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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踽行沒動,並拉住了林宛白的手,說:「外公,這件事是誤會。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林宛白沒做聲,只餘光淡淡一瞥,她的好老公,要為她辯解了。
他一臉正經,「我找過那個男人,他看了小白的照片,卻不認識。我想應該是有人冒用了小白的名字。」
林宛白抿着唇,忍着笑,繼續聽着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應該是小白幫朋友打的掩護,我了解她,她不會做這樣的事兒,也不會是這種人。我完全相信她。」
他說着,轉頭,與她對視,「你自己跟外公解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名譽是你自己的,我相信你,但也壓不出外面人說閒話。很顯然你的朋友顯然沒有為你考慮過,外公會生氣,是氣你不愛惜自己的名譽。」
林宛白當然要配合,說:「是的啊,朋友求我,是人家頭牌說了,只買我的賬。我那朋友特別喜歡他,而我呢,又有一個最善解人意的老公,所以一心軟就應下了,沒成想我那朋友會那麼高調,而且有些人也是要事情,隨便亂說話,要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不能饒了他。」
林釗威睨了她一眼,哼了聲,而後將目光落在句傅踽行的身上,「你這樣縱容她不是在幫她,這是在害她。我林釗威的孫女,豈能是這樣沒有規矩沒有原則的人!就算是幫朋友,那也有錯!去,把戒尺給我拿來,旁的話一句都不要說。」
外公的心意已決。
傅踽行還要再勸,他直接叫了老管家向叔。
林釗威的這把戒尺做工精良,代代相傳下來的,打起人來賊疼。
林宛白從小到大沒少挨打,那把戒尺上,包含了她的血淚。沒想到長那麼大,竟然還要被打。
她乖乖的站在茶几前,搓搓手,偷偷看了林釗威一眼,這是要動真格了?
很快向叔就把戒尺拿來,遞給了林釗威,他握在手裏,啪的一聲,在桌面上拍了一下,林宛白肩膀下意識的聳了聳。
林釗威起身,中氣十足,「自己說,這次犯的錯誤,該打幾下?」
林宛白吞了口口水,說不出來。
傅踽行道:「每個人犯錯都該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一次口頭教訓一下就算了吧。小白只是太過善良,不懂拒絕。」
大是大非面前,林釗威油鹽不進,他微微緩和語氣,對傅踽行說:「你不必再說,任誰做錯,都要挨罰,這是我們林家的規矩。」而後,又瞪向林宛白,「說。」
林宛白舔舔唇,在心裏盤算了一下,「二十下。」
「二十下?你倒是好意思說出口。看來你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林宛白,你這是犯的可是七出,一個為人妻子的女人,竟然做這種事情,你是人,不是畜牲!這事兒要是往外傳出去,我這張老臉都不要了!」
林釗威的語氣很重,林宛白都不敢說話了。
「這要是放到古代,你該是要浸豬籠的。」林釗威壓了怒火,說:「我念你是第一次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並且沒有做出實質性的行為,我打你五十戒尺,每打一下,跟阿行說一聲對不起。以後要是再犯,我必然不會輕饒了你。不要以為你是我唯一的孫女,我就會縱容你。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有錯,就要挨打。委屈麼?」
林宛白:「不委屈。」
她說着,伸出雙手。
林釗威狠狠一戒尺打下去,掌心立刻就紅了,林宛白咬住唇,吸了口涼氣,竟然來真的。她憋了一口氣,幾秒以後才說:「傅踽行,對不起。」
緊接着,大廳里,就只聽到打手心的聲音,還有林宛白對傅踽行的道歉。
晚上,林釗威沒讓他們留下來吃飯,打完就趕人。
說什麼眼不見為淨,氣的不想吃飯。
林宛白抖着手,心說這老頭也是個戲精,戲很足,也很真。
她手掌都爛掉了,打出了血泡,疼的要死。
可不管多疼,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山海意難平》,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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