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是陳夢雨和蘇綰、秦曉露出來接的我們,陳夢雨說其他的人白天時分都跟着歐陽碩去藍鳥公司總部周圍進行準備工作去了,可能也快回來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歐陽碩貌似已經把如何破壞水力發電站以及總部周邊一些關押動物的地點都探查明白了,這次去只是去做最後的確認工作,大體就是給每個人分配自己的任務。
蘇綰說周琪琪和聶比正在那處我們藏有壁虎人的地下停車場附近待着,周琪琪這兩天一直都在陪着聶比和那些壁虎人待在一起。
額……
我心說這還真是難為周琪琪了,等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我得好好獎勵獎勵她。
秦曉露看起來恢復的很不錯,而且我現在才發現,這秦曉露雖然也是半感染者,但是她的受感染程度貌似沒有其他的半感染者那麼厲害,她現在除了皮膚泛白和眼睛有些發紅之外,其他地方都和常人無異,之前她那些稀疏的頭髮其實和病毒沒關係,她說都是被集中營里的警衛給扯掉的。
她們三人又和譚偉的人見了面,接着便拉着艾米去幫她洗漱換衣服了。
我則帶着譚偉的人和之前集中營里的半感染者們見了面,看得出來這兩撥人相互之間似乎還有些尷尬的樣子,譚偉的人貌似也不太習慣和外人相處,這可能和他們長久獨居有關係。
這些從集中營里被我們救出的半感染者看起來恢復的也和秦曉露一樣,挺不錯的,可惜的是Z病毒在這些人身上果然沒有體現出任何像我一樣的體質增強效果,這也就是說,這些半感染者既沒有那些老兵的作戰經驗,也沒有特殊的體質,他們在接下來圍攻藍鳥公司總部的時候,所能起到的作用恐怕是十分有限的。
我發現自己現在已經把希望寄託到歐陽碩之前有聯繫的另外幾個處在華南省的一些半感染者勢力了,目前看來這些人的戰鬥力應該還是很足的,最起碼他們之前還曾經發起過攻打海洋公園的行動呢。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狠狠打了我的臉。
把譚偉的人也安置下來之後,譚偉答應我說會把剩下的防彈背心儘快給我們改裝成護全身的防彈衣。
接着我又去看了一眼周琪琪和聶比,看得出來周琪琪對於聶比老是喊她「媽媽」還是彆扭的很,不過看樣子,她暫時還是把聶比接納下來了,因為說白了,聶比對她是真不錯。
周琪琪說將來她要是能養個像聶比一樣聽她話的兒子,那也值了。
歐陽碩帶的一部分老兵隊伍和我們其他的人是在後半夜的時候回來的。
我和歐陽碩立馬把這兩天相互之間的見聞經歷說了一遍。
歐陽碩對於我打算用動物協助攻擊的事情似乎不太贊成的樣子,他說這動物畢竟是動物,沒法準確聽從我們的調遣,萬一到時候這些動物出亂子,對整體計劃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其實歐陽碩這個擔心是不無道理的,因為他到時候可是要把總部周邊幾個村鎮裏藏匿關押動物的地點都毀壞掉的,到時候這些動物難免會影響到比丘鳥和大象的行動。
但相對這一點來說,我還是更加信任月靈和尼基人對於比丘鳥、大象的操控力度。
歐陽碩把水力發電站和那些動物所在地的情況和我詳細講了一遍。
他說把那些動物釋放出來將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原因很簡單,藍鳥公司現在看起來人手的確是極度缺乏的,現在飼養那些動物的人比原來少了很多,這些事情他的那些老兵朋友就可以辦到,基本上一處動物關押點,四五個老兵組成一個小隊就可以在我們攻打總部開始前將裏邊的動物放出來。
唯一比較困難的就是發電站的問題,首先那邊的守備人員比較多,其次我們現在手上沒有能夠爆破的東西,就算是我們打到發電站內部,想要徹底讓發電站停止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我們現在身邊好像沒有人懂電廠里的事情,歐陽碩說這些現代發電站里都是有二級防護措施的,很多關鍵的停工程序都是有密碼閘防護的,我們想要正常斷電,恐怕到時候還得劫持電廠裏邊的技術工人,這樣無疑難度就增大了許多,而且肯定是沒法和我們預定的斷電時間準確銜接了。
歐陽碩說斷電這一步其實還是很重要的,因為只要讓總部里的電力癱瘓,那就可以把所有的電力驅動密碼門全部封死,等於會把各個區域之間的連接隔斷,到時候能起到大量拖延敵人時間的目的。
聽了歐陽碩這話,我立馬帶着他去和譚偉的人見了一面,詢問譚偉的人里有沒有懂電的,可惜還是沒有。
歐陽碩後來又用無線電聯繫了另外幾個半感染者的團體,最後終於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有一處半感染者團體手上有些雷管,這玩意兒完全可以毀掉發電站的主體部分。
不過這些半感染者竟然不肯無償提供雷管,說是要我們拿東西去換,最後歐陽碩和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給他們帶去滿滿一車的米麵去進行交換。
我有些驚奇:「怎麼這些半感染者還問我們要東西呢?我們不應該是一個團體嗎?」
歐陽碩看起來似乎也有些意外的樣子,不過他還是說道:「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這雷管是很珍貴的,要知道災變發生之後,絕大多數的軍火都隨着災變一起消失掉了,這雷管我估計也就是開採商炸山用的民用雷管,比軍用雷管差了十萬八千里,但炸個發電站應該還是沒什麼大問題。」
「可這也不應該啊,咱們炸發電站,不也是幫他們嗎?難道到時候圍攻藍鳥公司總部的時候,他們不參與?」
歐陽碩皺了皺眉:「我之前也以為這些人會參與,不過現在看來不一定了,我聽說這些半感染者團體之間好像是發生了一些合作上的矛盾,具體我也不清楚。」
我心裏直罵娘,心說這都到了什麼時候了,他們居然還在窩裏鬥?這還想不想找到恢復正常人的方法了?
同時我也理解了之前譚偉的人和那些集中營里的半染者為什麼相處會如此生硬、不自然……
想要把這些倖存的半感染者團結起來,還真是夠難的,看來凡事還是得靠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外援的身上,衝着這些傢伙讓我們用米麵交換雷管的尿性,說不定到時候真的把藍鳥公司消滅掉,或者是趕出華北省,這些本來沒有幫助我們的半感染者團體興許還會進來分一杯羹呢。
也難怪我們之前圍攻三處集中營的時候,歐陽碩沒有得到那些半感染者團體一絲一毫的援助。
歐陽碩告訴我說他明天就會帶着一車米麵重新去華南省找那個手上有雷管的半感染者團體頭目,一來是拿雷管,二來也是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那些人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歐陽碩還請求我一起跟他去一趟,原因很簡單,我之前畢竟開着大客車穿越過環狀病毒區,知道那片地方哪裏有可以容車通過的小徑,他自己去的話恐怕又會耽擱不少時間。
畢竟現在距離除夕夜已經沒幾天時間了,我們得抓緊才行。
我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我把月靈之前交待給我的事情告訴了其他的人,讓他們就在胡海市等候月靈的消息,接着我便和歐陽碩再次踏上了去瓮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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