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除了少數的幾個人陪着聶萍留在小石山營地之外,其他的人都帶上工具,跟着我一同去了小樓附近。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們先是把小樓附近大致清掃打理了一下,起碼讓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有人在住的樣子,接着便開始在小樓內部琢磨如何設計陷阱機關的事情。
這就到了集思廣益的時候了,艾米說她會製作一種吹箭陷阱,這種陷阱利用掏空的木棍和尖銳的竹子製作,可以設在小樓正門以及樓內其他房門的兩側,只要有人進來,便可以從門廊兩側發動機關,直接把敵人射死,不過這種陷阱暫時還是需要人手動控制的。
林海建議我們把小樓內部的一部分地磚敲松,在地磚正下方的地下樓層上佈置倒竹陷阱。
賀雲松認為在小樓周邊的一些草叢裏可以設置彈性尖刀陷阱,這種陷阱原本是用來對付野豬的,不過只要稍加改造,再增加隱蔽性,對人的殺傷性也是極大的,最重要的是這種陷阱不用人為控制,只要在路上拉一條肉眼無法觀察到的細線,就可以實現自動殺傷的效果。
我們之前搜集來的那些漁網現在也派上用場了,蘇綰說我們可以在一些特定的地方,比如吳登海打算引誘的某一處房間裏提前在天花板上佈置好漁網陷阱,這樣就可以達成活捉的目的,人在被漁網纏住之後是很難在短時間內脫身的。
其他人也各抒己見……
這個月剩餘的幾天,我們便把這小樓內外改造成了一處陷阱遍佈的「危樓」,當然,這些陷阱其實還是十分粗陋的,不過這也是我們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有總比沒有強。
很快二月就來臨了。
吳登海說他之前和那些藍鳥公司研究人員所約定好的信號是三股濃煙,藍鳥公司的人在抵達這個島嶼之後,將會在西海岸升起三股呈三角形狀分佈的煙柱,不過他現在也沒法確定這些傢伙到底還會不會按照原來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施放信號,所以他建議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提高警惕,注意觀察好空中以及小樓周邊的情況,隨時準備迎戰。
二月的前三天,除了陳夢雨、蘇綰、鬍子明、李志文、段曉曉、聶萍和她的孩子被我留在小石山營地里,其他的人都被我派到了小樓周邊埋伏了起來。因為鬍子明的傷還是沒有完全恢復過來,走路有些跛腳,而且他留下來也能起到保護陳夢雨她們的作用。
我們已經做好了在這裏直接藏身一個月的準備,如果一個月之後那些藍鳥公司的人還是不見蹤影,我們才會準備其他的計劃。
不過事實證明我們並不需要等待太久,第四天的時候,也就是二月四號,果然在島嶼西部出現了三股濃烈的煙柱,吳登海說這就是那種信號煙,是在召喚他,他現在就去把那些人引過來。
這煙出現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我之前一直以為這些藍鳥公司的人還是不會出現,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意味着我們還是沒法探究事情的真相,更加沒法離開這個鬼地方,現在既然他們來了,那我們彼此間總算是可以做個了結了。
吳登海說他們肯定是坐船來的,等我們把這些藍鳥公司的人控制住之後,我們就立馬坐船離開。
我點了點頭,本來我是想跟着他一起去的,但吳登海說我絕對不能露面,因為我是生面孔,萬一被發現的話那就慘了。
不過我也不放心叫吳登海自己去,而且我們也的確需要一個來回傳話的人,所以我便叫杜月跟着他一起走,畢竟杜月自己也是藍鳥公司的員工,即便被發現了也可以解釋,沒被發現的話那就更好了,杜月可以提早一步回來告訴我們情況。
吳登海立馬答應了下來,我又對着杜月仔細吩咐了她幾句,讓她儘量要保持隱蔽,在吳登海和那些藍鳥公司的人交涉的時候,躲在遠處,最好能打探到那些人的數量和武器裝備情況。
杜月點點頭叫我儘管放心好了。
接着我又囑咐了一遍吳登海,告訴他如果藍鳥公司的人少,就直接引到小樓內我們那處藏有漁網陷阱的房間直接活捉,如果人多的話就先開殺,最後總能有幾個投降的。
完事之後我便叫吳登海和杜月兩人立刻出發,兩人離開之後,我又把周圍的其他人聚了過來,給每個人都分配了埋伏的位置。
我叫艾米和賀雲松這兩個槍法最好的去二樓窗戶後邊蹲點隨機應變。
林海和周琪琪被我安排到了小樓內部那處設有漁網陷阱房間的隔壁,同時之前那些吹箭陷阱的控制杆也在這屋子裏,他們也需要同時兼顧操縱吹箭陷阱。
其他的人則平均分佈藏在小樓四周,我們每個人手上都配備着槍械和近身的利器,這次我們把所有的彈藥都拿出來了,只要能取勝,那我們就很有希望回到陸地了,就算把彈藥打光也是值得的。
晨曦現在也能聽懂我的很多話語了,我告訴他待會兒就跟着我,這晨曦不會用槍,不過他投擲樹矛和近身的刀具使用卻是一把好手。
哨兵也在我身邊,而且我還反覆確認了它脖頸上的精密小裝置是否真的完全損壞了。
分派完畢之後,我們所有人便按照之前的安排各自躲藏了起來,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很緊張,但我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平靜如水的樣子。
……
難道是太緊張了……物極必反?
埋伏期間我們彼此沒什麼交流,大家似乎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我也不例外。
我又在想月靈了……
接着我又想到了劉勇和牛壯,這兩個傢伙到底死沒死?該不會他們已經被藍鳥公司的人抓住了吧?那豈不是把我們小石山營地的位置暴露了?
那個大鬍子「海盜」臨死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我們與其讓藍鳥集團的人殺死,還不如被他直接弄死?
我越思考就越覺得腦袋混亂,我急忙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讓這些雜念離開我的大腦,我現在充當了總指揮的位置,我要是亂了陣腳,那我們這個團隊就完蛋了。
從這小樓到西海岸,如果是我和杜月走的話大概也就是四十分鐘的樣子,不過吳登海肯定會長一些。
一個半小時之後,杜月終於回來了。
她說真的是藍鳥公司的人來了,是乘坐一艘中型郵輪來的,現在就停泊拋錨在西海岸附近,吳登海已經和那些人接上頭了。
她所見到的藍鳥公司成員一共有二十三個,全部都是男性,每個人身上都配備着槍械,不過這個人數有可能還會更多,因為船上說不定有人沒下來。
杜月是一直等到吳登海帶着那些人進入林子,明顯是在朝着我們這處小樓方向走來的時候才快速趕回來的,只見杜月急促地說道:「他們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會來!」
我點點頭,立刻叫杜月把這話迅速傳達給樓內樓外其他地方埋伏的人,叫他們繼續原地等待,傳達完畢之後再回來向我報告。
杜月很快就傳達完畢了,我們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身形埋藏在了灌木叢中,這個時候,我的心跳終於開始加速了,沒錯,我開始緊張了。
我開始在心中默默祈禱起來,祈禱我們之前所佈置的陷阱能發揮作用,祈禱我們的人員沒有傷亡。
哎,如果月靈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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