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的腦袋登時僵住了,不知該作何回答。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看了看凌夢瑩,我倆都是大汗淋漓的模樣,從健身房出來,開車到這裏還不過十分鐘,身上的汗都還沒幹呢,除非做了什麼,否則就算玩得再風,又怎麼可能弄成這樣?這凌母好生凌厲,可比凌夢瑩厲害多了。
*的,好歹我也是蝰蛇幫的舵主,居然被一個女婦人弄得不知所措?
「媽,你哪那麼多問題啊。」凌夢瑩拉住了凌母,回頭沖我瞪眼道:「你還不快走?」
我點點頭,乾脆借驢下坡,借着這個機會鑽進車,開車溜走了。
「媽,那是我朋友,你什麼態度嘛。」我走了之後,凌夢瑩隨着凌母回到家中,不滿意的說道。
「他是你朋友,還是男朋友?」凌夢瑩瞥她一眼問着。
「當然是朋友了!」凌夢瑩氣呼呼的回答。
「看他的樣子,挺有錢的吧?」
「哼,馬馬虎虎吧。」凌夢瑩輕哼着,把頭扭到一邊去,馬馬虎虎的應付。
凌母掃了一眼凌夢瑩今天身上的裝束,頓了頓,說道:「你今天倒是難得穿正常的衣服。」
「媽~你很囉嗦誒,我平時那樣穿你嘮叨,今天穿正常點你又要說。」
「你這孩子,我有說你嗎,我就說你今天難得有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哎呀,媽媽。」凌夢瑩把凌母扶着在沙發坐在下,撒嬌道:「你女兒今天好不容易想去健身房,所以才穿正常點的衣服,你問那麼多幹嘛呀。」
「去健身房,幹嘛撒謊騙我說同學聚會?」
「哎呀,那不是怕你多想嘛。」凌夢瑩膩膩的說道。
凌母不吃她這套,瞅了她一眼:「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去健身房了?」
「就是想偶爾也要鍛煉鍛煉身體嘛……」
「少來了,以前我讓你鍛煉身體,你告訴我蹦迪也是鍛煉身體。」凌母道:「是因為那個男孩子的關係吧?有空把他帶回來給我看看吧,順便一起吃個飯。」
「才不是呢,我都說了,我倆不是男女關係。」
「哦,不是男女關係,那他對你有沒有意思?還是你對人家有意思?」凌母緊緊逼問。
「媽,你夠了。「凌夢瑩突然板起了臉,不知道為何生起氣來,咬咬嘴唇說道:「我把人家當哥哥的,你不要亂說話。」說完便轉身而去,摔門進房。
凌母佇在原地,看着凌夢瑩的房門,許久沒有說話。
……
這幾天我沒事就往健身房跑,除了上課吃飯睡覺,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健身房裏,算是被那天陸塵打敗趙猛的情景給刺激到了吧。
陸塵傷好了之後,跟我想的差不太多,先是跑到酒吧里跟眾人得瑟了一番,接着又跑來問我那個趙猛後來哪去了。
「死了。」我回答他說。
「死了?」陸塵鬱悶了好一陣,悶悶不樂的道:「怎麼就死了啊,我還沒徹底贏他呢。」
「你不是已經贏他了麼?」
「那都不算,那是那一天他沒想到自己的招數被我學了去,被我打了個猝不及防,上來心態先急了,才被我佔了上風,要是讓他緩兩天,我就不一定能打得贏他了。」
沒想到這小子平時雖然愛吹牛,倒挺有自知之明的。
任何不管是單挑、擂台搏擊、還是任何競技比賽,都具有偶然性,一個戰術、一個心態、一個時機,都有可能左右最後的結果。
就好比要是讓我再跟甘龍打一次,我也不保證自己就能贏他;就好比巴西隊不能保證每一局都能踢得贏法國隊。
當然了,硬實力差距過大就不說了。
但死了就是死了,也沒辦法讓趙猛再活過來,只好讓他再去找其他陪練去。
「辰陽,最近那個甘龍呢?」下課了,葉子在我的旁邊拿着指甲刀修理着自己的手指甲,隨口這麼問道。
我說:「不知道,那天之後就再沒見過了。」
「看來那個大塊頭反悔了哦,你不去追究一下?他應該還在七中上課吧。」
「算了,無所謂。」我淡淡的說:「雖然是賭局,但認老大這種事,得自願才行。再說那傢伙雖然長得魁梧高大,那本質也終究是個學生,我這成天在道上打打殺殺的,總不能硬把人家拉下水逼着人家替我賣命吧?」
葉子平靜的望着我,直到臉龐緩緩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伸出手來捏捏我的臉:「你真是傻的善良,辰陽。」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當然是在誇你啊。不過我也不想你太善良了,否則萬一以後你出去給人賣了咋辦?」
……這句話常理來說不應該是男人對女人說的嗎?怎麼到了我和葉子這兒就反過來了……
這時候張淮的腦袋突然從前桌緩緩轉了過來,幽幽的說道:「嫂子,關於當心給人賣了這件事,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最近確實應該小心一點。」
「什麼?」葉子不明白。我也奇怪的看着張淮。
張淮左看右看,壓低了聲音,對我們說道:「陽哥,嫂子,你們沒有聽說?最近咱們銀城高中附近,到了晚上,經常有小情侶被變態狂跟蹤!很不太平啊!」
「變態狂?」我挑了挑眉:「還有這種事?」
「是啊,那個跟蹤狂專門挑的是學生情侶下手。」張淮神秘兮兮的說道:「據說,有人看見過那個跟蹤狂的長相,長得奇醜無比,穿着一身黑色的雨衣,雨衣袖子裏還亮着刀子呢!就在咱們學校附近活動徘徊,嚇壞了不少小情侶,很多情侶這段時間晚上都不敢輕易出學校了!」
葉子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微笑着道:「我怎麼聽着,想起了小時候我哥哥不讓我出去玩兒,就騙我外面都是壞人的故事呢?」
張淮鬱悶地說:「嫂子,你別不信,這可不是流言蜚語。」停了一會,又道:「吶,你看這報紙就知道了,還有人拍到了那個跟蹤狂的照片呢!」
說着,張淮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報紙鋪在我們課桌上。我一看報紙的版面笑了,居然是鑫鑫日報?
本來我不覺得是謠言,但我現在又不得不懷疑了,這該不會是張鑫鑫那個傢伙為了博取眼球刻意編造出來的新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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