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的你這些話?」他啞着聲音問,兩手抓住她環在自己身前的溫軟的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沒人教,公子不喜歡嗎?」莫窈仿佛有些不解,仰頭怯怯地問。
殷逍轉過身,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茫然無辜的眉眼看了會兒,忽然一笑:「很喜歡,你若當真肯聽話,爺自然會十分高興。
不過,只說不做,未免沒誠意了些。」
莫窈剛鬆了口氣,就聽到他後面的話,面色一僵。
……
「柳大哥,你怎麼了?怎麼忽然生氣了?」溫玉嬌追着柳輕揚的腳步,聲音氣惱。
柳輕揚停下腳步,溫玉嬌險些撞在他的後背,一雙手忽然出現扶住她的手臂,然後退後一步,離她一丈遠。
溫玉嬌抬眼,立刻委屈地癟了嘴:「柳大哥,是玉嬌做錯了什麼了嗎?你為什麼不理我?」
柳輕揚皺了皺眉,臉色陰鬱,看着她委屈的模樣,到底不忍責備,溫聲道:「你回去吧,別跟着我了。」
溫玉嬌睜大了眼:「柳大哥,你到底怎麼了?你是嫌棄玉嬌礙眼嗎?」
柳輕揚揉了揉眉頭,無奈道:「你別多想,我只是想要靜一靜,乖,回去吧。」
溫玉嬌眼睛一亮:「那玉嬌陪着柳大哥,玉嬌不說話,不打擾柳大哥就成了,柳大哥不要趕玉嬌走好嗎?」
「不行!」柳輕揚沉了臉,道:「你一個女孩子,天天跟着我算什麼?讓別人看到了怎麼想?」
溫玉嬌詫異:「柳大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玉嬌從小就跟着柳大哥玩,也沒見人說什麼,柳大哥怎麼忽然說起這樣的話?還是柳大哥覺得玉嬌不知廉恥?」
說到這兒,她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柳輕揚扶額頭疼不已,他怎麼會覺得這丫頭和她有點像呢?分明一點也不像。
可他又不好說的重了,心裏面煩躁的不行。
恰好溫哲走了過來,柳輕揚大鬆口氣,快步走了過去:「溫哲,你來了?我有話和你說!」
溫哲瞧見他們倆,走了過來,笑問:「剛從外面回來?」
瞥了眼溫玉嬌,輕聲責備:「你也是,你柳大哥剛來就纏着人家不放,在潭州還沒玩夠啊?小心人家煩了你!」
話雖是責備,語氣卻溫柔的不行。
溫玉嬌噘起嘴:「柳大哥才不會煩我呢,柳大哥對我最好了!」
溫哲抬起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看她捂着腦袋,面露不滿,沉下臉輕斥:「哦,你柳大哥對你最好,親大哥倒是對你不好了?」
溫玉嬌一點也不怕,吐吐舌,挽住他的胳膊,不好意思地笑:「才不是呢,大哥和柳大哥一樣好。」
「你這妮子!」溫哲臉色放緩,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柳輕揚:「柳兄有何事?」
柳輕揚哪有事?只不過是想甩開玉嬌這丫頭,要不然還不知被纏到什麼時候呢。
這丫頭也太有毅力了,在潭州就纏了他好幾天,來了這兒還是纏着他,今天他原本打算悄悄出去散散心,還是被這丫頭攔住了,無奈只好帶着她出去瘋玩了一通。
只是沒想到回來時會遇到那兩個人。
本想着一個人靜一靜,這丫頭還是纏個不停,好在遇到了溫哲,總算可以藉此逃離了。
「我還真有事跟你說,去你房間吧!」柳輕揚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理會溫玉嬌幽怨的目光,匆匆就往西院去了。
終於看不見那丫頭了,柳輕揚感覺渾身都輕鬆了。
到了房間,溫哲看他這副樣子,促狹道:「怎麼?被玉嬌纏怕了?」
他自然了解自個兒的妹妹,哪裏不明白兄弟的煩惱?說實話,他瞧着都怕,心裏不止一次地頭痛這個妹妹太不矜持了,再喜歡也不能這樣天天纏着一個大男人吧?
可誰讓是自己的妹妹呢?柳逸這人也的確不錯,他還真希望將來有這麼個妹夫,也就樂見其成了。
雖然瞧着他對玉嬌似乎並無意,但俗話說了,烈女怕纏郎,換成男人一樣如此,早晚是一家人。
柳輕揚白了他一眼,臉色很不好:「你還好意思看戲?有這時間好好管着她些,再讓她這樣纏着我對她的清譽終究不好!」
溫哲笑道:「喲,你何時也知道對她清譽不好了?以前可沒見你這樣說過,這是突然開了竅了,知道不妥了?」
柳輕揚臉色一僵,狠瞪了他一眼。
溫哲臉色突然變得嚴肅,湊近他:「你這些日子怎麼了?怎麼這次到潭州之後,瞧着你愈發不對勁了?以前你可是在家待不了一個月就跑出去了,這次倒是在家待了大半年,有什麼心事?跟兄弟我說說!」
柳輕揚牛飲了一杯茶,臉色陰沉。
「喲!還真有事?」溫哲盯着他的臉看了又看,摸着下巴思忖:「我怎麼瞧着你像是為情所困?莫非……遇見了心上人?」
他本是打趣,卻見他沒反駁,臉色反而更加陰沉,大驚:「你還真有了心上人?」
見他沉默不語,溫哲糾結了,這可怎麼是好?妹妹一心等着他,若是知道這事兒還不傷心死?
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女人竟連柳逸這個風流公子都給迷住了,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兒,不簡單啊!
在經驗豐富的溫哲看來,明顯是受了情傷啊!他還真是好奇。
「跟兄弟我說說,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可是絕色傾城?」溫哲半玩笑半認真地問。
柳輕揚忽然心裏一動,轉臉看向他,認真地問:「你能否告訴我,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溫哲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不是吧?你經驗不比我少,連喜歡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
被他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柳輕揚臉一黑,這是什麼話?什麼叫經驗不比他少?他壓根沒經驗好嗎?
咳,不過這他可不好意思說。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換女人跟換什麼似的!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又喜歡那個!」說到此,柳輕揚不禁鄙視他,對待感情如此不專,若不是因為是自己的好友,他早不想理他了。
溫哲笑的得意:「這有什麼?女人不就是如此,老是用一個,你不會膩啊?」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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