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過既然已經變成這樣,抱怨啥的已經沒用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我把摩托車停在一邊,將自己的長袖衫脫掉,上衣肯定是不能穿了,褲子上雖然也沾了一點嘔吐物,但勉強還能湊合(關鍵是我也總不能不穿褲子光着屁股這麼回去吧?)。
我用上衣擦乾淨沾在褲子上和上身皮膚上的穢物,這全程月幽曉都很沒良心的繼續呼呼大睡着,而且吐完之後她終於肯消停一陣了,趴在摩托車上睡得很踏實。
我看了看她,鬱悶的苦笑了一下,誰讓我好好的陪女朋友約會不去,偏偏跟她出來還陪她喝什麼酒呢?
重新跨上摩托車,載着仍然沒有恢復意識的月幽曉又往前駛了一段路,老楊告訴我往這條路走大概五公里就會看到車站,可我覺得自己都快開出去七八公里了,仍然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我開始嚴重懷疑老楊所說的話的真假。
而且就在這時候,更悲催的事情發生了——車子居然沒油了!
縱使我脾氣再好,此刻也再沒忍住罵髒話的衝動:「*!」接着還重重一拳捶在了摩托把手上。這一晚上真是什麼倒霉事情都發生了。
這一聲罵似乎驚動了身後的美女,月幽曉竟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大概是剛才吐出那麼多穢物讓她的醉意稍微清醒了那麼一點,接着她就發現自己正趴在我這麼一個上身赤着膀子的男生身上,頓時臉就紅了,立刻坐直了起來。
「你醒了?」我沒想到這麼一吼竟然還能把身後這個丫頭吼醒。
「嗯……」月幽曉大概覺得自己頭有點痛,下意識的微微蹙了蹙眉頭,又晃了晃腦袋:「我喝醉了?」
「你說呢?」說這句話的語氣有些陰陰的,因為我肚子裏帶着點火,但隨即又想起月幽曉的遭遇,把自己的小情緒發在一個知道自己即將失去父親的女孩子身上,未免有些太過殘忍,也不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該做的。於是我的語氣也緩了下來,輕輕的說道:「看來你的確有先見之明,知道今天肯定需要個倒霉蛋送你回家,所以把我拉到這兒來了。」
「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令我意外的是這句話竟然是從月幽曉的口中說出來的,讓我微微張大了嘴巴,她的表情十分平靜,看來她的酒的確已經醒了。
她這麼說,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我沉默了一下,接着苦笑搖了搖頭:「算了,沒事,也沒怎麼麻煩,說了是陪你出來喝酒嘛,你是女孩子,照顧你是應該的。不過既然你醒了,那你快給你的人打個電話讓人來接咱們吧。」
「嗯。」月幽曉說着,從身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可是操作到一半,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臉頰微微變得有些俏紅,又把手機放下了:「不行,不能叫人來。」
「為什麼?」
「叫人過來,到時候不就被人知道我們兩個今晚單獨在一起了嗎?」
「唔,好像是這樣。」
「我們一起被困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到時候我的人來了,我要怎麼跟他們解釋?」
我聳了聳肩:「就該怎麼解釋怎麼解釋唄,實話實話嘛。」
月幽曉立刻說:「不行,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從來不會解釋任何事情的人,要是突然跟他們解釋,他們更要以為我是在故意掩飾什麼了。」
「既然你都說了你平常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那你還想着怎麼解釋幹什麼,不解釋不就完了?」
月幽曉似乎被我說得有些沒話說了,咬着下嘴唇,臉色沉下來:「總之就是不行!我是你未來的老闆,你得聽我的。」
「……」我說:「得,那你不叫人,把手機給我,我叫我的人來接我們總可以吧?」
「那也不行。」她非常堅定的看着我說:「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們兩個在一起!」
「靠。」我無奈的說:「可是如果你我都不打電話求援的話,今晚我們就要在這荒郊野地里過夜了。」
月幽曉想了想,轉過頭,朝小路的一個方向看去,然後指了指,說:「那前面不遠有個車站,經常半夜有黑出租把人往返送出入這個小鎮,去那裏應該可以打到車。」看來這姑娘的確是經常來這個鎮子,竟然這麼熟悉,她說的那個車站應該跟老楊說的是同一個地方。
我看了眼她指的那條路,是一條很黑很偏僻的小路,和主道是岔開的,怪不得我在附近轉悠了那麼久都沒找到什麼車站。
那條小路很陡,上下起伏不平,關鍵坑坑窪窪的,前兩日的降雨讓土壤泥濘潮濕,我推着沒有馬力的摩托車,輪胎卡在一個土坑裏半天沒能前進,而且月幽曉還坐在摩托車上。
「算了,車就丟這裏吧,我們走上去。」月幽曉這時輕輕說了句。
我心想有錢就是好啊,早知道月幽曉的這輛車加上改裝的費用可不比一輛奔馳便宜……
月幽曉大概醉意還沒有完全消散,她很小心翼翼的從摩托車上下來,但在下
來的時候還是差點沒站穩,身子往前跌去。
「哎。」我一把扶住了她,無奈的看着她問:「你還頭暈?」
「嗯……」月幽曉輕輕應了一聲,眉毛微微蹙在一起。
然後,她抓住我的肩膀,突然彎下腰,又一次吐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我很機敏的躲過了。我已經光膀子了,我不想今晚只穿一條內.褲回去。
這次月幽曉吐出來的東西已經比第一次少很多,我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見她又乾嘔了一陣,差不多了,我輕輕地問她:「好點了沒有?」
「嗯。」
「唉,我還以為你的酒量天下無雙呢,不過今晚倒是見到了不一樣的你。原來你沒有想像的那麼能喝,也比想像的愛哭。」我樂呵呵的調侃道。
月幽曉似乎頓時變得有些窘迫,隨即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今晚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吶,替你保密,有沒有什麼好處啊?不然憑啥啊。」我悠悠的摳着自己的耳朵,像個無賴的小痞子。
「就憑我是你的老闆!」月幽曉氣呼呼的說。
「嘿嘿,行。」我咧着嘴笑了一下,本來就是逗她的,然後背朝她慢悠悠的半蹲下來,把後背交給她:「上來吧,我的女老闆。」
月幽曉一愣,接着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接着就伏上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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