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啟和皇甫佑來這牡丹閣好像也沒什麼別的心思,大約也是因為好奇才來的,不過他們是皇室子弟,也算是九瓏的表率了,來這種地方也算是不合時宜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們日後還是莫要來此處了,下不為例。」本想不同他們說什麼的,但是轉念一想,便還是這般開口道。
「定當聽從嬸嬸教誨。」皇甫啟和皇甫佑回道,便是見我也身在此處,卻也不多問什麼,還算是聽話的小輩,倒也不討人厭。
那中年婦女本來還想對我糾纏不止的,不過看到皇甫啟和皇甫佑對我這般畢恭畢敬,她雖不願,卻還是撒了手,約莫是覺得他們看起來便是非富即貴,惹不得吧。
不過我覺得我看起來也不算差吧?這中年婦人的眼神還真是極差的。
「找個時間,還是去請個道士來你這樓里看看吧,這般晦氣的地方不驅驅邪,日後免不得很多事端。」看了一眼那中年婦人,我這般開口道。
因為我之言,本來就身下為數不多的人,又匆匆走了大半。我已這般說了,若這中年婦人還是糾纏的緊,那麼等我回了王府之後,直接讓君澤帶人掃了這裏,讓她想開樓都開不了。
離開牡丹樓時,皇甫啟和皇甫佑是同我一道出來的,同我一道出來便也罷了,還跟默默地一聲不響的跟在了我身後,他們似要同我說什麼,但是又不好意思開。
身後跟着兩條小尾巴,恰巧這兩條小尾巴又有些淵源,又不生人厭,我也不好動手,停於一處安靜無人之所,我在才轉身看向他們二人道「你們兩個不回府跟着我做什麼?此事我又不會同你們王叔說,用不着這般小心翼翼的。」
「回王嬸,我們並非是怕王嬸同王叔說我們去了煙花之地,會跟着王嬸是因為我們剛剛看見了。」他們二人疼我這般問,才齊聲回道,頗有默契。
「你們那個府上了?」皇甫家的後輩之中,我也難得見到幾個有趣的,他們二人倒是讓我另眼相待了,不僅不怕我,還能看到那些邪物,還真是有點意思。
「回王嬸,小侄兄弟二人是康王府的那對雙生子。」回話的是皇甫啟,恭敬有禮,皇甫佑雖為回話,卻也是以禮相待,半分敷衍也無。
「你們剛剛看到我做了什麼了?」我問道,手中的青落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了我的手心,定定的看着他們二人。
「雖然身不能動,但是意識清醒,多謝王嬸救命之恩。」皇甫佑道,比起皇甫啟的沉穩,皇甫佑稍微的靈動一點,不過二人皆是棵好苗子便是了。
「你們可是想學術法之道?」我問道,看他們臉有渴求之色,約莫我猜的是不離十了。
「是的,往昔我們求過王叔,但王叔道我們與他無師徒緣分,便就作罷了,可否請王嬸」大約是怕拒絕,所以皇甫啟的聲音說的越發的小了了。
看了看他們二人,雖說已是弱冠之年,大約環境有影,所以還有幾分稚氣未脫,若是和小小葉下還有程頤他們相處,必然也還能合得來,這般一想,我便開口道「我與你們亦無師父緣分,不過你們可以去花澗月找花澗月的掌柜秦軒說明你們的來意,花澗月住着幾位高人,若是他們願意收你們為徒,倒也是極好。」
皇甫啟和皇甫佑先是臉有失望之色,不過聽到我說他們可去花澗月,隨即便臉上喜色明顯,忙同道了謝,這次同我請辭,滿意離去。
反正程無憂,勝泫,定左,坎岳在花澗月待着也是待着,給他們找點事做也不是不可,更何況皇甫啟和皇甫佑也有幾分仙緣,日後我和君澤不在九瓏了,他們亦可撐起這九瓏。
回了王府,付遠說君澤在觀景閣已經等了我有些時候,快步前去觀景閣,君澤已在觀景閣中備好了酒水,以及我還沒開口,君澤便備好的下酒之物。
坐於君澤身側,此刻我最想吃的便是那蜜語了,畢竟現下蜜語是最符合我心境的一物,一手很自然的與君澤的十指交握,一手則捻起蜜語就這般吃了起來。
「阿么不會回花澗月去了?怎麼身上脂粉味這般重?」君澤問道,有幾分疑惑。
君澤會疑惑也是正常,畢竟往日裏我是不抹那些脂粉的,不過我自然不會告訴君澤我是因為想喝花酒,想問那裏面之人我為何會對君澤生出旖旎心思,才去的牡丹閣,畢竟若是讓君澤知曉了,我的臉大約又沒地方擱了。
「回王府之時,路過了一條小巷子,我見那裏邪氣橫生,便進去降了那邪氣,後來才知那是煙花之地,大約是這般所以沾了些脂粉味。」我淺笑的回道,看起來不甚在意的模樣,早知來見君澤時應該要沐浴更衣的,這樣君澤便不知道我去做了什麼了。
「原來如此。」君澤回道,笑意浮現,好像是他知道我去牡丹樓做了什麼一般,讓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自然是如此,不然你以為我去做什麼,難不成去喝花酒去看女子麼。」我又道,九瓏常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我講話講的這般直白,應該也是最安全的說法了。
「我自然是信阿么的,阿么不用這般解釋的。」君澤笑道,靡靡之音入耳,還真是不高的可信度。
「罷了,你怎麼想便怎麼想吧。」我故作坦然的道,這般一鬧,我現在才想起我要同君澤說什麼,便將我和塵無憂所猜測之事告訴了君澤。
君澤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頭,「魅姒之事,我也聽師父提起過,不過未曾細說,阿么和程無憂前輩這般猜測也不無道理,而且十之應該是錯不了的。」
「在九重之時,我們將冷封月和花似印重傷,我們至幻域那段時日,他們便又出現了,定然是以不大光明的手段恢復的功力,今日在那煙花之地所遇的邪念,讓我懷疑冷封月和花似印抑或說是魅姒將邪念種於他人體能,替他們收集邪氣,所以他們才會復原的這般快。」我道,他麼定然不止控制了這一人,定然還有其他人也被控制了。
「今日道宮中於戈墨談,戈墨也道近日九瓏確實異事諸多應該與他們脫不了干係了。」君澤道,斟了杯酒,本欲要喝,到了嘴邊卻又放了下來,「既然我們也不知道冷封月和花似印到底埋下了多少爪牙,那么九幽便讓無命多加注意,九重告知瑤琴,九剎便通知冰封,紫霞天可直接和衡慮說,碧水則可請託淺色和泠涯,至於九瓏便要麻煩花澗月那幾位了,我也會然戈墨多加注意,讓清仄派也多加配合戈墨。阿么,你覺得如何?」
「好自然是好,只是請託這事,我向來也是不擅長的。」我略有無奈的看着君澤道,與其說無奈,倒不如說有撒嬌的味道,我談事都是一言不合就會讓對方生怒的那種。
「無妨,我來便是。」君澤道,無半分不滿之意,反而呵寵備至。大約就是我負責貌美如花,清閒自在便是,其他諸事他全然負責的意思。
君澤這般說了,那我自然是不會同他客氣的,與人談事一事我不擅長,打架鬥法一事我還是過得去的,那麼日後我就多在此事上多花些心思吧。
心中雜事已除,之前在花澗月喝酒未能盡興,現下倒是可以和君澤繼續喝了,將那失去的興頭在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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