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書白立即警覺:「你想騙我去送死?!」
月傾城:「信不信隨你,那種藥叫魂引,也就是傳說中的彼岸花。筆神閣 bishenge.com」
幻書白喃喃道:「傳說中,天地間只有一個鬼王長乘,是從地獄殺回人間的。彼岸花……在地獄的黃泉路上……」
月傾城拍了拍德嵐真君的臉,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德嵐真君應該最清楚吧?當年,我的夫君喜好煉丹,對藥材最是痴迷。什麼人手裏有好藥,他一清二楚。」
「喂,你不要對我的德嵐動手動腳。」
幻書白警告她,一臉心痛地撫着德嵐真君的臉,「痛不痛啊。」
德嵐真君不說話。
幻書白咬牙,「看來不痛。」
然後,就狠狠一耳光甩在德嵐真君臉上。
真真詮釋給臉不要臉。
月傾城:「……」
媽耶。
真神經。
幻書白:「你,蘇鬽真君是吧?你跟我走!」
月傾城:「做什麼?我只要錢。」
幻書白:「反正你不是仙官了,我把你舉薦給鬼王長乘,他想必會允我一株魂引。而你自然也有好處無數。」
月傾城冷笑一聲。
「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能。我要他……」
她指着德嵐真君,正欲要說出下文,幻書白那邊已經開始暴躁地搖着德嵐真君,「你又負我!你竟然和她……不,我要殺了你!」
她冷冷看向月傾城。
月傾城的刀已經卡在德嵐真君脖子上。
「幻書白,給我冷靜點。」
「啊!」幻書白,「你放開我的德嵐!冷靜!冷靜!」
月傾城:「……你根本沒對他動真格,收集的那些刑x具在哪裏。我要對他統統用上一遍,方才消我一時之恨。」
幻書白神色變換不停。
「他也曾負過你?」
她的神情,既嫉妒,又同病相憐。
月傾城:「這種髒東西誰稀罕。德嵐小人,枉我夫婦二人信任於他,當年見我們落難,他卻躲在背後不施援手。」
「我不許你這麼說我的德嵐……啊!」
月傾城的刀,下放一點,德嵐真君的脖子流出了血。
幻書白:「冷靜,冷靜,你這個瘋女人!」
月傾城:「……」
「刑!具!我一一用完,自會陪你去面見鬼王長乘!」
幻書白沉默了一會兒,在思索可行性。
片刻她拍拍手。
叫來人,將一個大箱子搬上來。
打開一看。
哇,裏頭是五花八門的工具。
月傾城冷笑。
拿過來,開始用在德嵐真君身上。
她可不玩虛的。
德嵐真君很快就皮開肉綻。
慘叫不止。
幻書白沒想到她真的動手了,看來真成了鬼修。
放心的同時,幻書白又心疼了。
「噢噢噢,我的德嵐……」
她跌倒在地。
「德嵐求我,求我就幫你……」
「我不聽了,啊,聽不下去了,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德嵐,這麼折磨我。」
「誰來救救我,救救我的德嵐。」
幻書白像可雲一樣,驚慌地抱住自己,淚流滿面。
月傾城:「……」
媽的,真戲精。
不知過了多久。
月傾城鬆手。
「扯平了。」
她告訴德嵐真君。
德嵐吊着一口仙氣不死。
幻書白從地上爬起來,冷靜地說:「該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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