己還是自己的很珍貴的回憶,但……
岑高側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好友,臉上的戲劇表情慢慢收斂了起來。
「我能為你做點什麼。」
「無需,你只要覺得我有不對勁的時候提醒我便可。」容梟說得很輕鬆默然,但聽在岑高耳朵里,卻是一件十分沉重,並且很重要的事情。
只有新人,才會讓容梟對他開口。
無緣無故丟掉了五年前某一些人生片段和記憶,對誰來說都不是很輕鬆,當做開玩笑的事情,尤其容梟這樣的身份。
他不是容家的傀儡,他並不需要做別人的影子。
「跟蔣小姐相親感覺如何?畢竟是暗戀我的女人。」
岑高的嚴肅瞬間被容梟輕飄飄一句話打破,咬牙切齒的瞪着這個幸災樂禍的小人,惡狠狠一哼,「怪不得是暗戀你的女人,果然沒讓我失望,滿身風塵味,說不定一邊喜歡你一邊跟無數男人發生骯髒的關係,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你也不怎麼樣。」
「人家暗戀我,怪我咯?跟我完全不沾邊,我還能躺着中槍被牽扯到人品作風有問題?」
岑高:「……你什麼時候竟然也會如此伶牙俐齒了?說好的高冷禁慾系男神生人勿進一輩子說話不超過三個字呢!」
「因為覺得熟悉,也許我曾經也這樣跟哪個人天天鬥嘴,還覺得十分愉悅吧。」容梟勾了勾唇,似乎這樣的察覺,讓他都覺得心裏愉悅了起來。
「又跟你夢裏的那個女孩有關?」
容梟抿了一口酒,淡淡的應道,「也許吧。」
「算了算了,咱們還是喝酒吧,難得讓你主動出來聊聊天喝點小酒,這種事情咱們還是終止吧。」
「你是想快點跟我喝夠酒走人,方便你去來找女人共度良宵吧?剛才那個?」
「呸,你都看不上的女人,我也沒興趣,勞資的品位比你好比你高十個檔次好嗎,別羞辱我的審美觀!」岑高拿了杯芝華士威士忌,戲謔的望着眼眸讓人琢磨不定的容梟調侃。
「你臉皮倒是比以前更勝一籌,厚得跟城牆似的!」
岑高心裏MMP,「跟我瞎扯這麼多,我看是你看上人家又好面子不好意思下手吧!」
「是嗎?我今晚沒興趣,你隨意就好。」
容梟具備,兩人碰杯,豪爽飲盡。
「哈哈,在我面前裝什麼,不是真沒用就別裝了,你又不是年少無知的少年,小心真沒用可就玩完了。」
「你該不會是在告訴我,你這流連花叢,無花不催的花花大少爺,竟然從良,都不敢在我容梟面前承認了?」
「我呸,勞資想要什么女人沒有,我可不是你,裝什麼清高,不知道花柳裙下做鬼也風流嗎!」
容梟一眯岑高,呵呵道:「如果我的手足夠伸到你臉上,我一定會把你抽成豬頭,免得你那張臉看一眼都礙眼。」
准一個欠揍的模樣,看的手好癢啊!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咱們兄弟什麼關係啊,別當真。」岑高目光一轉,灼生出好奇而八卦,笑眯眯的問道:「聽說,你容梟有個私生子流落在人間?」
容梟深邃眼眸微微一眯。
岑高嚇得身軀抖了抖,「咳咳,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啊,畢竟都有新聞刊登,我作為你多年好友,關心關心你。」
「想不到你一個花花大少爺,居然也學起某些女人亂嚼舌根喜歡聊八卦了。」容梟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戲謔的反問。
「當然不是了。」岑高大大方方搖頭否認,「我這是身為兄弟關心關心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沒心沒肺冷血無情不領我心意呢。」
八卦就八卦了,他哪來的不滿和抗議。
容梟笑而不語,「如果我的目測不出錯,對面穿着白色透明網紗短裙的女孩子是你今晚的目標,對吧?」
岑高差點感動得淚流滿面。
瞧瞧,這就是兄弟啊有沒有,一眼就知道他喜歡什麼他想要什麼,這麼深厚的友誼提着燈籠人生幾回尋啊有木有!就沖他這麼堅定的表達出他想表達的想法,他就算喜歡人家也得好好陪着心情不好的兄弟是不是。
「別高興太早,我並不想出面幫你勾搭過來,人家看上的是我,就算我叫過來,你也只能幹瞪眼在一邊看着流哈喇子,何必自找苦吃呢。」容梟呵呵的一針見血坦白。
岑高眉一抖,一副感動,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的啼哭涕流,想一把抱住抿酒的容梟。
「兄弟,真是我的好兄弟,這都讓你知道,真是知我者容梟也。」
「滾!」
冷淡一字,滿腔熱情洋溢的岑高身軀一寒,抖縮回位置,看那無動於衷男人又拒絕一個尤物,忍不住為那些女孩抱怨。
「兄弟,你這樣是真找不到女朋友的,說話能不能帶點感情,拒絕態度能不能溫柔點,好歹都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啊。」
「不能,我的溫柔只留給我喜歡的女孩。」
岑高:「……那你就做好一輩子單身狗的準備吧!」
容梟冷冷看着岑高,一個眼神呵呵的涼颼颼,呵呵得岑高渾身竄起冷意。
「如果我這樣的都能一輩子單身狗,那你這樣的花心大少爺,絕對不是因為優質單身,而是縱X過度有病而單身!」
岑高黑臉,表示還能不能愉快的聊美女當兄弟了!
「我像是那麼隨便的男人嗎?」岑高表現得很受傷。
容梟鄙視丟了個眼光,「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蔣清怡小姐一定跟你聊過有關我的事情,能讓我耐心跟你這麼幼稚等到現在,已經是我的耐性了!」
岑高臉色一腦,怒道:「去你的,這都能被你猜到,你榮幸腦子這麼靈,你到底是不是帶着假髮的禿頭啊!小心用腦過度成智障。」
「你!」
「我什麼我!」岑高不服氣。
「智障。」
「我智障?你那隻眼睛看出來我是智障了。」
容梟呵呵,「看,你都自己承認了,管我什麼事。」
岑高,,「尼瑪……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不跟你玩了!」
「請便。」
岑高牙痒痒的,氣呼呼的瞪着欠揍的傢伙,鬥不過玩不過老實了,「的確啊,人家蔣小姐這麼心高氣傲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主動聯繫我父母,說服他們幫我跟她相親。」
「我也這麼覺得,那麼大費周章接近你,果然是因為喜歡我,而把你當槍使。」
岑高真是……
到底是容梟傻X還是她智障啊啊啊,為什麼他還心甘情願跟他說啊,他這樣的好朋友提着燈籠往哪裏找啊,他還不珍惜,簡直是罪大惡極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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