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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昨晚她被迫着用各種羞於啟齒的方式和某人……
唉,不想了。
總之,昨晚到了後半夜,她就被某人抱進浴室,直接站在蓮蓬頭下,被冷水沖刷了一個晚上。
這其中,某人仍不放過她,變着花樣把她折騰她到了天蒙蒙亮,這才抱她回到床上。
沖了大半夜的冷水,她不感冒,不發燒才怪!
藍草無力的嘆息了一下,發覺就連噴薄出來的口氣都是熱騰騰的。
雖然她平時看起來活蹦亂跳的很健康,但從小到大,她沒讓藍嬌少操心。
她一年半載不生病是常見,可一旦生病,就來勢洶洶,擋也擋不住,就一個感冒發燒,也得折騰好幾天。
鼻頭呼吸不長,氣悶,胸也悶,且渾身無力,全身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似的,讓人連思維都懶得動……
昨晚把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傢伙,早已不知去向。
屋裏還殘留着某種幻愛過後氣息,讓藍草不禁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
她用力甩頭,狠狠的閉上眼睛,努力不讓自己去想。
昨晚是她這輩子的恥辱,竟然被那傢伙用藥。
可惡!這簡直比那天晚上自己喝醉酒被人強了還要憋屈。
好吧,這兩件事不能拿來比,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同一個人嗎?
藍草抱着頭痛欲裂的頭哀嚎了一聲。
為什麼每次跟夜殤愛愛的時候,她總感覺他就是那天晚上強爆她的人呢?
哦,不想了!
好睏,繼續睡,最好睡死了算了。
……
如往常一般的早晨,方姨打開花房的門,打算進去給白玫瑰進行日常的打理。
然而當她開門進去時,竟然嗅到了一絲煙味。
這裏是花房,誰這麼大膽在這裏抽煙?
方姨循煙味走去,看到花房的休閒區里坐着一個人。
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發現是自家老闆。
「夜總,您怎麼在這裏?」方姨納悶的問。
昨晚,夜殤讓他們下人全部清場離開主樓後,他們至今不敢踏入主樓一步。
方姨看到煙缸里堆滿了煙頭,顯然他在這裏已經很長時間了。
夜殤把叼在嘴裏的煙捻熄在煙缸里,抬頭問,「她醒了嗎?」
她?
「您是說小草吧?」方姨小心的說,「我一大早見主樓還關着門,就沒有進去打擾,所以不知道小草有沒有醒?要不,我現在就上去看看……」
「不用了!」夜殤站起身,帶着一身的煙味大步走出花房,往旁邊的健身房去了。
方姨更加納悶了。
小兩口還沒有和好嗎?
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她以為過了一夜,兩人應該和好了才是,怎麼一大早醒來,卻發現老闆坐在花房裏,而且還抽了一盒子的煙?
健身房裏,沙凌在裏頭努力的健身了。
做他這一行的,必須保持好的體魄,否則他連警察都對付不了。
看到夜殤走過來,沙凌停下手裏的活,走過去匯報,「夜總,昨晚封秦帶人來了,那小子竟說要來抓襲警的嫌疑人,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幾個就灰溜溜的走了。」
說起這個,沙凌譏誚的笑了,「我看姓封那小子就是不長記性,要不要給他的上司施加點壓力?讓他從此失業算了,免得他動不動就利用他作為警察的權利抓人。」
「不必,由他去吧。」夜殤淡淡的說着,丟給他一對拳擊手套,然後利索的躍上了拳擊台。
沙凌抱着沉重的手套,臉有些苦。
他自認拳擊術不錯,但在曾經拿過職業拳擊比賽冠軍的老闆面前,他就是小渣渣,只有被挨揍的份。
老闆臉色雖然沒有昨晚那麼陰沉了,但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千萬不要拿他當沙包出氣啊。
沙凌在心裏祈禱。
可接下來,他的祈禱並沒有用,夜殤的拳頭很猛,他只有防守的分,連連後退,而夜殤卻步步緊逼,越打越勇猛。
嗚嗚,主子心裏有氣幹嘛不找那位漂亮的藍草小姐發泄啊?
為什麼要把他當沙包出氣啊。
這麼一想,沙凌留意到夜殤汗濕的胸膛、肩膀,背部皆有不少的抓痕,瞧那不深不淺的樣子,就知道是女人的指甲留下來的。
難道昨晚,那位藍大小姐變身成小野貓,把老闆抓傷了,所以老闆想吃小綿羊吃不到,只能鬱悶到健身房找人發泄嗎?
「哎呦。」
就在沙凌分神的時候,他的臉頰吃了夜殤的一拳,被震得連連後退,要不是繩子擋住,他就要掉下拳擊台了。
「起來!」夜殤在原地跑動,沉聲說,「要不想被我打成豬頭,就給我專注點!」
「好,好吧……」沙凌掙扎着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站着,重新當沙包。
唉,早知道老闆一大早精力這麼猛,他今天就偷懶,寧願賴床也不來鍛煉了。
……
運動過後,夜殤滿身大汗的回到臥室。
見着床上還在熟睡的人兒時,他情不自禁的放緩了腳步。
昨晚,他無止境的戲弄、蹂躪着這個女人,滿足了心底那股邪惡的欲、念。
然而結束後,他卻充滿了負疚感。
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女孩子發泄,未免也太卑鄙了一點吧?
可以預見的是,這個小女人醒來後,又要拿餵藥這件事跟他嗆了。
愧疚又矛盾的心,讓夜殤無法和她共處一室,於是來到樓下的玫瑰花房。
只有在那裏,他才能清晰的反思自己,努力說服他的心,證明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對的,是必須的!
此刻,看着床上背對着他側躺着的女子,看着她白皙肌膚上佈滿的青紫痕跡,夜殤眼眸變得黯沉了下來。
昨晚,他之所以給她餵了一種**的藥,目的是讓她乖乖的臣服在他身下。
因為這個女人太倔強了。
他沒空,也沒耐性跟她耍嘴皮子,他要的,就是她的服從,她的心甘情願。
給她餵了藥,她的確是放、浪了,對他服服帖帖的了,可他為什麼沒有勝利的感覺,反而充滿了負疚感呢?
夜殤握了握拳,轉過身去。
藍草迷迷糊糊的聽到屋裏有動靜,於是突然驚醒。
側頭看去,發現是夜殤。
他正彎腰脫長褲,緊接着是……
盯着他黝黑精壯的身軀,藍草忍不住吞咽了下乾燥的喉嚨。
男人健壯的背開始聳動。
糟糕,他要轉過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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