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自小就有一種天賦,只要聽過的聲音,她都能夠模仿出來,至今為止,也沒有別人識破過。筆神閣 bishenge.com
雖然雌性有天賦,珍珠為此驕傲自豪。
做為一個雌性,做為一個在沒有很大競爭的小部落裏面,珍珠也不敢用這種天賦,來哪弄、欺負別人。
所以,說是天賦,但卻挺雞肋的,珍珠也沮喪過,卻又沒有辦法。
直到他們人魚族跟白狼族交好,直到她認識了洛慧,直到部落對白狼族有了想法,跟虎族等幾個部落建交。
她的天賦,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被人欣賞,被人推崇,有了利用的價值,也代表她本人受到重視。
可惜,還沒有等虎族的人把她給接走,這邊,人魚族因為太過自信、狂傲,現在直接被白狼族給看起來了。
對於自己被拖累,珍珠真是要把其他人給恨死了,就沒有見過這麼蠢的。
之前去白狼族的時候,說出那些蠢話是這樣,現在是原本可以偷摸放火走人,把整個白狼部落都給驚動了,又是這樣。
簡直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現在好了,有白狼族的獸人監視着,她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出去呢。
要是不能,就算虎族那邊沒有忘記他們,最後也把他們給救出去了。
但,沒有一點功勞的人,最後也只能淪為普通,甚至,因為已經加入別的部落,生活可能比以前還要不好。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何苦來哉呢。
每次想到這裏,珍珠心裏都有一種想法,要是當初,掉下水裏,被河水沖走的人是她,而不是顏青就好了。
就因為顏青落水,然後好運的被虎族的獸人給救起來,然後搭上了虎族這個強大的部落,現在都在虎族過好日子。
哪裏跟她一樣,住在白狼部落安全區外面林子裏,沒有風風吹雨打,但是有炎炎烈日。
而且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簡直難受死了。
可是那個時候,跟現在對比起立,又是幸福了。
至少在白狼部落安全區外面的時候,還能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小山洞,或者一個樹洞、木屋,最不濟也是跟三兩雌性一起。
還能下河摸河獸吃,更能去抓林子裏的野獸,甭管大小,禍害了就禍害了,反正不是他們部落的林地。
可現在呢。
現在,他們一個部落,幾十號人,全部被關在一個大山洞裏面,吃喝拉撒,全都在裏面。
根本就不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問題,是吃不飽也睡不飽的現狀,白狼族一天就給他們送一餐吃的,數量還有限。
肉是沒有的,新鮮的野菜也沒有,水果更不會有。
吃的都是很好的野菜,甚至是能吃的,無毒的樹葉、雜草,都不是野菜。
這些東西的味道,統一都是又苦又澀,白狼族給了,態度是愛吃不吃,反正餓死了是他們自己的。
喝的,是直接不知道從那條水源裏面舀的水,清澈倒是挺清澈的,也沒有什麼味道,是能喝的乾淨的水。
白狼族就算在恨人魚族,也不可能會拿了洗手水,不乾淨的河水之類的給他們。
只不過是沒有煮開的涼白開,以前他們不都是這么喝的麼,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好吐槽的。
只是,珍珠已經習慣了喝水要喝煮開的水,現在在喝生水,總覺得不乾淨,不怎麼敢喝。
但問題是,現在有她嫌棄的嗎?
敢猶豫一秒鐘,為數不多的水,都被其他人給搶走了,那麼熱的天,還沒有水喝,那感受,誰經歷誰絕望。
珍珠捏着鼻子,秉着呼吸,嫌棄的憋了暗黑的山洞,到底還是沒有辦法休息。
她想了想,還是從地上起來,想要到處轉轉。
「珍珠,做什麼去?」
她剛一有動靜,身邊的雌性就抓住她的手,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都能夠看到那一絲的透亮。
珍珠有些不耐煩,面上卻忍着,她尬笑一下,輕聲道:「我要去蹲一下,你趕緊放手,忍不住了。」
不這麼說,這雌性肯定不放手,還要纏着她,珍珠佯裝很難受的樣子,讓雌性快點放手。
結果,對方不僅沒有放手,還直接借着她的手站了起來。
「呀,你也想去嗎?我剛剛就一直想問你要不要去的,現在正好,咱們一起去。」
「我們去找一個比較乾淨一點的地方。」說着就往前走,結果珍珠沒動,「誒,你怎麼不走啊,不是忍不住了嗎?」
嘿,以為找這樣一個藉口,就能把她給撇下?
做夢呢。
早就看清楚她了。
既然要去蹲,那就去唄。
珍珠是真的非常的不耐了,心裏也煩躁起來。
心裏暗恨的想着,她是找機會跑路的,自然是一個人更方面,也更安全。
身邊跟着一個人,這算是怎麼回事?
她出去了,肯定會讓虎族那些人把族人給救出來的,結果,自己身邊的人扯後腿。
可偏偏,外面有白狼族的人看着,她又不能明着說,也別想明着說。
她總要先確保自身的絕對利益。
可偏偏就是她這種態度,讓身邊的雌性一直抓着她不放。
被白狼族給看起來了,誰知道等白狼族有空的時候,會怎麼處理他們啊。
就是之前那幾個,一直叫
囂,怎麼都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魚族獸人,現在不也鵪鶉一樣麼。
她一個雌性,很害怕的好嗎?
在一眾緊張,惶恐,害怕的族人中,珍珠的表現,真的很不一樣,雖然很多時候,她不管是神情還是態度上,都跟大家差不多。
但是做為比較敏感,總想要在別人身上尋求安全感的雌性,她平時就比較沉默,那是因為關注力都在別人身上。
這一觀察,就看出來珍珠的不對勁了。
怎麼說呢。
珍珠那些細微的表現,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她其實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在意現在的境況。
不惶恐,也不害怕,更沒有絕望。
是因為她以前跟白狼族有比較多的來往,在白狼族有認識的人,甚至是朋友,會放過她嗎?
雌性覺得並不是這樣。
分析了好些天,她覺得,應該是,珍珠自己有能力,借用外部的力量,安全的離開這裏。
逃離白狼族的懲罰。
甭管事情的真實是如何,雌性就是認定了珍珠了。
再者,她本身也是習慣從別人身上尋求安全感的人,抓住了一個人,就不想放手。
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不緊跟着珍珠,一點都不想放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好麼。
吃飯也好,睡覺也罷,甚至是上廁所,雌性都緊跟着珍珠。
就算是半夜,她突然醒來,雌性也一樣能夠醒來,然後,一雙發光的眼睛,就那麼盯……
就問這樣的情況,珍珠怎麼可能不暴躁,不厭煩?
不僅暴躁,簡直都想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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